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下意识的伸手摸到枕头下面,摸到了家伙,我才安心。
但是当我睁开眼睛看到是在勐卯古镇的别墅里,我才将家伙放好从床上爬起来。
昨夜醉生梦死,怎么回来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看着苏舒,她也醉成一摊烂泥一样。
门外的敲门声更加急促了,我立马起床打开门,看着龚菲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很焦虑似的。
她说:“朵朵,发高烧了,可能是昨天玩水发烧了。”
我立马拿起来衬衫穿上,跟龚菲一起下楼,来到客厅,我看到朵朵躺在沙发上,明明一身都是汗,但是感觉很冷的样子。
我伸手摸了一下,很烫,我深吸一口气,我手里有大把的事要做。
腾辉的内贼,两边的生意,各方的势力分析,安排布控,都等着我去做……
看到我为难,龚菲立马说:“你帮我叫辆车,我自己带朵朵去吧。”
我瞪了龚菲一眼,然后对着三猫吼道:“备车。”
我说完就抱着朵朵出去,跟龚菲一起带着朵朵去医院。
我刚坐在车上,我手机就响了,是凌姐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我说:“喂,凌姐……”
凌姐很难过地跟我说:“刺蛛……要我们把酒吧,温泉,还有龙波的生意都交给她,她说,她现在是大股东,有权利跟义务,坐在更好的位置管理公司……”
凌姐的语气感觉在颤抖,我知道,如果是别人这么蛮狠的要求,凌姐肯定一刀就上去了,她不给你敢要?找死。
但是刺蛛不一样,凌姐知道愧对她,所以那么坚强的凌姐打电话来找我。
我深吸一口气,我看着朵朵,她真的很烫,烫的我有点害怕会出事。
但是公司里又忙的离不开我。
龚菲立马说:“你把我送到医院就可以了……”
我看着她眼神里无助的表情,我知道,她肯定也是第一次遇到朵朵发这么高的烧,所以她也怕。
我说:“啊姐,我会给她打电话的,等我回去收拾她……”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给刺蛛打电话。
电话通了,我咬着牙说:“你到底想搞什么?一定要弄的大家撕破脸才满意是不是?是,凌姐欠你的,他把龙鳞的股份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别逼所有人对你最后一点的同情消失之后……”
“谁要你同情,我刺蛛不需要你同情,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争一争,你怎么跟你兄弟说的,你说,他给你拼命,大家一起开豪车玩女人,你怎么做的?你们赚钱了,人手一辆宝马,你有想过吴灰跟我吗?义气,狗屁的义气,哼,只有钱在自己口袋里才是最真实的,这些生意,必须得给我,不给我,我就抢,你们欠我的。”
刺蛛直接挂了电话,我气的深吸一口气,但是很快我就皱起了眉头。
或许,刺蛛是看到了我给凌姐买的宝马车了,我狠狠的骂了我一句。
是,这件事是我没做好,但是我会补上的,因为我答应过吴灰的,但是,如果她想借着这件事小题大做,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龚菲很害怕地说:“你去公司吧……”
我立马生气地说:“我说了会带她去医院,她叫我阿爸,我就没把她当别人的女儿,我当我自己的家人。”
龚菲立马点头,然后乖乖的搂着我的胳膊,很欣慰的靠在我怀里。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看着是蛇坤的电话,我赶紧接了电话。
我说:“喂,查的怎么样?”
蛇坤说:“我找了局里的朋友,调了监控,那伙人,离开之后,你猜去了什么地方。”
我说:“很闲啊?还猜?”
蛇坤立马说:“妈的,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敢跟老子犯呛了,我告诉你,那伙人,开着车,到了龙波的家门口,虽然没有进去,但是,很可疑。”
我皱起了眉头,狠狠的骂了一句,我说:“妈的,果然是他,真的活腻歪了,给他机会,还贼心不死。”
蛇坤说:“又没有证据,只是车开到他家门口,如果是别人栽赃嫁祸陷害他呢?万一是别人要我们自己打起来内斗呢?凡是要讲证据的。”
我骂道:“哼,证据?除了他还有谁啊?是你吗?还是刺蛛啊?刺蛛那个傻丫头没这种心机的,她要是会玩这种心机。”
蛇坤深吸一口气,他问我:“那怎么办啊?又没有证据拿死龙波,而且人家都退下来了,要是没证据,大哥也不会杀他的,死了三个干儿子了,他也不想再死人了。”
我咬着牙说:“捉贼拿赃,我一定会抓到证据让他死的心服口服,那些人,你给我盯紧了。”
蛇坤说:“知道了,妈的,乱套了,全乱了……”
我挂了电话,心里很不爽,妈的,你给我等着,不服气是吧?不服气就得死。
车子到了医院门口,我立马下车,抱着朵朵,直接去儿科,但是一到儿科,我就懵圈了,我看着整个儿科的输液大厅,都是人,到处都是带着孩子来看病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妈的这要排队排到什么时候?
我抱着孩子立马走进医生办公室,我刚要开门,就有人提醒我:“排队……”
龚菲立马说:“我孩子发高烧了,很高的,我先让医生给我们开点退烧药……”
后面的人立马说:“谁的孩子还不是生病发烧了,都排队,凭什么你要让你先进去啊?我们都不同意啊,到后面排队去。”
龚菲立马满脸无奈地,她看着那些生病的孩子,脸上的表情都是不忍心。
龚菲很善良,别人的孩子也是孩子,她不忍心插队,但是我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有能力的人就是拥有优先权。
我直接抱着朵朵朝着楼上去。
龚菲跟在后面,很焦急。
我直接来到了楼上院长办公室,推开门之后,我直接把朵朵摆在刀保民的办公桌上。
我说:“帮我女儿看看。”
刀保民很生气,他说:“你应该到儿科去,那边更专业。”
我立马生气地说:“都他妈排到电梯门口了,去儿科,人都没了,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是岐头嘛,肯定能治的。”
刀保民深吸一口气,虽然很生气,但是满脸都是无奈。
他说:“医院就是这个样子,有的科室闲的要死,有的科室忙不过来,我听说,你最近把金星木业打下来了,做点好事,做点慈善吧。”
他说着,就拿着听诊器给朵朵看病。
龚菲看到刀保民给朵朵看病之后,立马欣慰的双手合十,然后钻进我怀里。
我搂着龚菲,不爽地说:“你看我像是好人吗?做慈善?”
刀保民看着我,他说:“所以,才要积点德。”
刀保民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我无语的笑了笑。
不过我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
如果,我给医院做慈善。
是不是可以顺便要他帮我筛查一下器官库里有没有跟陈忠和匹配的肾源呢?
我看着刀保民,我笑着说:“我这个人,不做慈善,我只做生意,要不,我们做个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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