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殿会客大厅。
三个男人静坐于此,他们正是齐国,蛮国和瀛国派来的使者,表面上祭奠秦裴虎,实则为了见秦北夜,一探虚实。
因为之前秦北夜一直不见他们,刚刚接到消息要见他们,所以早早来到此处。
这三个人虽然没有说话,可眼神间的交流却丝毫不少。
“北夜战神到。”门外传来一声吆喝,三人立刻起身来到门口处。
片刻后大门打开,秦北夜和赤羽走了进来。
“见过北夜战神。”三人同时拱手致意,脸上满是笑容。
“不用客气,坐吧。”秦北夜摆摆手,走到主位坐下。
之前在他国,秦北夜尚且强势,如今在自己的地盘,他自然表现的更加强势。
入座完毕,秦北夜率先道:“感谢各位亲至武国祭奠先父,不知三位同时要见我有何事?”
按照正常情况应该是双方再客套几句,先是表示对先战神的哀悼,然后称赞一下秦北夜,最后吹捧一下武国,再找个合适的机会由他们提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可没想到秦北夜竟然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纵然三人都是有着丰富外交经验的人,此刻也被秦北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我们除了祭奠裴虎战神之外,也想表示对北夜战神的祝贺。”
“是啊,据说北夜战神的册封大典定在一周后,到时候必然是轰动整个中州大陆的事。”
“北夜战神年纪轻轻就有此成就,当真让人羡慕,也是武国之福啊。”
面对三人的吹捧,秦北夜面不改色,淡定道:“多谢。”
随后接着补充道:“如果没有别的事……”
对方见势头不对,其中一人立刻开口道:“对了,事情是这样的,听闻下月武王要在鲤鱼湖会盟,目前我王还未接到消息,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说话的应该是齐国使者,因为目前只有齐国那边秦北夜还没有去通知了。
见对方终于开始切入主题,秦北夜直接点头道:“的确如此,其他几国的王我已经通知过了,唯独齐国那边还没去过。”
“我王的意思是,若其他几国都同意了,那我们自然也没有意见。”
“那就好。”秦北夜淡然点头,以不变应万变。
片刻后,那人继续说到:“对了,此次西夏好像没有派人前来祭奠,传闻西夏和武国颇有矛盾,不知此举是不是西夏不给武国面子呢?”
“我也听闻西夏皇室动荡,刚刚换了西夏王,不知这新王会不会……”
没等他们把话说完,秦北夜直接打断道:“对了,既然你们提到了,刚好有件事不妨我就跟你们说,你们回去后转达一下吧。”
那个被打断说话的人脸色微变,但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北夜战神有何事要指教。”
“嗯,你们回去后说一声,一周后我的战神册封大典,请你们的王都过来一趟,当然别忘了带上一些礼物。”秦北夜满不在乎道。
此言一出,三人脸色都有些不好,如果说会盟亲至,毕竟主角是武王,让其他几国的王相伴尚可解释,可秦北夜战神册封大典竟然也让各国王前来参加,还要带上礼物,似乎有些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再怎么说,秦北夜也是武国之臣。
见三人都不说话,秦北夜眉头一挑,戏言道:“怎么?有难度吗?”
齐国使臣赔笑道:“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吧。”
“不妥?”秦北夜横眉望去,立刻反问。
“不知有何不妥?”
“战神册封大典固然是件大事,可让我们的王亲至……”
秦北夜再次抢先道:“别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想说,我不够格?”
“不会,我并非这个意思……”
那人立刻想解释,秦北夜则目光一寒,呵斥道:“不是那你废话什么?”
说完不慌不忙地朝身旁的赤羽摆了摆手,轻言道:“这个人我不想再见到。”
话音刚落,赤羽已经动手,但听见啊的一声,齐国使者已经倒在地上,赤羽淡定地朝门外喊了一声,立刻来了两个人把齐国使者拖了出去。
另外两人又惊又慌,蛮国使臣壮了壮胆,开口道:“自古两国交战还不杀来使,目前我们还是和平友好的关系,你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呢?”
“我这么做就是为了维护跟齐国的和平友好,难道你看不出来刚才那人在有意挑拨齐国和武国的关系吗?还是说你视而不见?甚至你也想挑拨蛮国和武国的关系?”
说完的同时,赤羽已经开始像蛮国使臣靠近。
这可把他吓坏了,立刻赔笑道:“北夜战神玩笑了,我绝无此意。”
“没有最好,好了你们走吧。”
秦北夜摆摆手,两人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赶忙转身离去,即将出门的时候,秦北夜喊道:“对了,齐国使者已经回不去了,你们回去跟自己的王汇报的时候,麻烦让他们跟齐王知会一声,可千万别忘了。”
听到这句话,两人都愣住了,尬笑着点抬头离去。
“战神大人,这个时候跟他们撕破脸合适吗?”赤羽有些担忧的问。
因为裴虎战神刚刚逝去的缘故,武国有许多事等着要处理,秦北夜这边还有许多事要交接,也就是说此刻正是他们武国最忙的时候,按理说应该先稳内抚外才对。
秦北夜则不以为然道:“对这些跳梁小丑,不必客气,有时候你对他们客气他们反而会蹬鼻子上脸。”
“战神大人高明……”
不久后,姜尚文,司徒信,田富春纷纷得到了最新消息。
大屏幕上分出了三块,三人同时出现在其中,此刻三国之王竟然在开视频会议。
“可恶,欺人太甚,秦北夜这小子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姜尚文怒道。
“连秦裴虎都不敢如此造次,没想到秦北夜这小子一上任就如此嚣张,他的册封大典,竟然让我们亲自去恭喜,还要带礼物?这是什么话。”田富春也愤恨道。
司徒信则冷静道:“两位,我觉得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