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花荒岛求生的日子!
然而接着我就听到了柚子姐的声音也在电话里响了起来,她在问何菲菲在给谁打电话呢,一听何菲菲是我,柚子姐便询问什么事情,听说我要来帮忙,柚子姐明显也很高兴,而且居然还告诉我说叫我在家租房等着,她待会儿开车来接我。
我说自己打车也可以,柚子姐说没这种叫人来帮忙还让人自己打车的道理,她说她十五分钟后就到。
挂断电话后,我便开始等待起来,柚子姐很准时,十五分钟后,我就听到租房外边响起一阵车喇叭的声音,下楼一看,柚子姐正站在这边抽着一支女士香烟。
不得不说挺酷的!
柚子姐看到我之后笑了一下:“你屋里有别人吗?”
“没”我不知道柚子姐要干嘛,只能如实说道。
“我都到你家楼下了,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有点纳闷儿,但出于礼貌还是点了点头。
很快我便带着柚子姐回了房里,路上的时候还碰到了隔壁租房的一个大妈,她估计是误会我了,还冲着我怪异地看了一眼。
进来之后,柚子姐先是朝屋里看了一圈,然后便莫名其毛地冲我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体内有一股气流冲动?”
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很快她就又说了一遍同样的话。
气流冲动?
难道她能察觉到我体内的情况?
而且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我也的确感觉体内的那种怪异气流再度涌现了一下。
就在我还疑惑的时候,柚子姐便说她先下楼等我,叫我准备好了之后再下去。
我心说这有什么好准备的?
我刚刚明明都已经下过一次楼了。
不过我还是等她离开后又在屋子里甩了甩胳膊腿,试着去感受了一下自己此时的体质。
嗯
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就只是气力比原来增加了一些,而且还是我之前就已经察觉到的那种增加程度。
我也不敢耽搁太久了,所以很快跟了出去。
不过我现在已经大致明白柚子姐恐怕不是个普通人了,包括给我水的何菲菲,这里面都有问题。
很快我便下了楼来到了车前。
柚子姐似乎对刚刚的事情毫不在意,见我下来了,还是和之前那样冲我招了招手,拍着车身说道:“肖辰,动作快点,刚才来电话了,生意挺忙的。”
我急忙上了柚子姐的车。
到了会所之后,我便跟着柚子姐直接走了进去。
我看到这里边的人果然很多,何菲菲告诉我说有个大老板请了一帮子朋友来消费了,待会儿我要帮着端酒水,这些人都有钱,今晚的消费肯定少不了了。
柚子姐进来之后也没空逗我了,她立马跑到后边去招待客人了,临走的时候吩咐何菲菲说叫她来告诉我该怎么做,何菲菲立马答应了下来。
接着就见何菲菲扯着我朝着后边的员工休息室走了过去,只不过这次没到女孩儿的休息室,而是带着我去了男员工的休息室。
擦,这男休息室和女休息室的味道还真是天壤之别
女员工休息室里是一股子香味儿,男员工休息室则是一股股的臭脚丫子味儿,何菲菲好像也不想进去,就站在门口告诉我到里边的衣服架子上找一身合身的男服务员的衣服穿上。
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男服务员的衣服就是那种棕色的条纹衣服,说实话还挺好看的,我找了身儿差不多的,出来之后何菲菲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嗯,不错,挺精神的。”
接着就见她皱了皱眉:“肖辰你今天是不是理发去了?嗯?你还刮胡子了?”
“额没错。”我点了点头。
何菲菲笑了几声,然后便说道:“行了,咱也别废话了,现在外边忙的很,你待会儿就负责帮着我端酒水,我让你送到几号桌、几号包间,你就往哪里送,知道了吗?”
“嗯!”我急忙点了点头。
很快我就跟着何菲菲离开了员工休息室。
接下来就是一些重复的工作,我不停地按照何菲菲的吩咐履行服务员的职责,而且我发现自己好像还挺擅长的,简直可以说是无师自通了,没过多久,即便是没有何菲菲的吩咐,我也可以自己弄了。
对此柚子姐更是对我赞不绝口,说我不来这里工作简直是可惜了。
我此时也下定决心要在这里上班了,既可以给自己找事情做,又可以分担何菲菲的压力,何乐而不为?”
这次来的大老板听说是一家连锁集团的老总,好像是黑白两道通吃的那种,请来的朋友一看也都是有钱人,他们大部分要的都是酒水,其次就是一些果盘之类的,这可要比端那些热汤热菜要简单多了,要知道一些新手服务员,哪怕是端热汤和热菜都是端不稳的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了午夜十二点多,那些人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询问何菲菲这些人什么时候走,何菲菲笑着告诉我说他们不会走的,这越是午夜时分,越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我只能点了点头:“你以前就是这样一待一晚上?”
“也不全是,到了后半夜就可以休息了。”何菲菲说道。
“我觉得你还是别干这工作了,对你的皮肤不好吧?”
何菲菲笑了起来:“不错啊,还知道关心我了,不过没事,我以前其实也总是晚睡的。”
我点了点头,这倒是不假,我知道何菲菲以前晚上睡觉的时候基本上都会玩儿手机玩儿到两三点才睡。
这时我掏了掏口袋,然后抽出来一大叠的红票子。
“哟,小费吧?”何菲菲笑着说道:“有多少?”
“快两千了,这些钱是不是得交上去啊?”
我以前听说一些娱乐场所的服务人员收到的小费是要交上去一半的,不能全部私吞,说这是行规还是什么,所以我此时才这样询问,就是怕坏了规矩。
谁知何菲菲立马点了我脑门一下,说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小费是别人私自给你的,只要没被被人看到,自己拿着就行,而且也没人会真的较真的。
我这才急忙把钱装到了口袋里。
我俩又说了没几句,吧台上就要喊着要服务员去送酒了,由于我想在这里工作,想好好表现一下,所以我立马抢着去端了。
不过这次送酒水,却是送到了一个我从来没去过的包间。
这个包间的人应该不是那个大老板请来的人,因为我之前在送酒水的时候,注意到这个包间是空着的,但是现在屋子里却坐了几个女人。
我才一进去,这几个女人的眼睛便朝着我身上瞟了过来。
我感觉浑身立马起了鸡皮疙瘩,因为这几个女人的眼神人实在是有点让人难以忍受
怎么说呢?她们看我的目光,就好像是那些好色的男人看漂亮女孩儿的目光一样。
我很不自在,但我还是强装镇定端着酒水走了进去。
期间我也用眼睛朝着那几个女人瞄了一眼。
一共是四个,看上去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一个个都是贵妇的打扮,穿金戴银的。
那几个贵妇的眼神很毒辣,居然立马就把我刚才的动作收入眼底了,只见另外三个贵妇立马笑了起来:“哟,雪姐,这小伙子好像喜欢你啊。”
她们说的雪姐就是我刚才特意看的那个女人,她立马冲我招了招手说道:“过来。”
她这语气很温柔,但却有一种命令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同时把酒水放在了桌上。
她上下很认真地打量了我一会儿,接着说道:“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额我新来的?”我尴尬地说道。
“哦”雪姐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又朝着我腰间看了一下:“没挂牌?”
我有些疑惑,心说这挂牌是啥意思?
我只能傻呆呆站在原地,也不敢吭声。
那雪姐又问了我一遍:“你怎么没挂牌?”
这时旁边另外一个贵妇笑了起来:“雪姐,人家这是服务员吧,你没见穿的衣服都不一样?”
雪姐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就见她伸手朝着身边的皮包里摸索了一阵子,然后捏出一叠钞票朝我递了过来。
我承认自己立马就被这叠钞票吸引了,从厚度来看,少说也得有个四五千的样子!
呼!
我知道这些有钱人,几千块钱对于他们就是九牛一毛,既然他们肯给,我为什么不要?
然而雪姐并没有直接把钞票给我,而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肖辰”我如实说道。
“嗯。”雪姐点了点头:“怎么只做服务员?”
我尴尬地说道:“就是想当服务员挣点钱。”
雪姐再度点了点头:“多大了?”
“17”
接着就见雪姐脸上露出了惊奇的神色,同时其他几个贵妇也说道:“哎呦!这么小!雪姐,这可不能胡来了。”
雪姐“嗯”了一声,又看着我问道:“为什么这么小就出来工作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雪姐好像挺好说话的样子,便如实把自己父母过世的事情讲了一遍。
“嗯。”雪姐点了点头,然后从那叠钱里抽出三张百元大钞放到了我手里,然后又冲我笑了一下。
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失望的,我以为他会给的更多呢!
但我还是立即点头说道:“谢谢雪姐!”
她微微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和另外几个贵妇攀谈起来了,我急忙退了出去,临出门的一瞬间,我感觉那几个贵妇好像又朝我身后看了过来。
出来之后,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擦!
这是真的碰到传说中的寂寞贵妇了!
抱着混乱的心思走了回去,接着我就发现情况不太对劲了,我隐隐听到从不远处的一个包间里传来一阵杯盏碎裂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发脾气砸东西一样。
再看大厅里的其他服务员,此时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何菲菲也在角落里站着,同样一脸的惊惧。
我急忙快步朝着何菲菲跑了过去,询问怎么回事。
何菲菲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像是有个客人看中柚子姐了,想让柚子姐陪他但柚子姐不愿意”
“啊?不愿意?柚子姐不就是做那个的?”
“做哪个的?”
“你懂的啊,就是那种”
“胡说!柚子姐是领班。”何菲菲皱着眉说道。
我赶忙点了点头。
这时那包间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妈的!再问你最后一遍!陪不陪!”
这男人说话一副舌头捋不直的感觉,一听就知道喝高了,这是在撒酒疯呢。
妈的,我心里一下子就冒火了。
同时柚子姐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对不起先生,我是这里的领班。”
“领个狗屁的班!”那男子继续骂道:“老子点你是给你面子!告诉你,今天不陪爷玩儿高兴了!爷就把你这里砸了!”
我皱了皱眉,注意到那包间就是那大老板包的几个包间之一。
怪不得这么嚣张呢。
我现在倒是也不急,因为之前从柚子姐对我说的话我能感觉出她似乎和我体内的气流有某种莫名的关系,所以我有点怀疑她自己是不是其实也是深藏不露的。
这时刚才的男子又骂了几声。
不过这家伙应该只是在撒酒疯,估计过了这阵子劲儿就没事儿了吧?我天真地想道。
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没这么简单了,那男子似乎越骂越起劲儿,更多的杯子被这家伙砸碎了。
大厅里的其他人还是不敢吭声,我注意到就连之前那个给员工开会的前台经理都是一副不敢言语的样子。
要知道这会所能在这苏城办起来,这里的老板背后肯定也是有点道道的,现在这些人都不敢吭声,就说明这个发飙的人来头很大,连他们老板都惹不起。
又过了一会儿,我竟然听到柚子姐发出了一声惊叫哭喊声:“啊!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那男子骂出了更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