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这门其实是直接倒了下去……
因为水压其实早就已经将这门挤坏了。
我俩迅速游了进去,只见这屋子里头也是排放了很多和墙壁连接着的大立柜,杜月开始在这些柜子里翻找了起来。
我也上前跟着翻了起来,很快我就找出来了一些放在密封包装袋里头的一次性注射器,大概有二十多只的样子。杜月只翻出来一些已经有裂纹的像是大罐头瓶子一样的容器。
只见杜月冲我摆了摆手,然后又把我手上抓着的那些注射器针筒拿过去检查了一遍,最后又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便把那些装针筒的袋子挂在了她内裤上……
我已经心领神会了,看样子病毒并不在这个屋里,不过这些针筒还是有用的,注射病毒就得靠它了。
接下来我们又去了隔壁的另外三扇防盗门前,同样是一推就开,我们在其中一扇里又发现了上次我和艾米中的那种催情药,至少药瓶是一模一样的,我注意到杜月居然把这些小药瓶也用袋子装好栓在了自己内裤上。
我心说她该不会待会儿游着游着内裤给挂掉了吧……
还有,她把这些催情药带上干嘛?
这几扇门里依旧没有我们要找的病毒,还剩下最后一扇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有点慌了,难不成杜月的推断是错误的?病毒根本不在这里?
很快我们便游到了这最后一扇门前,杜月还是像刚才那样轻轻推了一下,然而没门开。
她又用力试了几次,这门还是纹丝不动。
我拍拍杜月的肩膀,让她退开我来,然而我连着撞了几次这门还是不起作用。
杜月用手指对着这门内狠狠点了几下,意思明显是在表达那病毒肯定就在这门后边呢。
草了。
这可真是老天爷在有意玩儿我们。
我们又试了好多次,这门还是不动,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从脚下的位置传出一声巨大的撞击音,由于是在水底,这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但可以断定肯定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撞到了我们脚底。
接着又是第二声。
杜月瞬间游了起来,让我惊奇的是,她不仅没有朝上游去以躲避这声音,反倒是还在朝着楼下游去,看样子是想去一探究竟的样子。
我也快速跟了上去。
很快我们便潜到了下一层,用手电朝着那声音发出的方向一照,只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大鱼,这鱼长相怪异,双眼比一般的鱼类还要突出许多,体型足有一头公牛那么大,我和杜月才一出现,就见那大鱼对着我们这边猛冲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急忙用射钉枪对着它开了一枪,那钢钉倒是打中那鱼了,但这鱼就好像没事儿一样继续冲着,杜月回头冲我做了个撤的手势,接着我俩便一齐朝着上边重新游了回去,那大鱼也追了上来。
回到刚才那层的空间之后,那大鱼还是紧追不舍,接着我就看到杜月扯了一下我的胳膊,又指了指刚才那扇打不开的防盗门,这瞎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这是要借助那大鱼的力量来把这防盗门撞开……
我立马和跟着杜月快速游到了那门口,那大鱼果然猛撞了过来,速度之快就和一颗子弹头一样,我很确定自己只要被这鱼撞上,那绝对得把内脏撞烂不可。
眼看着这鱼就要撞过来的一瞬间,我和杜月立即一左一右猛然分开,那鱼果然“咣当”一声撞了上去。
我这才发现这大鱼明显是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它身上还是插着我刚才射到它的那跟长钢钉,此外它身上的鳞片还掉了好多,甚至还有一半的鱼鳍也不见了,但依旧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我不禁怀疑这鱼很可能也是染了病毒的鱼类……
不过,如果这鱼是正常的,它恐怕也不会傻到直接往门上撞了。
我和杜月迅速游到了对面,也就是刚才那鱼撞过来的位置,把这鱼又重新引开,然后再回到门边吸引那鱼过来撞,如此反复了大概五六次的样子,这门看上去已经松动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手电光束突然照到从楼梯口又呼呼啦啦冲进来一大票的鱼。
这些鱼都是巴掌大小,上半身大部分成灰黑色,靠近鱼腹的位置泛红,然而真正让我心脏提到嗓子眼儿的确实这些鱼的嘴巴。
……
这些鱼嘴里都有锋利的牙齿,光束一照还他吗的反光!可见锋利的程度。
我瞬间就想起了三个字,“食人鱼”!
再看杜月,她果然也皱起了眉头,此时刚才那大鱼正好游了过去,接着就见那群食人鱼呼啦啦对着那大鱼围了上去。
这食人鱼吃东西极快,据说一个人落到它们嘴边不到十几秒就能给你啃的只剩下骨头,果然,转瞬间那大鱼便尸骨无存了。
不过我和杜月谁都没有逃跑的意思,至少那些食人鱼距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我只希望它们暂时别注意到我们。
刚才那大鱼已经把门撞的有些松了,我卯足了劲头和杜月一起猛推了一下,这门才终于闪开了一道缝,我又是用力一脚,这门便完全开了。
我和杜月迅速游了进去,慌乱中也搞不清身后那些食人鱼离开了没有,总之我进来之后便迅速把门顶上了。
这屋子里也有很多柜子,我现在必须顶着门,所以只能由杜月一个人去找了。
很快我就看到杜月从那些柜子里翻出来一些装有绿色液体的小瓶子,同时她还回头冲我笑了一下,又打了个ok的手势,我这才松了口气,心说总算是找到了。
那些装有绿色液体的小瓶子大概有十几个,通通被她和那些催情药放到了一个袋子里,此外我注意到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一些颜色的小瓶子,不过杜月没有拿那些,而且我们就算是想全拿也拿不了了。
杜月给我指了指门外,示意我们可以走了。
我打着手势叫她等一下,接着我便小心翼翼将门闪开一道缝,朝外打着手电照了出去。
这不开门不要紧,门缝才一闪开,便有一条食人鱼猛然窜了进来,紧跟着它身后貌似好有好多条,不过我反应极快,没等后边的跟上来便一把将门关上了。
有几条食人鱼直接被夹在了门缝里,很快就断裂成了两截。
不过最先开始的那一条则一口咬在了我左手拇指关节上,我疼的深吸了一口海水,接着便将这食人鱼朝着侧方的墙上猛砸了一下,旁边的杜月拔出短刀直接把那鱼头插爆了。
……
草!
我那左手指关节处的皮肉被咬开了一大片,血哗啦啦流了出来。
我倒不是怕疼,更不是怕受伤,因为我知道就这点皮肉伤我还是可以很快恢复的,我真正担心的是,这些血腥的味道肯定会引来更多的凶猛鱼类,甚至是……鲨鱼!
现在我们更不敢开门了,杜月也上来帮着我把门顶住,很快我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阵“砰砰”的撞击音。
我开始把衣服上的一些布料撕扯下来缠在手指受伤的部位,试图尽量把血止住。
我们就这样在门后等待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接着我就发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了。
再看杜月,她似乎也不太行了,眉头也皱了起来,我知道我们的潜水时间差不多快到极限了,再不上去的话恐怕真的得被活活呛死在水底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杜月把刚才那些装有催情药的小瓶子打开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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