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日春喜总是看着楚云熙房间的方向发呆,有的时候春喜可以透过窗户看见楚云熙一脸认真看书的模样,让春喜总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春喜。”濮阳清韵叫了春喜好多句都不见她答应,不由得加大了声音。
“啊,怎么了。”春喜猛然回神,回答道。
“曲谱写好了。”濮阳清韵把前几日春喜教她的那首曲子的曲谱递给了春喜。
“谢谢清韵,你最好了。”春喜接过曲谱,开心道。
“你…喜欢楚国殿下吗?”濮阳清韵犹豫了一下问道。
春喜闻言脸有些不自然的红晕,轻声应道“嗯。”
“可…你不过与楚国殿下几面之缘。”濮阳清韵不解道。
“那又如何,一见钟情罢了。”春喜看了一眼楚云熙的方向,笑道。
“这…岂是儿戏。”濮阳清韵觉得春喜这样的做法近乎疯狂。
“这就是你们思想的束缚,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幸福是自己一辈子的事,如果不选一个自己喜欢的,那以后的日子还不如自己过。”
“可是你根本不了解他,甚至没有人了解他。”
“我现在做的就是在了解他,也让他了解我,他也能喜欢我最好,如果拒绝我,那我也曾经争取过。”
“可是…”濮阳清韵还想说什么,却一时也可是不出来什么。
“清韵,嫁人从古至今都是一个女人一生的大事,选一个能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人,如果不合适不要勉强,你懂吗?”春喜怕古代的嫁娶方式伤了清韵,不免苦口婆心起来。
“一心一意?”濮阳清韵疑惑道。
“对,就像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样。”
“一生一世一双人…”
春喜以为自己要花好长时间跟清韵解释,但见清韵的样子,怕是已经明白其中的寓意,不需要多费口舌了。
这时,春喜的余光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濮阳秦墨,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自己跟清韵的对话。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春喜对濮阳秦墨喊到。
濮阳秦墨一直在看春喜,自然也知道她早就发现了自己。
“不过是来看看,并没有什么大事。”濮阳秦墨说完就要离开。
“等等。”春喜开口说道。
“少爷,我们能谈谈吗?”
濮阳清韵见状默默的离开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春喜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濮阳秦墨坐在春喜对面,眼神中看不出喜怒,开口说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春喜在心里暗暗吐槽。
“都是从别的地方看到的,没什么稀奇的。”春喜给濮阳秦墨倒了一杯茶,说道。
“何事?”濮阳秦墨接过茶,问道。
“少爷,你可喜欢我?”
窗外有树枝被吹的沙沙作响的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下人低语的声音,茶壶中水流动的声音,人踩过沙地的声音,甚至是时间流动的声音。
“少爷,你可喜欢我。”
即使有那么多声音交织在一起,这七个字还是像敲在濮阳秦墨的耳边一般,字字清晰。
春喜紧张的看着濮阳秦墨,奈何濮阳秦墨只是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