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花荒岛求生的日子!
果然,我这一刀下去,这虫子只是单纯断成了两截,却没有任何生命复苏的迹象。
我趁机把所有的虫子都拍打成肉泥,然后在厨房里找了个塑料袋将它们全部包裹了起来。
包上之后我就发现这袋子里很快就充斥上了很多的戾气,这下我知道时机成熟了,我快速跑到院子外边,把这袋子丢在地上,然后用紫灯笼里的蛊火再一次笼罩了这些虫子。
这下它们就没法反抗了,很快就被蛊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而且我在刚才吹气的时候也有意调动起自己腹中的动作,试图再度吐出一些银色的气体,可惜并没有成功……
我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看着这些蛊火将那些黑色的不知名蛊虫烧成灰烬和黑烟……
我发现自己现在满脑子里又是月灵的身影了,我实在是很想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她之前对我承诺过,说是处理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就会来找我,她现在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又是在处理什么事情呢?
我发现自己现在的心理很是奇怪,虽然我对月灵这个人可以说是几乎完全不了解的,我除了她的名字之外,对她几乎是一无所知,但是我就是对她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信任和依赖的感觉。
一方面我认定这个月灵是一个很高的高手,另一方面我又很确信她绝对不会伤害我……
更重要的是,我认为自己想要获得最后的胜利,没有她也是绝对办不到的!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这一路以来,其实几乎每隔上一小会儿,脑子里就会浮现出月灵的身影……
日,我是不是没救了,竟然对一个女人产生了这么强烈的依赖感。
不过话说回来,这月灵真的只是一个女人吗?
不对……她根本就是女神啊!而且这女神不光是从外表上而言的,她的内心和本事都足以称得上的“女神”二字。
我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呢,就听到外边又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吓了一跳,急忙闪身朝着屋子里躲藏进去。
很快我就听到外边果然出现了人的说话声,这是老金的声音……
只听老金惊奇地说道:“哎?这里怎么多了一辆金杯车?”
紧接着果然是红玫瑰的声音也出现了:“不好!有人一直都在跟踪我们!”
听了这话后我不由得有些欣慰,因为听那红玫瑰说话的语气,刚刚明显不是去害我们了,估摸着是趁着我们睡觉的时候,她临时带着老金到外边办其他的事情去了。
也是,我之前也想到过了,这老金毕竟和周依依结着情,蛊呢,谅他也不敢随便乱来。
我见这俩人回来了,急忙起身打算朝外走去,同时别墅的大门也被推开了,只见红玫瑰拿着一把我之前见过的那种长利刃瞬间冲了进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老金则拿着一根棍子跟在后边,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红玫瑰见到我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并没有把利刃放下,而是快步走到我跟前朝着别墅内部看了一眼问道:“你没事儿吧?”
“没有。”我摇了摇头说道:“但是刚才有人放迷烟了。”
“放迷烟?”红玫瑰很惊奇的样子:“是谁?”
“你自己去屋子里看吧。”我指了指里边说道:“有三个人,现在已经都死了。”
红玫瑰很快就冲了进去,老金则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站在外边,明显不敢进去。
我皱着眉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们刚才干嘛去了?”
“没干嘛……”这老金居然还想瞒着我。
我立马瞪了他一眼,老金这才嘟囔着说道:“也没干啥,就是红玫瑰要去排查一下附近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人跟踪……”
“所以你们是白排查了,还是被人跟来了对吗?”我没好气地说道,心说得亏是老子体质异常可以抵抗迷烟的效果,否则今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金也不吭声,只是低着脑袋,像是在给我认错一样。
我自然也懒得理会他了,而是快步也朝着别墅里跟了进去。
只见红玫瑰正蹲在地上查看那三个男人的尸体,说老实话,刚刚那仨壮汉死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到家了,而且很是恐怖,主要是他们的头部都被那些虫子外钻的时候弄的变形了,眼睛和嘴巴上都裂开了老大的窟窿眼子,猛的一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被炸弹塞到嘴巴和眼睛里活活炸死的呢。
不过红玫瑰似乎对这种尸体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此时正蹲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三具尸体查看着,简直就像是在做什么深入的研究一般。
我喊了她一嗓子,她也没反应。
老金依然不敢进来,只是在窗户边上站着。
就这样等了好半天,红玫瑰才一脸诧异的表情朝我看了过来,只听她惊奇地说道:“肖辰,这些人体内的虫子去哪里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她是在惊奇什么,我立即带着她到了院子里,帮那些已经烧成灰的虫子指给了她。
红玫瑰脸上的表情就更加不可信了,只见她快速走到那袋子旁边,将里边的灰渣都倒了出来,确认再三之后这才重新来到了我面前。
我本来以为她会手几句赞叹或者夸奖我的话,再不济也得给我竖个大拇指吧?然而她却劈头盖脸来了这么一句:“你这个小偷!你敢偷我的醋?”
我让她弄的一脸懵逼:“我日,谁偷你的醋了?你这个人有毛病吧?你那醋不是在你身上吗?”
“你如果没偷我的醋,那这些虫子怎么可能会死?”红玫瑰一脸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撇了撇嘴说道:“你还真以为没了你的醋我就没办法了吗?”
“怎么?你难道还有别的办法?”红玫瑰脸上惊奇的表情更浓了。
事实上……我当然没有别的办法,刚才的那些事情也只是我瞎猫撞了死耗子而已,但我现在却突然想在这个红玫瑰面前将她一军,省得他老跟秦璐一样有事没事就看不起我。
我把刚刚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当然,事件本身并没有任何虚构的成分,我只是把很多事情从被动变成了我自己主动,比如之前口吐银气的事情,我就说成了是自己主动吐出来的。
然而这个谎言我很快就编不下去了,因为红玫瑰开始询问我是如何喷吐银色气体的,还有这种银色气体到底是什么,然而我都说不出,最后我只好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
红玫瑰听了之后表示也不知道这银色气体是干嘛的,由于我没有把水蛭的事情告诉她,所以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打算从她口中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之所以没有说水蛭的事情,说到底其实还是因为我并不是很信任这个红玫瑰,虽然她给我的感觉不坏,但是我却感觉她的心眼好像很多的样子,我可不敢和盘托出,免得到时候被她卖了还不知道。
红玫瑰后来又思考了好久,期间她甚至还又把整个别墅内外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依旧没发现任何有用的信息,不过对于那条咬了我的毒蛇,红玫瑰解释说这其实并不是一条真正的毒蛇,这只是一种无毒的草蛇,我刚才之所以看到自己的胳膊上有青紫乌黑色,那完全是因为淤血导致的,否则我如果真的中了蛇毒,那早就挂了。
对此我却不以为然,我这个人小的时候也没少在大野地里疯玩儿,对于毒蛇和草蛇我还是能分得清的,更和快当时那种麻痹的痛感以及伤口处的模样,还有那蛇的牙齿,都表明这的的确确就是一条剧毒的蛇。
红玫瑰之所以一口否定,就是因为我自己让蛇毒消失的原因,她认为如果真是蛇毒,我是不可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自行恢复的。同样的,对于她这个观点我也一样没有反驳她,因为我暂时也不想让她知道我身上的全部潜藏能力。
红玫瑰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异常,最后只好帮助我把林胖子、周依依还有小芬都抬到了客厅里,然后红玫瑰自己又用大黑塑料袋把那三具尸体都装了进去,又叫老金开车去把尸体拖走处理掉。
我本来以为老金或许会推辞,最少也会表现的害怕一些吧?可是出乎我的意料,老金居然一副很是熟练的样子把这尸体抬走了。
我心里有些打鼓,心说这老金到底是他娘的个什么鸟人,他一方面极度胆小,但是一方面处理尸体的时候竟然如此熟练?估摸着他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老金很快就把袋子拖走了,红玫瑰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别墅,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话,我也没听清,但是听起来像是她在用某个地方的方言骂人一样。
接着就见红玫瑰又取出那种亮晶晶的像是盐巴一样的东西给林胖子、周依依还有小芬鼻子边上撒了一些,这次不用红玫瑰解释我也知道他们得至少二三十分钟之后才能醒过来。
完事之后红玫瑰便叫我准备一下,说是等三人醒来之后就出发,现在看来真的有人还不想放弃我,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只会夜长梦多,他们那老板本来要求的是今天下午再见面,但现在看来不能拖这么久了,就算是不能提前见面,那也得先提前进到太原市内,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先安稳下来才行。
对此我表示一万个同意,虽然我刚才貌似是有惊无险地把那些黑虫子和几个袭击我的家伙都解决掉了,但是鬼知道还会不会有什么能人异士加入到“追捕”我的行列中,我万一真的被抓住,那还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
这么一想,我就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西游记里的唐僧了,各路的妖魔鬼怪、牛鬼蛇神都想抓住我分食一块肉……
“对了。”红玫瑰这时一脸怀疑地看着我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这里有迷烟吗?”
“是啊。”我点了点头。
“可是你怎么会没事的?你难道没有被迷倒吗?”
“当然没有。”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否则的话,当时在客车上的时候我也不可能率先跳下来和你发生冲突了。”
红玫瑰皱着眉看了我好半天这才说道:“你这个人还真是有够特别的。”
我心说老子特别的地方还多着呢,等老子全说出来,非得把你吓个半死才行。
不过……我当然不会把自己所有的事情告诉她了,别说是这个我几乎不认识的红玫瑰了,就连秦瑶和秦璐我也没有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她们。
这时我也开始反过来询问一些关于红玫瑰的事情,首先还是对于她真名的询问,我实在是有些好奇。
“你老问我的名字干嘛?”红玫瑰一脸怀疑的样子说道:“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没病。”我耸了耸肩:“我都说了,只是好奇而已。”
“这有什么好奇的?”
“我就是想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会叫什么名字。”
“我不想说。”红玫瑰坚定地说道:“而且我也没必要说,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这次事情解决之后,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就算告诉了你名字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不知道为什么,红玫瑰这话竟然把我说的有些怅然若失起来,虽说她这个女人有很多时候带有那种蛮不讲理的性质,但说老实话,我其实还是挺喜欢的。
一方面是因为这女人外表身材的确一流,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爱?另外一个方面则是她身上这种桀骜不驯、英姿勃勃的气质,在一般的女人身上是很难找到的。
她和秦璐还不完全一样,秦璐属于那种傻大胆,但红玫瑰却明显是那种胆子大,又有大智慧的女人。
我后来又死缠烂打了好一阵子,红玫瑰就是不说她的名字,没法子……我只好换了一个问题。
“之前跟着你的那些浣熊一样的动物,是你自己训练的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