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皱眉道,“这不行,我必须看到比试,否则的话,我怎么知道比试是不是公正?我也可以戴着面具啊!”
“嗳,不行,不行,大哥说了。如果左姑娘你执意要跟这去的话,那这场比试,只好就此作罢,就此作罢了啊!”秃笔翁颇为惋惜的开口说道。
丹青生却也上前劝道,“左姑娘,难道你还担心我们一拥而上对付风少侠么?风少侠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绝对不会让他吃亏的!”
这边的黑白子也是插嘴道,“是啊是啊,左姑娘,三弟可是颇费口舌才说服大哥同意的,若是因为这比试不成,那可是颇为可惜了啊!”
这个黄钟公还真是谨慎,他信得过吕阳,却不肯相信任盈盈。
任盈盈紧锁眉头,迟疑了片刻,此刻当然要以大局为重,如果比试不成的话,那所有的准备都化作泡影了。只好道,“那好吧,我不跟着去就是了,不过你们可一定要保证比试的公正啊!”
三人一听任盈盈松口,都是松了一口气。丹青生连连道,“放心,放心,若是有人要不公,我丹青生第一个反对。风少侠可是难得一见的酒友啊!”
任盈盈点了点头,又道,“我有话要跟风大哥单独说。”
三人自然不会反对。任盈盈拉了吕阳到一角,确定其他三人听不到了,方才将一团纸团塞到吕阳掌心中去。
“吕大哥,你见了跟你比试的人。就亲切跟他握手,把这个东西交给他,知道了吗?”任盈盈语调很轻,但语速很快的说道。
可以看得出这个小丫头很是紧张,吕阳也是颇为心疼的。
“我知道吕大哥心中一定有很多疑问,我答应你,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任盈盈抿了唇又是说,扬起脸颊来瞧着吕阳,道,“吕大哥,你会帮我的吧?”
吕阳在她俏丽的脸蛋上拍了拍,道,“就算上刀山下油锅,只要你一句话!”
任盈盈又是嫣然一笑,道,“我才舍不得你死呢!”随即又很大声的说道,“风大哥,你一会比试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啊!”
后面的这话,自然是说给其他三个人听的,打消他们的怀疑。
不过这三个家伙此刻也没什么闲工夫去怀疑了。正捉摸着拿到宝贝之后要怎么好好利用呢。在他们心中,任我行的功夫那可是天下第一的,吕阳自然不是对手。
一切安排妥当了,秃笔翁把面具交给了吕阳。吕阳带上了面具,在江南四友的带领之下,进了密道。
这密道的入口是在正厅的一副书架的后面,极其隐秘了。进了之后,便觉得一阵的阴冷潮湿。
这密道是向下走的,越往下走,越觉得这潮湿气息浓重。人长期住在这里,约摸着很容易得上皮肤方面的疾病,这任我行也是颇为不容易的了。
一路走下来,过了足足有四道大铁门的。可见对任我行的关押,那是极为严密的。走了约摸着也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方才到了这地道的尽头。
在吕阳面前的,是一道更加浑厚的铁门。铁门是实心的,重量应该也在上百斤。只是在铁门的上下开了两个口。
上面的口子自然是做窗户用了,可以查看里面的情况。下面的孔子,则是用来向里送饭的。
“高手住在这里?怕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吧?”吕阳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让这江南四友脸上都有些难看。
江南四友同时上前,没人手里都是有一把钥匙。这四把钥匙同时插入铁门上的四个钥匙孔,同时转动,方能将铁门打开。
随着隆隆之声过后,铁门打开。吕阳见到囚禁其中的任我行。
此刻的任我行浑身肮脏,头发蓬乱,手脚都被巨大的锁链锁住。他侧卧在铁榻之上,听了开门声,也是无动于衷。
“任先生,我们江南四友前来看望你了!”黄钟公开口说道。
任我行哼了一声,缓慢坐起,冷声说道,“你们四个狗东西,有什么话就快说!”
黄钟公咳了一声道,“任先生,在我身边的这为少侠,叫做风阳。他的剑法无敌,我想这天底下,也只有任先生的剑法能够制得住他了。”
任我行随即大笑道,“哈哈哈哈!你们这四个窝囊废,打不过人家,就要我出手?你们的如意算盘打的够响的啊!”
这话算是无情的拆穿了江南四友的小伎俩。四个人脸上都是不太好看。
丹青生却是开口道,“任先生,这位风少侠那是风清扬先生的弟子,他的独孤九剑极为厉害,任先生若是怕了的话,及早说便是。我们绝不为难任先生!”
这就用上激将法了。
这秃头翁听了丹青生的话,马上会意,又道,“我听闻当年任先生有个外号啊,叫做望风而逃。任先生只要见了风前辈那可是吓的撒腿就跑,又如何敢跟风前辈的弟子较量呢?决计不敢,决计不敢啊!”
“不对,不对,不对。”丹青生摇着头道,“并非是什么望风而逃,而是闻风而逃啊!如果任先生能够望见风前辈的话,这么短的距离之内,风前辈岂能让任前辈逃之夭夭?”
这话也是说的够难听的了,吕阳听着都恨不得把这两个人的脑袋拧下来。
不过任我行却淡定的多,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窝囊废就别在这乱放狗屁了。我若能中你们的激将法,便不是任我行了!”
这话说了,丹青生跟秃笔翁也是脸上难看,抿着唇不再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