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的一点都不潇洒。
不可得,求而不得,内心被折磨的很难受。
我告诫我自己,不能着急,路得一步步走。
但是,此刻,内心像是被烈火给灼烧了一样。
疼的我无处哀嚎。
万绮雯抬起头,突然笑着跟我说:“我不难过了,真的,一点都不难过了,你别自责,这是我的命。”
她很善解人意,善解人意的,让人更揪心,为什么喜欢她这种女人?
真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心思,都让男人感受到女人的温柔,女人的香气四溢,感受到雌性的吸引。
命,这都是命,是我的命,是她的命,都是欲求不满,求之不得。
对于她,即便所有的感情,所有的话,都是演出来的,我都觉得愿意为她付出什么。
万绮雯看我不说话,就走过去,打开一瓶酒,给我倒酒,然后从雪茄柜里面拿出来一盒雪茄,她拿着雪茄剪刀,将雪茄给剪开,轻车熟路。
她朝着我招手,笑着说:“过来啊。”
我有些失魂的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万绮雯拿着雪茄放在我嘴边,她笑着说:“开心点,人生不如意事之八九,三灾六难无常苦,只有自己去挨,没有人能替我受的,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自己活的开心点。”
万绮雯的话,像是一颗火苗一样,滴落在我心间,真的,很暖人心房。
我嘀咕着那句话,三灾六难无常苦,哼,这个女人,也是看透了这时间的冷暖人情,也懂事的,让人心疼。
我咬着雪茄,她拿着火柴,给我点着了,我大口抽着雪茄,感受着雪茄上头的力道,很难抽,但是我还是大口大口的抽着。
迎难而上。
我看着那火苗越来越旺盛,我就看着万绮雯,她突然摸着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
她问我:“你真的了解我吗?”
我摇了摇头,我说:“不需要了解,你的美,你的娇,男人不需要了解你,见你,就会爱上你。”
万绮雯说:“你嘴果然很甜。”
她能开心的笑起来,我觉得很舒服,她的笑容,真的就能让男人心融化了。
我想要亲吻她,她看着我,眼神很柔软,就像是一团棉一样,让人觉得陷落进去。
终于,我触碰到了那温柔乡的柔软,她没有避让,与我暧昧纠缠,但是却伸手挡在我的胸膛,把握我跟她之间的距离分寸。
那种感觉,让我内心很焦躁,我立马抓住她的手,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更贪婪的想要得到什么,她慢慢倒在沙发上,我慢慢栖身上前。
我要失去了分寸,我想要失去分寸,那种执着的毁灭感,让我想要发疯。
万绮雯也没有抗拒,但是,双手始终撑在我胸膛上,与我保持着那份距离,保持那个分寸。
这个分寸感,让我要疯了。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很娇柔,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们两个人就注视着彼此。
望眼欲穿,近在咫尺,却永远得不到一丝分毫,那种感觉,十分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她笑着说:“做正事吧,别失了分寸,与你与我,都不好。”
她说完,就起身端起来红酒轻轻抿了一口。
我深吸一口气,呼吸都有点颤抖。
我不得已拿出来手机,看着号码,是王春龙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
我说:“喂……”
王春龙咬着牙问我:“事情搞定了没有?”
我说:“搞定了。”
王春龙立马说:“搞定了就好,搞定了就好,我问你,我老婆有没有安排你做什么事?”
他的语气很不客气,我很火大,很想喝杯酒压住心头的火。
突然万绮雯送过来一口酒给我,我看着万绮雯,她温柔的笑了一下,轻轻依靠在我怀里,她真的太善解人意了,真的太温柔似水了,总是在男人最需要女人温柔的时候出现。
我咽下那口红酒,很甘甜,温柔乡,英雄冢,遇到这种女人,那个男人不想为她折腰?
我说:“没有。”
王春龙咬着牙说:“没有就好,我告诉你,现在我岌岌可危,千万不能让我老婆抓到我开小灶的证据,要不然我死定了。”
我说:“放心,不会的。”
王春龙说:“不管会不会,我告诉你,现在我必须得为我的后路做打算了,我那边的公司,准备出一大批木头,我先搞点钱再说,你让你的人做好准备接货,今天晚上接货。”
我看着万绮雯,我真的不想走,我知道我跟她无法逾越那条线,但是,只要跟她多呆一分钟,我都觉得是宝贵的。
我说:“明天行吗?”
王春龙吼道:“什么明天后天的,我告诉你,我现在走投无路了,你想看着我死是不是?我死,你也不会好过到那里去,今天晚上必须得把那批货给运送过来,你,必须得给我把这件事办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王春龙的威胁,让我心里很不爽,我眯起眼睛,王八蛋,你他妈的自己找死。
可以,今天,我就把这个证据给你抓牢了。
我说:“可以。”
王春龙说:“把事情办好,我好,你好,我们大家相安无事最好,明白了吗?”
我说:“明白。”
他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万绮雯,她立马起身,笑着说:“做正经事吧,不要在女人身上多浪费时间。”
我看着她打开门,走出去,我伸手想要抓住她,但是她却笑了笑,没有给我任何流连的机会。
门关上了,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身上茉莉花的味道,让我留恋。
也让我内心空荡荡的。
我得不到她的那种失落感,现实感,很刺痛。
这个时候张辉走了进来,笑着说:“我的事搞定了,晚上,往死里喝,回头,我给你找十几个妞,好好爽一爽。”
我笑着,把雪茄塞进他嘴里,我说:“我有事要做。”
张辉立马说:“不要告诉我又去找你的女人,难得那个女人不在,男人,不要在一个女人身上吊死,太没劲了。”
我笑着说:“也是女人的事,王春龙老婆的事,这个王八蛋被他老婆抓到偷吃,他老婆让我找证据,本来我想等一等的,但是,王春龙那个王八蛋立马就来找死了,你觉得,我能忍吗?”
张辉一口闷掉杯子里的酒,很不爽。
他搂着我,小声说:“王春龙的背后,是潮汕帮的一个大佬,你这么聪明,能不能帮我阿爸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们潮汕人内斗,我们两边吃肉,但是,还不让他们知道……”
我站起来,笑着说:“明白,尽量操作。”
张辉立马说:“等你消息。”
我点了点头,走出去,虽然脸上在笑,但是心里却像是被掏空的傀儡一样。
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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