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媚眼如丝,轻声道,“王爷一路辛苦,这边随着朕回皇宫去,朕有要事……要与王爷商议。”
话中意思自然不必多说。吕阳嘴角轻佻,挥了挥手,身后裨将立即下令士兵原地扎营。吕阳一人打马上前,怀中依旧抱着那嫔妃清荷。清荷嘴角带妩媚笑,从头至尾,目光都未曾离开过李秋水。
李秋水冷笑一声,下令调转轿头,向西夏皇宫去。
皇宫,已然是重新一番收拾。李秋水似乎为应接吕阳归来,命人从头至尾打扫,全然没有李谅祚在位时的任何踪迹。床榻锦被玉枕,床榻边缘,木外镶金,分外奢华。
李秋水屏退所有宫女,嘴角带上轻佻妩媚笑,拉了吕阳的手到床边,身子便似没了骨头,倾倒在吕阳身上。道,“我的乖乖大将军,大王爷,这么许多天没见奴家?是不是想的心也碎了?”
吕阳挑了李秋水下巴道,“你这样淫荡的女人,也能做一国之君,要是叫外人见了你这幅妩媚模样,恐怕是要嘲笑西夏一国的了。”
“这西夏一国,尽是王爷你的,奴家只是你膝前的一只小猫,王爷只消一只手指,便能将奴家弄死。”李秋水吐气若兰,说话之间,香唇已然贴在吕阳脖颈之上。
吕阳抱着李秋水滚入床上,李秋水也确实想的急了。弄的整张床榻险些塌陷,动作凶猛到让吕阳也几乎吃不消。足足折腾了几个时辰,李秋水才全身无力,虚脱一般的躺在李秋水胸口上,慵懒开口道,“王爷,许久不见,你还是如此勇猛,那些臭男人,连你的万分之一都及不上。”
吕阳笑了一声,只是把玩着李秋水,不曾说话。李秋水推开吕阳手,赤着身子翻身下了床榻,去了桌几上端来一杯茶水,坐了床边,道“王爷,这是奴家为王爷准备逍遥茶,王爷喝了这茶水,会有意想不到之功效哦?”
吕阳望了一眼茶水,只见茶面泛着淡淡绿色,道,“你这小浪货还未满足,却要喂本王喝这春药,喂,你若为满足,本王还可以继续,你以为本王就这点实力么?”
李秋水嫣然笑了,道,“王爷,这可不是寻常茶水,王爷喝了便知道。”
吕阳蹙眉,淡笑了接过茶水。仰头而尽,味道似乎还不错,带着一丝丝甜味,叫人喝了顿觉回味无穷。道,“这茶味道不错。”
他言罢,顿时有些头晕,视线模糊。吕阳心中微惊,道,“李秋水,你在茶里放了迷药?”
李秋水嫣然一笑,贴近了吕阳轻声道,“王爷,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吧。奴家是看你一路疲惫,才为王爷准备了这一杯安魂散,让王爷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一觉醒来之后,才能生龙活虎,继续陪着奴家欢乐呀!”
李秋水那妩媚的脸颊在吕阳的面前越发的模糊,直到后来,竟而完全看不清楚。他沉沉的闭上双眼,睡着过去。
李秋水披起了外衣,嘴角带着冷漠笑,望了吕阳一眼,转身走出寝宫。在李秋水离开寝宫之时,吕阳便睁开双眼,嘴角带着同样的冷笑。
你这小浪蹄子用这种手段,就想迷倒我吕阳,也太幼稚了吧,你真以为我吕阳是三岁小孩啊。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小浪蹄子葫芦里究竟埋的什么药。
吕阳抱定了主意,不动声色的起身,走近宫门时候,见到李秋水留下监视他的宫女。吕阳晃然而出,那宫女只觉得眼前一晃,只道是自己眼花,却不知吕阳已然冲了出去。
吕阳跟在李秋水身后,以他的轻功修为,纵然是李秋水也难以察觉。李秋水穿过后宫过廊,进了偏殿。此处无人居住,曾经是李谅祚的冷宫。吕阳见李秋水进了冷宫,心中疑惑,随即翻身上了屋顶,轻缓掀开一片瓦片,看到冷宫里面情景,不由得微微一愣。
冷宫宫殿里,站着两排宫女,李秋水进入这里,宫女尽皆跪拜。但有一女却直挺挺站立着,她被捆缚着,在木桩之上,呈十字型,是清荷。
李秋水冷笑着走近清荷,伸手摊掌,身后宫女即刻递上一条鞭子。李秋水撑了撑鞭子,鞭子在空气中绷直,发出虚空响声。
随即,她狠狠挥舞长鞭,长鞭如同长蛇一般咬噬在清荷身上。即可将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扯破,露出洁白肌肤,肌肤被长鞭掠过,留下鲜红痕迹。李秋水似乎犹然愤恨清荷胸前的高挺。
实在来说,清荷的酥胸是要比李秋水更完美一些。李秋水的长鞭不断的落在清荷胸前,清荷紧蹙着眉头,皓齿咬着下唇,在下唇上留下了淡痕,但始终不肯吭声。
啪!啪!啪!
鞭声没有节奏的响起,刺激吕阳的神经。吕阳正要冲下去营救清荷时候,忽见李秋水抛了手中鞭子,一把手捏住清荷下巴,厉声道,“你这小浪货,竟而胆敢勾引朕的男人,朕今天要将你生吞活剥了,叫你知道和朕作对的下场!”
清荷柳眉轻蹙,却丝毫没有畏惧,轻声道,“李秋水,你这么对我,若是要王爷知道了,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秋水的脸色微变,扬起手掌,一巴掌扇在清荷脸颊上。她大抵是不想让清荷这么快死掉,手上没有用上几分内力,否则的话这一巴掌也足够让清荷命丧黄泉。饶是如此,清荷的半边脸颊也已经红肿起来,看上去甚为惹人怜惜。
清荷一声不吭,反而扬起美目,怒视着李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