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金老爷子的剧情,在这之后,那群所谓的名门正派必然在这里汇合,这种场面,吕阳当然不会错过。
回到少林寺,此地依然空旷。吕阳在少林寺里转了几圈,这时候倒没什么事做,算是浏览了这千年古刹的美景了。
直到正厅佛堂时候,忽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吕阳纵身一跃,跃到房梁之上,屏住呼吸。
便在这个时候,有几人推门而入。吕阳看的真切,其中一人是左冷禅,一人是余沧海,以及岳不群夫妇,还有方证大师。
这几人走进来时候,也有嵩山派弟子前来禀报道,“盟主,我们在少林寺前前后后都搜索过了,但始终没有发现一个魔教中人的身影。”
“奇怪,我们明明将少林寺围了个水泄不通,何以竟然这些人会不翼而飞呢?”左冷禅说了这话,目光飘忽不定的落在方证身上。
方证缓缓说道,“阿弥陀佛,左施主昨日在少室山上布下陷阱,倒是上百人惨死,实在是不该啊!”
“方证大师一向慈悲为怀,却也需知道,魔教中人无恶不作,若是让他们活的滋润了,那天底下的善良之人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救人自然是慈悲,除魔也是一种慈悲啊大师!”左冷禅倒是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哼,说不准啊,方证大师慈悲为怀,早就为那些魔教中人开了一条后路了!”余沧海不冷不热的说道。
方证毕竟是修行极高的高僧,对于一两句话,断然不至于将他激怒,只是又是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便在这个时候,从屋外又是传来一声狂肆的笑声,这笑声吕阳倒是熟悉,却是任我行的笑声。
伴随着这笑声,任我行推门而入,跟在任我行身边的还有任盈盈。
与刚才几人不同,任我行一推门而入,便看到了躲在房梁之上的吕阳,只是他并未言明,继续向前走了,说道,“哈哈哈,我当是谁呢,这几个,不就是我曾经的手下败将么?”
这话说了,那几人的脸色倒是不太好看。
“阿弥陀佛,想必阁下就是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了吧?”方证大师双掌合十缓缓的开口说道。
“不错!老夫就是任我行,方证你果然有眼光。你可是老夫一生之中最佩服的三个半人之中的一人!”任我行望着方证,略带笑意的开口说道。
“阿弥陀佛,老衲愧不敢当。”方证又是和善的说道。
“不够你也不必太高兴,你在老夫三个半最佩服的人之中,只能排的上第二位。”任我行冷冷的说道,“这第一位嘛,那就是篡夺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既然篡夺了任施主的教主之位,任教主何以还要佩服他呢?”方证缓缓的开口问道。
“老夫武功很高,心思也自认为机敏务必,只道普天之下已经没有敌手,不料竟然着了东方不败的道儿,险些永世不得翻身,东方不败如此厉害,怎么能叫老夫不佩服?”任我行如此说了。
方证淡笑了说道,“如此说来,任施主倒是心胸宽广,并未记恨这东方不败。”
“那倒不是,老夫很快就要亲手杀了东方不败!只是佩服归佩服,与杀不杀他,那是半点也不相干!”任我行冷冷的说道。
方证听了这话,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吕阳听了这话,那也是不大高兴,东方丫头那是吕阳的人,岂是你任我行说杀就杀的。
任盈盈此刻却是笑吟吟的道,“那爹另外那一个半佩服的人又是谁呢?”
“这第二佩服的,便是大和尚方证。大和尚精研易筋经,内功已臻化境,但心底慈悲,为人谦让,不像老夫这样不可一世,那是老夫极为佩服的!”任我行对方证倒是极为推崇。
方证却是淡然说道,“任施主谬赞,老衲愧不敢当!”
“老夫这第三佩服的人,那便是风清扬。他乃是当今华山派的绝顶高手。风老先生的剑术比老夫高明的多,非老夫所及,老夫那是由衷佩服,并无虚假!”任我行又是说了。
这话说了之后,岳不群的脸色有点难看了。虽然任我行提及了华山,便毕竟所说的是华山派的剑宗风清扬,而他身为君子剑,竟然没成为任我行佩服的人,也有点失落。
方证却是缓缓说道,“阿弥陀佛,风清扬前辈的人品,老衲也是极为佩服的。”
“哈哈哈,果然英雄所见略同的。至于老夫这半个佩服的人嘛!那就是牛鼻子老道,武当派的冲虚道长!”任我行接着说道,“他武当派的太极剑法十分精妙,但他这老道却洁身自好,不去理睬江湖上的闲事。可惜的是这老道士不会教徒弟,门下没什么人才,只怕百年之后,这太极剑法的绝技就要失传了。还有,他的剑法虽然精妙,但未必胜得过老夫,因而只是佩服一半!”
任我行一口气喷了这么大一断,还真是叫人佩服。
左冷禅,岳不群,余沧海等人的脸色却不好看了。这三人也算是在江湖上成名的人物,没有被任我行小佩服一下,也是颇为不爽。
左冷禅表现的更加直白,开口喝道,“一派胡言!这是魔教妖人的想法!”
任我行冷笑了说道,“左冷禅,你不必心急。你虽然不在老夫最佩服的三个半人之中,但在老夫最不佩服的三个半人之中,你却是第一位!”
左冷禅脸色铁青,道,“呸,你任我行在我左冷禅这里,连三个半最不佩服的人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