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花荒岛求生的日子!
我趁着月光仔细瞧了敲这女子的相貌,虽然比不得秦瑶她们,但也算是个美女了,而且这女子一看就不是汉人,看样子是实打实的苗人。
这一点就和青衣、紫衣不同了,虽然青衣、紫衣是蛊婆的贴身心腹,也曾穿过这种苗人的衣裳,但是那俩丫头一看就知道是汉人,估计只是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才被蛊婆收到了身边。
而眼前这女子就不一样了,这种本身就是苗人的女子,说不定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学蛊的呢。
而且这女子胆子也够大的,她之前在门内问了是谁,然而还没等我回到就敢把门打开,这也就说明至少在这个村子里,这个女子是谁都不怕的。
嗯……
他娘的,看来这就是那个我要对付的蛊女了。
“喂!我问你话呢!”这女子有些不耐烦:“你有什么事吗?是来过夜的?”
过夜……
我擦,好像她还真的提供那种服务,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精虫上脑到那种程度。
“不是。”我急忙摇了摇头。
“那你是来干嘛的?没事儿干就滚蛋!”这女子的脾气貌似还不小。
不过这也说明了一点,那就是这个蛊女看到我是男人之后,果然对我几乎没有任何的戒备心理,她很可能就是把我当成一个走错门的外村人了。
我急忙把扁担放在了那女子面前说道:“我是来卖山货的!”
“哦?”这下这女子果然来兴趣了:“你是老果子介绍来的?”
老果子?这个名字我听着很耳熟……
在哪儿听过呢?我很快就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之前我们换皮卡车的时候,那个在厂区里头带头的男子吗?
当时红玫瑰就曾经指着那人的鼻子喊过他的绰号,的确是“老果子”。
难怪……难怪红玫瑰会和他联系,搞了半天这个老果子还和这边的村子有交集。
不过想想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俩村子相隔不远,这里地处偏僻,村子和村子之间的联系应该还是挺紧密的。
只不过我不明白这个蛊女和老果子之间会有什么交易,难道是老果子以前也经常推荐人到这里来贩卖山货?
但我现在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只是点点头说道;“没的错,就是他介绍来的,想给你看看我最近从山上弄下来的货,都是好东西!新鲜着呢!”
我满嘴胡诌道。
“哦?”这蛊女果然来兴趣了,侧身给我让出一道门缝儿说道:“那你就先进来说吧,这黑天我也看不清楚你的东西。”
我立马抬着扁担闪了进去,进门之后的一瞬间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大的“砰”声,原来是那蛊女把院门闭合上了。
她这个举动让我很不舒服,就好像是迫不及待要给我来个瓮中捉鳖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这进门关门不是人之常情么……还是说我现在的神经太过紧张,以至于别人干什么事情都觉得是有问题的。
刚刚我看到的烛火是从二楼亮起的,但现在我却发现那烛火已经熄灭了。
这时这蛊女开始领着我朝着一层的屋子里走了进去。
沿途我看到这院子的墙头边上摆放了不少的大泥坛子,一阵寒风吹过,又是一股股的腥气味儿出现了。
这次我闻的真切,这些味道的确就是从那些泥坛子里出来的……看来这个女子的确是个蛊女没跑了。
我也不知道这蛊女是不是有意在勾引我,只见她走在我前边,屁股居然还一扭一扭的,然而我现在并没有这些歪心思,一来现在天气冷的很,二来我现在还有要事要办呢,我要是找女人,那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很快那蛊女就先行一步进了房门,我看到他朝着侧方墙壁上的一根线拉了一下,这屋里的灯就亮了。
这倒是让我挺意外的,没想到这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拉线灯,我最近只在我老家的农村里看到过,而且还是那种几十年的老房子里才有。
然而眼前这明明是个现代化的小二楼,居然也弄这种灯……
那蛊女进门之后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在门外不动弹,就怪笑着说道:“你倒是赶紧进来啊,难道还怕老娘吃了你不成?”
额……
我心说你不吃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怕你这屋子里头有什么害人的东西。
当下我又朝着屋内看了一圈,发现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些普通的家具衣物,见没什么特殊的情况,我也就探身走了进去。
同样的,我才一进门,那蛊女就又是一脚把门闭上了,好像她这门是随时随地都要关的一样,一刻也不容缓。
进门后那蛊女二话不说立马将我肩膀头山的扁担弄了下来,开始查看里边的货物。
“你这里都有些啥山货?”蛊女开始询问起来。
我一下子就打磕巴了。
有啥山货?
奶奶的,之前来的时候我也忘记和红玫瑰串通这事儿了,事实上我压根儿连里边有啥东西都不知道,只感觉刚才扛扁担的时候筐子里头是有些分量的,具体装的啥还真没有盯对。
“额……”我尴尬地挠头说道:“就是些普通山货,你自己看吧。”
“山上的冬药没弄点儿?”那蛊女继续问道。
我压根儿就没听明白这蛊女在说啥,只好嘟囔着打了个哈哈说道:“嗯……没摘……”
“记着下次来的时候多弄点山上的冬药,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玩意儿,这些破烂山货多的是,我也不需要。”蛊女心不在焉地说道。
同样的,我也是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淡,这时候我已经开始考虑该怎么给这个蛊女下蛊了。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给别人下蛊,老实说心里除了紧张之外居然还有些激动,因为这一票如果真的干成的话,那我可就真的成了蛊术中人了,也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我之前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蛊师”了。
我的手开始朝着自己兜里摸了进去,那俩红线虫还老老实实藏在里边,我的手碰到它们的时候,还感觉这俩虫子都颤抖了一下。
我现在早就不怕这些虫子身上的滑,腻感觉了,因为连那黑皮大蛇我都摸过,这些小红线虫身上的感觉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不得不说,自从和这些蛊物接触以来,我对各种爬虫恶兽的恐惧感真是降低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
那蛊女此时还在背对着我看我扁担筐里的东西,我又稍稍等了一会儿,以来是确定她的确对我没有戒心,二来也是想看看这小二楼里会不会还有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人,等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样子,我发觉楼上楼下都没任何其他人的动静。
要知道以我现在高强度的五感灵敏度,这楼上即便是有人打个饱嗝放个屁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小二楼所在的院子内外都是没有任何其他人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说既然如此,那我不如立刻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我悄悄地从凳子上缓缓站了起来,同时又把手再度伸到了兜里,掏出来一只红线虫。
这红线虫一被我从口袋里扯出来,身子便立即上下窜动起来,一副迫不及待要找到新宿主的感觉。
那蛊女貌似依然没有任何发觉我行动的迹象,还是蹲在原地用手拨弄着我那俩草筐子里的东西。
我开始一点点朝着那蛊女背后靠了过去。
嗯……
说老实话,我现在其实多少还有些负罪感,毕竟这种活儿说白了是有点害人的意味的,虽说我急需那两种草药来救人,但也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否认了事情的本源,我这说到底貌似也是在抢劫别人啊!
不过……
这个顾虑很快就被我打消了。
此时我已经走到那蛊女背后不足半米的位置了,我甚至都能闻到这蛊女身上发出的淡淡香味儿了……
嗯……
嗯?
我擦!不对!
这哪里是那蛊女身上的味道啊!
这……这是迷烟的香味!
这味道我已经前后闻了有三四回了,所以再熟悉不过了,这味道一出来我就有感觉了。
我急忙稳住心神,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慌张,反正这迷烟也弄不倒我!
我开始继续朝前迈步,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情况不对劲了……
因为这次的香味似乎格外浓烈,而且似乎还夹杂了一些血腥的气味儿在其中,这味道配合上那浓烈的香气,瞬间让我的脑子变得有些混乱起来。
同样的……随着脑子一起混乱的还有我的视力,我发现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与此同时,我隐约发现刚刚那还背对着我蹲在地上的蛊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已经回国头来了,只能模模糊糊看到那女子正脸对脸看着我,眼神中露出一抹凶光。
“臭小子,还敢来打老娘的主意!”我听到这蛊女骂了我一句,接着又感觉自己肚皮上被她给狠狠踢了一脚。
我日她奶奶个腿儿的!这骚娘们儿的脚力还真够大的!我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从嘴巴里窜出去一样,接着我便朝着地上干呕了一声,只发觉似乎真的吐出了一些酸水。
很快我就感觉自己身上的东西开始被这蛊女拽了下去,首先就是我的外套和裤子,再然后就是我贴身的开山刀和那个紫灯笼了。
“哟呵。”这蛊女一边拿一边说道:“看不出你这臭小子的力气还挺大,这么重的刀都能拿得住?”
“这个破灯笼是干嘛的?”蛊女继续说道。
我现在的脑子还算没有完全迷糊掉,寻思着这蛊女恐怕也就那样了,这紫灯笼的奥秘她果然也是猜不透的。
嗯!
猜不透最好,省的她把我这宝贝给毁掉!
我开始尽量试图让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可惜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我感觉脑子里的昏沉感随着那香气的灌入越发迷糊了起来。
妈的!为什么这次的迷烟劲头这么大?
现在我俩周围的声音都听不太清楚了,只感觉耳朵边上一直在嗡嗡直响,就好像是有无数的苍蝇在围着我耳朵边上打转一样。
不过……
还是有一句话被我听到了:“哎?臭小子!你居然还不晕过去?真是看不出啊,你这身上没几两肉,瘦的跟个电线杆子似的,没想到居然还能扛得住这迷烟的效果。”
接着我就感觉自己身上的皮肉被那女子摸了一阵子,感觉她好像是在检查我身上还有没有夹带什么东西呢。
我心里一直在骂娘,草他吗的我现在基本上都快被扒光了,要说藏东西那也只能藏裤裆里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那女人又骂了我一句,好像是在说我该死什么的,而且还叫我到了阴曹地府之后别怪她,要怪就怪我自己找死。
之所以这话能听清,一来可能是因为这话危急到我生命了,二来则是因为刚刚这些话分明就是那蛊女趴在我耳朵边上说的。
下一刻,我就感觉自己脑袋上被人重重来了一下,我立马感觉头晕眼花起来。
没错……这次可是彻底的头晕眼花,之前虽然晕,但我还没到要昏死的地步,但这次我却感觉自己的大脑简直像是被人从中间用刀子搅合了好半天一样,整个人呢都跟着迷糊了起来。
没多久……我就感觉自己两眼一黑,眼前景物彻底消失的瞬间,我身体的其他五感也都相继不见了。
……
一片黑暗……
我分不清黑暗到底是梦中环境中的黑,还是说我眼皮子盖上之后的黑……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下一刻就已经把眼睛睁开了!
我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关在了一个黑房子里头,窗户还是开着的,外头一阵阵的寒风吹来,同样也夹杂着那股子腥味儿。
我只看了一眼就把这里认出来了,这分明就是那小二楼的二层嘛,因为我面前的一张黑木头桌子上就放了一根长蜡烛,而这蜡烛也正是我之前看到的二楼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