面对这群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
只要一句话不当,没有谁会知道他们会发什么疯的。
看他们的神情,似乎已经在这儿呆的时间太久了,而且精神也几近崩溃。
他们个个都把自己当成了大金鹏王,如果谁敢说他们不是,他们绝对会和那人拼命。
与一个疯子计较,那比找死好不到哪儿去。
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的。
这是一生中,遇到过的最好笑的事情的。
吕阳,陆小凤和花满在心底暗叹着道。
就在他们不知所措时,三人听到了一阵清脆悦耳的钟声。
从那后面的山壁上,突然又露出了一道门。
从那门里,走进来四个穿着黄袍,像是太监打扮的俊俏少年,他们每一个人的手里都捧着一个朱红的食盒。
四个人前后走了进来。
看到这四个人进来,那四个老人马上回到自己的盘龙交椅上坐了下来。
顿时,那四个老人的脸上,又露出着庄重严肃的神情,与开始时的疯狂神色完全地不同。
四个少年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摆起了食盒:”陛下请用膳。”
吕阳和陆小凤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们觉得头痛不已。
看着眼睛这如此地诡异的情形,他们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这四个老人真像是真的大金鹏王般,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四个老人在此。
但这四个老人,却形色又如同疯子,没有两样。
但那四个少年表现,却又是像在真正地服侍着皇帝。
这绝对是一件无比诡异的事情的。
后面那山壁上的门没有关,那四个少年进来后,并没有关上门。
吕阳悄悄地拉了拉陆小凤和花满楼的衣裳。
三个人一纵身,朝着那门里飞身过去。
那门的后面又是一条宽而宽的甬道,甬道的尽头又一扇门。
三个人立在那门前,这一次,门上没有字。
三个人并没有犹豫。推开那扇门就走了进去,就看到了霍休。
霍休的身上还是穿着那件已经洗过无数次,都已经发白的蓝白衣裳,赤足宽穿着一双破草鞋坐在地上。
他的前面摆着一只破锡壶,锡壶架在红泥小火炉上,正温着好香的酒。
顿时,那空间里充满了酒的醇厚芬芳。使人觉得憩意无比。
那红泥小火炉的并不大,但刚好能使这个阴森寒冷的山窟,变得有有些温暖了。
吕阳笑道:”看来,我们总算是没有错错地方的,而且,来得正巧的。”
霍休叹着一口气道:”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总在我有着好酒喝的时候,你们就出现了。”
他身微微地一笑着,转过头来,看着吕阳三人。
他的眼睛那么亮,看起来,使那已经到了垂暮之年的老人看起来还是如此地精神抖擞。
“如果不怕弄服了你们的衣服,就一起坐下来喝一杯的吧。”他笑着说道。
他就那般地随意地在了地上,丝毫不顾及那地上的泥泞。
吕阳看了看自己及陆小凤花满楼的穿着,再看看那霍休身上洗得发白的破旧衣服。
吕阳叹着:”等我也有你如此的家底的时候,我也会和你一样,穿着这种衣服的。”
霍休只是稍显惊讶地”哦”了一声,
吕阳笑道:”这种衣服,还真只有你这种暴富的人才能穿,我们不配穿的。”
霍休问:”为什么?”
吕阳道:”因为一个人有钱了以后,无论穿什么衣服也都无所谓的了”
霍休只是笑着:”可惜了,你这样的人,永远也是发不了财的,陆小凤也是。”
“为什么?”吕阳不明白。
霍休道:“就因为你们太聪明,太聪明的人是绝对发不了财的。”
吕阳道:“可是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还说我有一天会发财的。”
霍休道:“那只是因为上次我还没有发现会你们这么聪明。”
吕阳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霍休道:“刚才。”
吕阳,陆小凤和花满楼又笑了。
霍休道:“除了你们之外,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能如此顺利地就找到这里来。”
吕阳笑道:“那是不是因为别人都没有我们这么听话?”
霍休点点头,道:“看到门上的推字时,十个人中至少有九个不肯推门的。”
“可是,我们推了。”吕阳笑道。
“是的,不推门就根本进不来,看到转字若是不转,无论谁也休想走出我那九曲迷阵。”霍休笑道。
“也就是说,其实转字在告诉我们出阵的路径。”吕阳叹道,”真是太聪明了。”
霍休居然很得意地点了点头:”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当真,他就越以为假。”
吕阳,陆小凤和花满楼不得不承认他这番话很有道理。
霍休接着说:”看到停字不停,就算是不被乱箭射成个刺猬,也得掉在油锅里剩副骨头。”
吕阳叹道:“但最厉害的恐怕还是上面那屋子里的香了。连花满楼都几乎被迷倒,能想得到那两碗酒里非但没有毒药,反而有解药的人,只怕也没有几个。”
霍休道:“你却已想到了。”
吕阳笑了笑。道:“我只知道你这人不管是好是坏,至少还不会要朋友上当,因为你的朋友根本就没有几个,死一个就少了一个。”
霍休点了点头:”也只有我的朋友,才会相信,并按我说的做,才能直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