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吼,吓的马龙根哆嗦了一下,他那张丑陋的脸不停的抽搐着。
他死死的盯着我,两只手慌慌张张的把桌子上的米饭端起来。
他一口口的吃下去。
这个大少爷十分清楚,在大金江这条江面上,落在我手里,他只能乖乖听话,要不然他就死定了。
我看着他一口口的把米饭给完了,我直接把他的碗夺过来,继续给他盛饭。
但是马龙根死死地抓着碗,他哭着说:“我真吃不下了,哥,我真的吃不下去了,我饭量小。”
我瞪着他,没有说话,双手死死的扣着碗,我一个字都没说,就这么盯着他,冷酷,无情,让他知道什么叫绝望。
我看着马龙根咬着牙,拿着劲抓着碗,但是他自己在跟自己较劲,他牙齿咬的再怎么狠,他也得把手给松了。
他知道,我不会可怜他。
我看着他松开了手,我继续给他盛饭,又是满满一大碗米饭,我丢在他面前。
昏暗的灯光下,马龙根凄惨地看着我,摇晃的白炽灯下,他的脸色那么的难看。
我说:“吃……”
马龙根捂着脸,他哭着说;“我真的吃不下了。”
我说:“我喂你。”
张辉立马过来,抓着马龙根的头发,其他人按着他的手,张辉把马龙根的嘴给拧开,我抓着米饭的碗朝着他的嘴里灌。
我说:“出来一粒米,我让你流一滴血。”
马龙根惶恐地看着我,满头满脸都是汗,眼神里都是绝望,我没有可怜他。
他爸不愿意教育他,我只好亲自教育他了,他愿意逞勇斗狠,他就得为他的逞勇斗狠付出代价。
我抓着米饭,一把把的塞进他的嘴里,狠狠的按下去,他不敢吐出来,就算是再怎么痛苦,他也得吞下去。
这就是社会,你混社会,你就得做好被社会毒打,再怎么惨烈的痛,你都得忍着,挨着。
一碗米饭灌下去,我看着马龙根恶心的要吐,我说:“你要是敢吐出来,你就得趴在地上一口口的给吃回去。”
马龙根立马抿着嘴,咬着牙,我看着他老实了,我就走回去,继续盛饭。
马龙根绝望地哭着说:“哥,我求求你了,别折磨了,我真的吃不下了,我求求你了。”
马龙根一边哭,一边跺脚,浑身早就被汗水给湿透了,我没有搭理他,继续盛饭,把电饭锅里的饭全部盛出来,我说:“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马龙根嚎啕大哭,哭的稀里哗啦的,再也没有之前少爷的样子了,更像是个马仔。
他哭着说:“我自己吃,我自己吃……”
我把碗丢在桌子上,张辉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这才坐下来,拿起来酒瓶给我碰了一下。
我没有喝,只是盯着马龙根,他双手颤抖地把碗给端起来,他也没有用筷子,而是拿着手,一把把的抓着米饭,一把把的往自己嘴里塞。
他哭的很惨,也很绝望,眼泪一直掉,估计,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哭过。
我看着他哽咽着把一碗饭给吃了,吃的他恶心的不得了,但是他不敢吐出来,再怎么恶心,他都得忍着。
他把碗放在我面前,看着我,他不敢说话,他怕吐出来。
我把啤酒放在他面前,我说:“请你喝酒。”
他嘴角颤抖地看着那一瓶啤酒,痛哭着说:“大哥,你是想杀我吗?”
我二话不说,直接把一箱子啤酒都拎上来,直接拿着开瓶器,都给打开了。
我继续冷声地说:“请你喝酒。”
我说完张辉就站起来了,马龙根立马说:“我自己喝,我自己喝……”
马龙根说完,就害怕的拿起来酒瓶,他咬着牙挤吧了一下眼睛,把一行眼泪给挤吧下来。
他特别痛苦的抬起来酒瓶,一口口的把啤酒给喝了,我看着他那肚子,鼓鼓的,很大,一电饭锅米饭下去,加一瓶啤酒,他要是不吐出来,他得撑死。
我把啤酒放在他面前,马龙根立马站起来,几个人立马要压着他,但是马龙根赶紧跪在我面前。
他嚎啕着说:“大哥,我真的死了,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
张辉直接抓着马龙根的头发,将他拽起来,拿着啤酒就朝着他嘴里灌。
“你他妈要是敢吐出来,我把你剁碎了喂鱼。”
张辉一边吼叫着一边灌酒,马龙根极其凄惨的把一瓶酒都给喝了。
喝完之后,他身体扛不住了,躺在地上,张辉不爽地说:“你别装死,给我起来。”
马龙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我,很惨,他哭着说:“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我蹲在地上,拿着一瓶酒放在马龙根的面前,他立马绝望的嘴巴哆嗦。
我冷声说:“我最后问你一遍,黄金,在那?”
马龙根立马哭着说:“我他妈那知道在那啊?哥哥,祖宗,真不是我偷的,你要是想要我的命,你就直说,祖宗……”
我听着马龙根的话,就深吸一口气,拿着啤酒站起来,我说:“给他清清肠胃。”
几个人立马把马龙根给抓起来,按在了垃圾桶里,很快马龙根就恶心的吐起来,吐的稀里哗啦的。
我拿起来啤酒,狠狠地灌了一口。
这么搞他,他都没有承认,这件事,可能真的不是他干的,我不相信马龙根有那么厉害的牙口扛的过来。
四斤米饭两斤啤酒下肚,涨都给他涨死了,那种痛苦,我觉得就算是我,也扛不住。
张辉不爽地说:“你相信他说的?”
我说:“如果他骗了我,我认了。”
张辉看了一眼马龙根,不爽地问:“怎么说?弄死吗?”
马龙根立马哆嗦地回头,他哭着说:“哥,你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我让我爸给你钱。”
我没有搭理马龙根,而是看着船舱外面,我说:“让他的船按计划去曼德勒。”
张辉点了点头,他说;“我知道了。”
张辉说完,就出去吩咐了一下,我跟张北辰也走了出去。
到了甲板上,我看着很多人上了一条船,是一条采砂船,很快那艘采砂船就开走了。
我说:“熄灯!尾随。”
很快,灯就熄灭了,整个江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我们就站在江面上,等着,跟着。
如果有人再搞我,那么,他一定会弄死马龙根,所以,在马龙根上岸之前,他一定会动手。
马帮在缅国很有人脉,一旦马龙根上岸,找到庇护所,对方就不好下手了。
即便是我,也是靠着张北辰从半道截胡的。
突然,无声的江面上传来一阵沉重的撞击声。
“救命,救命啊,船沉了,救命啊……”
我听着那救命声,立马说:“开灯……”
当探照灯打开的那一瞬间,我便看到一艘千吨的货轮从采砂船碾压过来,那艘采砂船顷刻间就淹没了。
我眯起眼睛。
至此,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
有人再搞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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