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走出去,来到太子爷张辉的车前,他的人立马下车,几十号人把我包围起来。
我站在人群中间,对于他的包围,我并不害怕。
张辉也立马下车,看着他的人把我围起来,立马冷声说:“干什么?怕啊?出来混的,用的着怕吗?我太子辉也是这条街饮血吃肉的汉子,不用怕。”
他说完就挥挥手,他的人立马后退,但是每个人盯着我都十分谨慎,都像是防着贼一样防着我,深怕我在伤到太子辉。
凌姐他们立马过来,给我撑腰,很快这条街上就剑拔弩张起来,很多不明究竟的人都朝着我们看过来了。
我看着太子辉的胳膊,我问:“疼吗?”
张辉的脸立马扭曲了,他狠狠的擦了一把脸,然后转过身去,似乎很耻辱,但是他立马转身指着我的脸,他说:“你以为凭你的本事,能伤的了我吗?我不给你机会,你连靠近我的可能都没有。”
我没有搭理他,我继续问:“疼吗?”
我说完就死死的盯着他,他也盯着我,我跟他都憋着一股劲,我就是要告诉他,不要惹我,我不管你抱着什么目的,不要惹我。
没有人说话,几十号人就这样面对面,每个人都汗流浃背,脸上的表情十分萧杀。
只要一个不小心,这条街又是一场血染江湖的惨案。
但是突然,太子辉哈哈笑起来,他笑的非常惬意,不,是嚣张,猖狂。
他说:“想激怒我报仇啊?妈的,你当我是傻子,这条街潮汕帮的人说了,不能流血的,想我破坏规矩?”
我并不是这个本意,我只是想表明我的态度。
但是我很奇怪,我问他:“你也有怕的人啊?你这么嚣张说这么怂的话,你不觉得丢人吗?”
张辉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他说:“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这里是最大的大佬就是潮汕商帮,听过强龙不压地头蛇吗?我们不会越界的,这就是规矩,不过,这不代表我们怂,如果在风情街,今天我一定要你屁股尿流。”
我舔着嘴唇,确实,张辉是个十分守规矩的人,他在其他地方,绝对不张牙舞爪,但是在风情街,他真的猖狂,我记得第一天跟他见面的时候,他做了什么事。
他烧了凌姐的车,凌姐也拿他没办法。
我问他:“敢不敢赌一局?”
张辉扫了一眼我们的人,他说:“没有不敢的,但是不能在这里,想要约架,边境线,怕你,是孙子。”
我笑了一下,我说:“什么时代了?还约架?我听说你是从国外回来的,以为你有脑子呢。”
张辉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他说:“就算是动物园里被驯化的老虎,他也是吃肉的,雄性动物嘛,总得有点野性。”
我嘲笑着说:“老虎?昨天晚上求饶的时候,比猫还乖。”
我说完,我背后的人都笑起来了,野牛里不服气的要上来。
但是张辉立马拦住了野牛,他说:“赌什么?”
我说:“你不是说,要拿下腾辉吗?我们看谁先拿下腾辉,谁先拿下来,谁赢。”
张辉扫了一眼我们,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屑。
他问我;“我草,真不知道你拿来的自信,我太子辉要钱有钱,要人有钱,玩黑的白的,你都不是我对手,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捏了一下,他的人立马就冲过来,想要打我,肥狗也冲过来,挡住他们的人,双方立马要动手的架势。
张辉咬着牙问:“干什么?一直小狗能伤的了我吗?”
我使劲的捏,很快,他的胳膊就开始流血,把西装都给染红了,但是张辉咬着牙瞪着我,非常的凶狠,确实,逞勇斗狠上,他太子辉也是一个好手。
他咬着牙说:“想赌是吧?赌,就得有筹码,输赢怎么论?”
我说:“谁输谁跪下。”
张辉一把甩开我的手,他说:“行,谁输谁跪下。”
我听到他的话,我就笑了一下,看了看我手,都是血,我嫌弃的甩了甩,转身就走,直接搂着苏舒准备上车。
我打开后备箱,让三猫把石头放在后备箱里。
我拍了拍石头,我说:“你输定了。”
太子辉皱起了眉头,看着我的石头,他笑着说:“草,想拿一块石头就赢我?小子,你未免也天真了吧?”
我摇了摇头,不屑地回敬他:“石头?这叫翡翠,知道什么叫家有黄金万两不如凝翠一方,这块翡翠,价值一个亿,没有点底子,敢跟你叫板吗?第三次了,准备跪下吧。”
我说完就狠狠的在苏舒的脸上亲了起来,苏舒也特别配合我的搂着我,很骚气。
我喜欢她这样顺从我,配合我,而她似乎也习惯这样顺从我了。
张辉看到我潇洒的样子,很气,他说:“翡翠是吧?给我放出去话,瑞城,谁敢收他的货,我杀他全家。”
我听到张辉的话,心里咯噔一声,我眯起眼睛,这个王八蛋,真的太歹毒了吧?
大排档老板父子的下场,我还历历在目,我不怀疑他能做的出来。
我说:“你这么嚣张吗?”
张辉不屑的笑了一下,他说:“有钱有人,就这么嚣张,不服气,不服气咬我啊,你赢定了?我看你怎么赢,派人给我盯着他,谁他妈的敢收他的货,就要谁的命。”
张辉说完就上车,我看着他嚣张的笑脸,我就狠狠的吐了口口水,王八蛋,他这么搞,我还真拿他没办法。
他哈哈笑着说:“我在风情园摆个堂口,到时候,我他妈让整个瑞城人的都过来看你给我太子辉跪下,王八蛋跟我玩?我不让着你,你连个屁都摸不着。”
我看着他扬长而去,心里愤愤不平。
商人是逐利的,不是搏命的,如果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安全,没有人敢做这个生意的。
我看着凌姐,她什么都没说,直接上车,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直接上车,先回去再说。
坐在车上,我看着苏舒,她立马看着我,她说:“只要你开口,我一定让我爸来。”
苏舒的表情,很绝,她对我,像是扑火的飞蛾一样,明知道会粉身碎骨,但是她也什么都不顾了。
我没有回答苏舒,我闭上眼睛。
我不能害自己人,当苏舒来见我的时候。
她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不能害她。
我该怎么办?
赢,但是得不到胜利果实的痛苦。
那是多么强烈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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