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谢之州倒是不认为自己变坏了,只不过是之前一直在压抑着,又怕她不属于自己,怕把她吓跑,可现在她就在自己的怀里,人已经是他的了,还能跑去哪里?
他恨不能每天都挨在她的身边,但也只是想一想,自从让人传旨立魏宝亭为后,朝堂便出现了许多反对的声音,让他头疼的很,今日虽然不用上早朝,但还有好些东西需要解决。
“我就当你在夸我。”
“你——”魏宝亭无奈,目光躲开眼前灼灼的视线,哼哼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最紧要的,就是给她一场被所有人都祝福的婚礼,而不是反对。
“还要再睡一会儿吗?今日我还要去勤政殿,中午也不必等我了,你先用膳,下午陪你在宫里转转,你有好久没出去了。”
“都怪你......”声音低低又娇娇,听的大早上的就让他咽了口唾沫,“跟你说了不要在金銮殿内弄,你偏不听!时间那么长,谁都猜出来我们在做什么了!”
她气的又打了他一下。
听到她这样说,谢之州面露尴尬,已经练的颇有些厚度的脸颊竟也破天荒的红了瞬,不过他到底练出来了,只羞了一会儿便面无表情,甚至低头,凑到女人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时光
谢之州抬手挡住耀眼的光,等视线适应以后,才将目光放到身侧的女人身上,她又将自己裹成了一团。
轻叹一声,他伸手去扯被她掖起的被子,先将她的脑袋给露出来,这才探身上前,深邃黑眸紧锁在她身上。
大白天的,宫人来来往往,这一路上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给瞧了去,只要一想起这件事,魏宝亭就恨不能把自己缩进壳子里再也不见人。
她蒙在薄被里呜咽一声,头顶传来温声询问:“醒了?”
男人将自己抱在龙座上,虔诚的跪在自己的面前,精致的面容尽是祈求与压抑的欢喜,她只能答应,无论他提什么,她都点头应好,哄的男人开心极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
那天之后,魏宝亭好久没再出过朝华宫,就算是谢之州陪她出宫也不去。
外面日头还不算大,今日她醒的倒是早。
女人刚刚醒来,乌黑长发铺洒在枕头上,与他落下的长发交缠在一起,让他的心情愉悦极了。
魏宝亭气性上来了,想起自己之所以丢脸了,有很大的原因是眼前着男人造成的,跟他说不要不要偏不听,她狠皱着眉头,伸手握拳捶打了下他的胸膛,不够,又一下。
伸手,勾起一缕她的头发在指尖缠绕。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怎么又皱眉头。”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殿内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发出的羞人的声音,即使她再如何忍耐,还是无法保证一点声音也不出,到了最后,甚至自暴自弃了。
等一切结束以后,她半点力气也无,被男人抱在怀里,枕着他温热用力的胸膛便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朝华宫的床榻上了。
之前因为害怕,是以恨不能将她关在殿里,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可太医说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对身体好,他整日盼着与她在宫里散步,等事情少一些,便带着她出宫去。
......可她倒好,一步都不踏出朝华宫,整日吃睡,虽然他也想着将她养着,哪怕懒一些也无所谓,可对身体不好,他便不能纵着。
“唔,”魏宝亭觉得他罩在自己的上方闷热的很,便伸手将他推开,翻身托着腮瞧着他,呢喃道:“要不去看看荷花......”
她记得宫里有一处健在湖边的凉亭,坐在里面正对着满湖的荷花,好看极了。
可转念又一想,如今已是盛夏,她待在宫殿里不动还热的很,更别提出去转一趟了,非的热出满身汗来不可。
趁着他还没有点头答应,便反悔了,“你怎么这么烦人呀,外面日头那么大,出去一趟热死了,我不要。”
边说着,边伸手推他,将他推得离自己远远的,还伸出脚去,谢之州整个人都贴在床边了,却只是笑,一双眼里盛着浅淡的柔,险些让她溺进去,“好好好,那等天凉些再出去。”
“知道了,你快去勤政殿吧,我还要再睡一会儿。”说完,魏宝亭翻身背对着他。
谢之州也不生气,他知道女人这是在跟自己撒娇,是他观察了许久才发现的。以前她要是赶自己走,他必定难受极了,以为她不要自己,可现在不一样了。
女人嘟起红唇,就连尾音也拖得长长的,好像多么不稀罕自己一样,其实是在撒娇。这个时候,他只要亲亲她就好了,只要一亲她就会变得很乖。
他探身上前,只能将吻印在她的额角,亲了一嘴的细汗,他也不嫌弃,温声嘱咐道:“既然你怕热,待会儿便差人将书库里的书给你搬些来,不过不许一直看,会伤眼睛的,在殿内走走也好,不可以一直坐着.....”
魏宝亭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且男人温柔的声音近在耳侧,他吐出来的温热的气息打着旋的吹拂耳廓,最后直直的钻进去,让她浑身发麻。
声音低了又低,“你真啰嗦。”
“啰嗦你也不听。”声音无奈极了,可不管她听不听,还是要嘱咐的,殿下越来越像个孩子了,让他都不放心她不在自己身边了。
......他倒是清楚的很。
魏宝亭轻哼了一声,就听他又道:“我会让宫人看着你的,要听话......这是为了你好。”
好不容易等谢之州走了,魏宝亭这才抓着薄被笑了出来,眉眼都弯了起来,眼底尽是喜悦。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尤其是这人还将自己当成小孩子来哄,让她都不好意思......不发脾气了。
她又在床上睡了一会儿,是被宫人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醒来额头被热的出了一层细汗,她伸手抹去,撩开帐幔,“外面在做什么,怎么如此吵?”
之前听雨轩的人已经被安排回来了,进来的是如意,她满脸的笑意,“殿下醒了,您快出去瞧瞧,陛下对您可真是宠爱!”
魏宝亭满头雾水,等她出去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殿内放着几缸荷花,水面上漂浮着的荷叶衬托着粉嫩的花,给这炎炎夏日带来一丝清凉,朝华宫的正殿内几乎都摆放上了,摆在边边角角,瞧着好看极了,还赏心悦目。
只抬荷花缸的内侍满头大汗,抬袖擦干净快要滴落在地的汗珠,大步退了出去。
“殿下快来瞧,这水里面还养着锦鲤呢!”
魏宝亭依言靠近,探头去看,果然见水面下几尾游得欢快的红色锦鲤,大胆些的正探着头,在水面上吐着泡泡。
她弯唇笑了起来。
......竟没想到他会这么用心,今早上不过是她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并不是真的想要去看荷花,结果他倒好,直接让人将荷花抬到了自己的宫殿里。
既能欣赏到,还免了路程。
这也是为什么魏宝亭自来到这里后,便不想回去的理由。人生漫长却又短暂,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找不到命定之人,她何其的幸运,竟能跨过一切来到书中与他相见,虽然他有诸多的不足,但是却是将她捧在心里宠爱的。
吉祥笑道:“外面日头大,照在身上热的很,殿下早就说过想要去看荷花了,如今不用殿下出门了,陛下就派人送来了!”她跟周围的宫人对视,皆笑出了声来。
惹得魏宝亭脸颊烧红,却故作镇定。
今夏格外的炎热,魏宝亭在宫里待的实在是受不住了,便差人多弄些冰来,她好将爱吃的荔枝草莓放在里面。
现下不同往日,什么都不需要节省了,夏天的冰冬天的碳火,可着她用。
“陛下还在勤政殿?怎么这么忙,晚上还在看奏折,身体哪能受得了啊。”魏宝亭将荔枝都放在冰里,想着等谢之州回来的时候正好可以吃。
阿茵毕竟是女官,又是谢之州派来的人,对他的事情也了解一些,知道他是在为今日封眼前这位为后的事情烦恼,但是陛下也吩咐过了,这件事情不能让她知道,所以便含糊道:“新朝初立,哪有不忙的,殿下可是想见陛下了,需要奴婢去传个信吗?”
.....只要是魏宝亭想要见他,无论多忙,谢之州必定能抽出身来的,就算不能,也会差人告诉她让她不必苦等他。
“不必,”魏宝亭将面前的东西都弄好,伸了伸懒腰,便起身,道:“整日里在殿里身子都快麻了,正好出去走一走。”
说着她便带着宫人出去了,只不过是往金銮殿的地方去。
她可还记得之前在旁边的长廊处等他,把男人给高兴坏了,后来他又旁敲侧击了好几次想要让她再去接他下朝,被她给拒绝了。
眼下他送了自己满屋的荷花,她高兴极了,自然也就愿意让他也高兴高兴。
她今日带的人不多,只带了阿茵跟吉祥出来,因着夏日炎热,也只是穿了几件薄薄的衫裙而已。
迎面走过来几位宫女,手中端着冰盆,虽是如此,但因着步伐较快,还是热出了满头的汗珠来。
“陛下好端端的为何要立前朝公主为后?莫不是真的如传言那般,被她给勾了魂去?”
“据说长得很美,可整日里待在朝华宫,咱们连见一面都不可能,还要每日听她差遣,其他的前朝人早就发落出去当了姑子,怎么就她这般好命?”
“好命,我看未必,我听说啊,陛下一出立后的圣旨,惹得朝堂上许多大臣都反对呢!我看这后位未必会是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有五到六章的番外,都是甜甜的日常~还有解决一些遗留问题嘿
【番外零点更新哈~】
——
下面是推书时间,轮到我的古言女儿了《做暴君心上的娇娇》是下本要开的,妹子们快去收藏吧~
占有欲超级强的皇帝×假装自己很端庄实际不怎么正常的公主
李娇是皇室最受宠的公主,性子却不见娇纵,反倒是温柔敦厚,一张面容更是生的菩萨般,朝中上上下下无一不称赞她
就算对着敌国来的那位每日脏兮兮臭烘烘的质子,她也会弯下腰亲自替他拂去衣上的灰尘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真的善良,那位敌国的质子也是这样的认为
可直到某一天
他亲眼瞧见李娇将那根碰过自己的手指反复的搓洗,厌恶之情几乎灼伤他的眼
他贴身收藏的宝贝赠予她,却被她反手丢到一旁,面上哪还有半分温柔——
“凭他,也配?”
他咬牙切齿,恨得五脏六腑俱疼
终于一天,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配是不配?
新皇登基第一件事,便是亲自带兵攻打曾经被当成质子送去的李国,亲手将放在心尖却爱而不得的公主囚在铜雀台
本以为,她心肠冷硬,怎么也捂不热
可后来
李娇捧着指尖一块小小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擦伤,坐到了正在处理奏折的新皇腿上,委屈道:“太疼了,你给我吹一吹。”
......不为什么,实在是她没有脸见人。
阅读病弱帝王的喂养计划最新章节峡*谷\小\说*网xia\gu。^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