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花荒岛求生的日子!
这胡子男明显吓了一跳,没来得及闪躲,被这蛇正好砸在脸上。
胡子男惊叫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就重新恢复了暴戾的气息,嘴里一边咒骂着什么,一边挥舞着手里的一根大棒子直奔着我额头上砸了过来。
我一看着人打架没轻没重,感觉是在下死手呢,我知道自己落到这家伙手里肯定没好果子吃,急忙强忍着被蛇咬过后的剧痛,强行抬胳膊抵挡了一下。
嗯……
好在我的力气并没有被蛇毒所清光,这人的这一棒子被我轻松挡住,我顺势一脚对着他裆下狠狠踢了过去,由于距离太近,再加上我还和他僵持着呢,所以他躲是肯定躲不开了,只好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挡了一下。
然而……殊不知我这一脚的力气是极大的,他这一挡之下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让我连手带裆一起踹了个正着,这人哀嚎了一声立马仰面朝下躺了下去,我立即一个饿虎扑食将他整个人都按在地上。
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顽强,被我击中要害之后居然还想作势反抗,让我抡起右拳对准他的腮帮子上狠狠来了一拳,这下这家伙直接昏死了过去。
我猛烈喘息了几口,顾不上他了,而是迅速朝着自己刚刚被毒蛇咬中的胳膊位置看了过去。
嗯……
的确有蛇毒,黑紫色的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我开始回忆起电视里那些有关被蛇咬过后迅速处理的方法,比如用绷带了进伤患处防止毒液扩散,又比如用嘴吸……
可是现在光凭着我自己也办不到啊!
妈的!
红玫瑰和老金呢?这两个人应该不会是他们的同伙吧?而且老金还和周依依结着情,蛊呢,会不会很快就能回来了?
然而我现在似乎也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啊……因为他们到底能不能回来,以及什么时候回来都是还是未知数,我现在恐怕还得自救才行!
我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被我捏死的那蛇,这蛇还在地上抽搐呢,我怕这玩意儿再暴走起来伤人,所以干脆上去一把将这蛇扯成了两段……
我这才发觉这蛇好像根本就不是蛊蛇,这就是一条普通的毒蛇而已。
我日,这给我的感觉反而更糟糕了。
我现在心里慌乱的很,说是自救,然而我一旦自救的常识都没有,我现在甚至都已经想打电话叫120急救了,然而那些人一来,会不会发现这房子里的情况?到时候我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我还在犹豫呢,却突然发觉自己手臂上的疼痛开始渐渐减轻了起来,我急忙侧头看了一眼伤患处,这才惊奇地发现刚才原本还青紫的地方,现在竟然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一些像是人摔跤之后出现的那种淤青痕迹,而且就连这些痕迹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着。
与此同时,我还感觉到体内有另外一种悸动……
没错!又是我体内的水蛭!
我现在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第一只的半截水蛭跳动,还是第二只的完整水蛭在跳动了……但不管怎样,我肚子里都是的的确确有东西在跳的,而且这跳跃的幅度还铿锵有力,简直如同心脏一般有节奏感和强度……
奶奶的,如果不是位置不同,我恐怕就真的要把这种跳动和心脏混为一谈了。
并且这次我还有了新的感觉,随着这水蛭的跳动,我发觉自己周身都变得有些微微发热起来,就好像是有人在我肚子里放了个暖水袋一样。
又过了大概一分钟的样子,我就发现那些青紫色已经完完全全不见了,同时我胳膊上的痛感也彻底消失了。
我了个草……
看来我似乎不用再纠结解毒的问题了。
我心中惊喜和惊奇同时出现,喜的是我现在自己排毒了,惊的是我这种自己排毒的能力难道还是水蛭提供给我的?我现在不仅可以对抗戾气,甚至连一般的毒也奈何不了我了吗?
那……我岂不是快要变成金刚不坏之身了?我现在是真的有点拿捏不准这种现象对我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因为我如果真的这样百毒不侵的话,那我他娘的到底还算不算人了?或者说……我是超人?
越想越乱,索性我也就不想了,因为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呢。
我快速把刚才被我丢到大衣柜里的两个家伙拖拽出来,这俩家伙被我刚才打的不轻,现在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我把这卧房里的几张床单扯成一串串布条,然后把这三个人扎堆死死绑了起来,完事之后这三个人就变的跟粽子一样了。
接下来我又迅速出门跑到别墅外边朝周围看了一圈,因为我害怕他们三个人还有外援或者是放风的同伙呢,不过这外边除了一辆黑不溜秋的金杯面包车之外啥都没有。
我上到这面包车里检查了一下,发现这里头脏兮兮、土哄哄的,就跟刚从垃圾坑里开出来的一样,看了一圈啥都没发现,我也就跳了出来。
然而……刚出来我就发现情况不太对劲了!
因为……这车我怎么突然看着这么眼熟呢?!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很快我就想起来了!
这车我真的见过!这是老铁的那辆面包车!
没错!我对老铁的这个面包车还是记得很清楚的,最开始跟着秦瑶到龙湾镇,我们就是坐着老铁的这辆金杯面包车到的通往乱水村的山路上。后来我接到木羽凡的求救电话之后,也还是这个人用这车载着我回村的,再加上这车要远比一般的车破旧脏乱许多,所以给我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那这样一来……问题就突然变得更加诡异复杂了,难道这事儿竟然还和老铁有关系?
想想倒还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老铁和这些个壮汉的身份其实也都差不多,也属于那种社会闲散人员,可关键是老铁不是被蛊婆抓走了吗?他怎么还可能有办法策划这个行动?还是说……这车只不过是这些人从老铁手上接手过来的?
我心说这事儿光靠我自己在这里瞎推理恐怕也推不出什么,我瞅着现在天马上就要完全放亮了,最好的办法那就还是得从刚刚那三个壮汉身上着手,问清楚他们。
我立马返身跑了回去。
那三个人刚刚被绑好之后已经丢在客厅里了,进门之后我发现他们三个还是处在昏迷当中呢。
我去卫生间接了一大桶的冷水,现在也懒得管会不会把这别墅弄脏了,反正刚才打斗的时候已经弄乱了,也不差这一桶水了,当下我便毫不客气地把这一大桶冷水一股脑儿对着三个家伙的脑袋壳子上狠狠浇了下去。
一方面是快速的冷水刺激有利于他们醒来,另一方面也算是报复他们刚才的所作所为吧。
然而这一桶冷水下去三个人竟然都没醒来,只有那个满脸胡子的家伙抽搐了几下,我又连着浇了三四盆子,那个胡子男才终于打着哆嗦睁开了眼睛,而另外两个人依旧没反应,如果不是我试了试他们的鼻息发现还在的话,恐怕我都以为他们死了……
这胡子男醒来之后一看到,脸上的神色就又变得恶狠狠起来,还咒骂说要杀我全家之类的狠话,我一听就火了,毫不客气地抬手就对着他脸上来了一巴掌。
当然,我这一巴掌虽然用力很大,但我还是尽量控制了一下,免得把好不容易弄醒的胡子男再次打晕,所以这次的力道基本上只有我全力的五分之一而已,我只是想用这巴掌给他来个下马威,好让他实话实说交待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已。
但是即便如此,我这一巴掌也把这家伙打的昏头转脑了,只见这一巴掌下去之后,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懵逼的状态,脑袋也有些耷拉下去的意思。
我急忙用手把他的脑袋强行托起来,然后将这人的脑袋摆正,让他缓了一会儿。
过了足有五六分钟的时间,他涣散的眼神才重新有了聚焦,只见他喘着粗气看着我,又是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我立马高举着右手说道:“你是不是还想再挨一巴掌?”
这胡子男明显有些心悸地看了一眼我的手掌,什么话都没说。
我见他终于服软了,心里不免得意,我立马找了把板凳坐在这家伙面前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如果你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牙齿全敲下来!”
这胡子男皱了皱眉,然后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问也白问,老子只是拿钱替人办事而已,别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我其实还是相信这胡子男的话的,因为这家伙虽然野蛮,但看得出来也是个直性子,更关键的是,我前几次碰到的和他明显是一伙的其他人,也是这样和我说的,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替人做事情,赚点钱花而已。
我心里有些失望,不过我还是问道:“那你们的主子是谁?”
这胡子男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不说?不说我就弄死你!”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胡子男见我起身,明显畏缩了一下,不过他依旧说道:“说了的话,我必死无疑,所以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那你不说也一样必死无疑!”我大声说道。
但这胡子男依旧不肯妥协,感觉他好像是宁肯被我真的弄死也不会说的。
我心里不免奇怪,心说这胡子男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英雄好汉的类型,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却这么有男子汉气概?
不过我很快就想起来了!
……
何止是他不肯说啊!我之前抓到的那些人不也一样吗?后山的司机和出村山道口一层林中的那个壮汉都是如此,他们都不肯透漏给自己下达任务的人究竟是谁。
尤其是后来的那个壮汉,他当时其实已经被威胁到想说了,但是却突然之间被体内钻出来的蛊虫给杀死了……
难道……眼下的这个胡子男以及另外两个依然处在昏迷当中的家伙也是这种情况?
我擦!好像还真不是没这个可能!
我就这样坐在原地和那胡子男对视了好半天,这才继续说道:“那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透露给我?只要有价值,而且你保证从今以后不再追着我们不放,那我今天可以饶你一命!”
这胡子男听了我这话之后眼神闪烁了一下,明显是在思索什么的样子,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他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朝我看了过来。
这次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比刚才要缓和了不少,看样子是打算跟我妥协了一样。
然而……
我见到他这副样子,心里却并没有任何的高兴,反倒是突然涌起来一股莫名的恐慌感。
他现在这个样子……太熟悉了!和当时林子里那个壮汉一模一样!那壮汉也是在即将要说出些什么的时候,体内的蛊虫猛然爆了出来!
果不其然!我才想到这里,就猛然看到这男子的身子突然变得痉挛了一下,就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拿着一根同样看不见的棍子对着他的腰上来了一记横截的重击一般!
接着就见他的脸色也变了,开始出现了一种浓烈的青紫色,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
“喂喂!我草!”我急忙喊道:“我不要你说了!你不用说了!”
然而已经晚了,接着我就看到这胡子男的双眼竟然猛烈暴凸了起来!
这场面实在太吓人了,以至于我后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一条大黑虫子的首位分别从他的两个眼眶子里钻了出来。
这虫子我见过!就是之前那些被砍成无数段之后也依然可以继续前行的那种黑虫子!
我知道这种虫子的凶险程度,所以现在也不敢怠慢,急忙原地跳了起来,我寻思着这别墅里应该有做饭的厨房吧?那找瓶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