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德文郡。
“阿不思,”斯内普有些迷惑不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哦,西弗勒斯,在去做下一件事前,我们得来这寻求帮助。”
“阿不思,我不明白,如果你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还有谁能帮上忙?”
邓布利多领着斯内普向着一处僻静的街道走去,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沉稳。
“西弗勒斯,不得不说,有些时候,结识一位年长而且博学的朋友是有很大的好处的。好了,西弗勒斯,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吧,我看看能不能寻求到一些帮助。”
“你是说我得在这里等着,阿不思?”
在邓布利多那湛蓝的眼睛地注视下,斯内普让步了:“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斯内普还在琢磨对于邓布利多来说的长者是谁,当他回过神来时,邓布利多已经不见了。
对于邓布利多而言,他已经出现在了一间温暖的有着中世纪风格的会客厅里。
会客厅的中央有着一台大型的黄铜包裹的望远镜,从大厅的中央指向半球形穹顶的中央玻璃,在两张高脚凳之间有一张长桌,桌上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容器——各种尺寸和大小不一的水晶试管、一个铁质的烛台、红木制成的地球仪……
墙角是一座精致的书架,各种稿纸和书籍被随意的堆放在上面,几瓶没有盖的墨水瓶搭在那一堆书的最上方,像是给书籍戴上了皇冠。书架的左边是一个木制旋梯,一个老人正从旋梯上慢悠悠的走下来。
“阿不思?”
“是我,尼可,我需要你的帮助。”
邓布利多详细的向尼可·勒梅描述了他遇到的困境,把那个一直攥在手里的小球递给他,“你能告诉我,这个小球的作用吗?”
尼可接过它,当他把那个小球拿到桌子上的一瞬间,一个桌子边缘的窥镜发出了尖锐的响声。
“如你所见,阿不思,这是个类似窥镜的东西,可能有人正透过它在看着我们。至于更多的,我得花更多的时间。”
“哦,谢谢你尼可,至于时间,我们现在可能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邓布利多拒绝了尼可·勒梅的建议,“我在哈利那里听说了一些猜测,可能我们得去求助一些我们以前忽略的东西。”
此时,霍格沃茨的黑塔,时间已经变成了“10:48”,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当邓布利多从尼可的小屋出来时,斯内普正着急的在街边来回踱步,他看见邓布利多出现,凑上去。
“阿不思?”
邓布利多摇摇头,“西弗勒斯,我们可能要去求助那些普通人。”
“你是说那些麻瓜?!”斯内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
“西弗勒斯,在哈利告诉我一些事情前,我很早就注意到了,那些你口中的麻瓜,在很多地方其实都——”
邓布利多谨慎的组织了一下措辞:“都有很多可取之处。”
英国首都伦敦,威斯敏斯特,唐宁街10号,一所乔治风格建筑物的办公室里,首相约翰·梅杰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三个人从他那办公室墙上的壁画上钻出来。
正是邓布利多、斯内普和福吉,实际上,当邓布利多在决定要借助麻瓜们口里科学的力量后,他便赶到了魔法部,并跟福吉讲了自己的计划。
事实证明,在1991年这个时候,福吉还是很愿意听从邓布利多的建议的——尤其是发生了他根本解决不了的事情时。
“首相先生,”福吉简单的向他介绍了自己一行人的目的,“我们需要借用你们这里的科——学仪器”,福吉有些念不清楚那个名词。
可怜的首相跌坐在座椅上,他还没搞懂究竟发生了什么,突然蹦出来的三个穿着古怪袍子的人把他吓得六神无主。
“你们——你们是谁?”
还没能等邓布利多和福吉安抚和解释这个可怜的首相。
“摄魂夺魄!”
斯内普忍不住直接来了发夺魂咒,福吉不满的看了斯内普一眼,邓布利多藏在袖子里的手抬了抬,但还是没做出什么动作。
此时的霍格沃茨,黑塔上的数字显示着:“8:00”。
如果说当斯内普在对麻瓜首相施咒时,邓布利多还有些觉得不妥的话,三个小时后,邓布利多不得不承认他的内心有了一丝庆幸——
魔法部出动了40个巫师,对各个关卡的流程做了疏通。
当斯内普让首相带他们去用科学来解析那个圆球时,他给出的答案是办不到。
“没有权利?”福吉大声嚷嚷:“你不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吗?”
于是首相用了大概十分钟向这三个巫师解释了他这一职务的作用。
因为于巫师印象中一个头头管英国的大小事项不同,首相完全没有具体到能安排哪间实验室做什么的权利,或者说,他也需要审批。
于是,魔法部几乎派来了所有精通或者会记忆魔法的巫师,甚至连圣芒戈医院里面治疗记忆出现差错的医师都被调来了。
此时,一大堆巫师正挤在一间狭小的实验室里,起码对于现在容纳他的人数来说是这样的,邓布利多瞟了一眼挂在洁白的墙壁上的钟。
大概距离黑塔再次启动还有3小时,除了那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为啥要大动干戈干扰麻瓜世界的巫师们,现在知道内情的人大都有些不安,尤其是转盘上的名单统计出来以后——巫师也在转盘上。
这是福吉第一次庆幸那些他讨厌的生物存在,比如狼人又或者巨怪,这显然拉低了抽中巫师的概率——显然他不知道抽中的名单是史蒂夫和旁白决定的,他还以为真的靠抽签来决定被“消除”的名单。
哦,对了,关于为什么邓布利多要研究这个小球,斯内普在校长办公室当时就问过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当时的回答现在斯内普仍然记得——
“西弗勒斯,这个东西和那座塔是同种材质的,我用过老魔杖了,但拿它们都没有办法,如果能搞懂这个小球的秘密,哪怕是它的材质和如何破坏它,对我们来说都更有把握来对付那座黑塔。”
现在,大家都紧张的看着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者走来走去,等待着他们给出结果。
终于,在离倒计时结束还有1个小时的时候,结果出来了。
那个棕色头发的负责人走过来,没有表情的脸上甚至能看到一些不甘:“这个东西的制造者对我们来说,无异于神明,这个造物的神奇与魔法无异。”
听到这话时,邓布利多少有的闪过一丝惊愕。
与魔法无异?那对于我们这些巫师来说,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随行的巫师快速处理的了现场——包括带走那些麻瓜分析出结果的记忆。
在倒计时的最后十分钟,魁地奇运动场上已经站满了乌压压的人群——他们带着不明的眼神望向那座仅仅25英尺的黑塔。
对于巫师们来说,这是他们从没有过的经历,甚至,他们感到了有种更甚于黑魔王的恐惧——就好像审判就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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