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这岛上有没有电对我们也没有太大的影响了,反正我们一没电脑、二没手机信号,也没有任何需要靠电力启动的装置,最多也就能起到一个给手电充电的作用罢了。
离开小楼之后,我便跟着杜月迅速去了那处农场。
同样的,这个地方我也很久没来过了,而且一到这里,我就又想起月灵了……
此时我和杜月就站在月灵之前和我来的那次法式热吻的位置,亲完之后不就,她就抢夺直升机离开了,现在想想,竟然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我们开始朝着农场里走了进去。
之前那些救世军在这农场内焚烧的大量“尸体”此时也变成了白骨堆,猛然看上去就和万人坑一样。
其实我现在还是有些担心那些水稻种子安危的,毕竟救世军曾至少在这农场附近驻扎过三天左右的时间,难保他们不会对这一地带进行彻底的搜查。
不过杜月说那些救世军的人如果真的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是来找那些可以控制“怪人”的怪异“棒子”的,那他们应该不会无聊到去破坏这些水稻种子的地步,而且这水稻种子处在农场的暗门地窖里,他们能不能发现还是个问题。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杜月的猜测只说对了一半,因为当我们终于找到农场内存放水稻种子的暗门时,发现救世军的人其实早就洗劫过这里了,不过所幸的是,水稻种子虽然被潮热弄的发霉了一部分,不过还是有相当数量的水稻种子是可以播种的。
我问杜月对于水稻种植有没有研究,杜月耸了耸肩说这就不是她能办的到的了。
我仔细思索了一阵子,心说貌似也只有夏然有可能知道这水稻种植的步骤了。
我们迅速把这边保存完好的种子全部装在了两个大编织袋里,刚打算从地窖爬上去,接着我就听到外边响起了一串清晰的脚步声。
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心说难不成救世军的人回来了?
这些家伙如果乘坐直升机从岛屿最南端登陆的话,我们所在的小石山营地还真看不到。
杜月自然也听到了,好在我俩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杜月立马从身侧抽出手枪,我则把短土铳和开山刀都拿了出来。
我仔细听了一阵子,发现这脚步声是两个人的,一男一女,而且似乎还在说笑的样子。
不过我听不懂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愣了一阵子,我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缅甸语啊!
难道是那些“海盗”?
我之前曾经说过,那些“海盗”虽然会说缅甸语,但是他们的行为方式却和杜月以前的样子有几分相似,都带着那种让人难以理解的疯狂劲头,不过从外边这两个人说话的音调来看,好像还是挺正常的。
我俩猫在地窖里等了一会儿,接着就听到外边响起了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好像是朝着这农场屋子里走进去了。
我和杜月立马从地窖里爬了出来。
这地窖位于农场侧边的位置,之前是用土石伪装的,我们出来之后立马贴着墙壁听了起来。
听着听着我就发现有些尴尬了,因为这里边传出了那种男欢女爱的声音,我皱着眉看了一眼杜月,发现她脸上没有任何不自在的表情,接着就见她压着嗓子冲我问道:“他们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之前也给杜月讲过那些“海盗”的故事,因此当我告诉她可能是缅甸语的时候,杜月立马就点了点头,接着就见她把手枪上了膛。
“杜月……别杀!尽量留活口!吴登海会一点缅甸语,我们可以带回去问问清楚!”
杜月点了点头,接着我便给她用手势倒数了三个数,和她两人一齐朝着屋子里闪了进去。
我是踹门而入的,杜月则是直接从窗口跃进去的。
这屋里的情况实在是有点不堪入目,两个脱的赤条条的男女正趴在地上亲热着,这俩家伙也不知道找个垫子之类的东西,就这样跟个野人一样在地上开战了,而且这两个人貌似激战正酣,竟然对我和杜月的到来浑然不觉。
我和杜月同时大吼了一声:“举起手来!”
不过紧接着我就想起来这俩家伙也听不懂汉语,我干脆用短土铳对着那俩人后方的窗檐上来了一枪,钢弹珠“砰”的一声把那边的木头窗檐打断了一个缺口,整个窗子都朝后倒了下去。
这两个人这才反应了过来,接着就见那一男一女同时从地上爬起,很自觉地把手举了起来。
我用土铳枪管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几件衣服,示意那俩人穿戴好。
这两人很快就照做了。
没错,这两个人的确就是之前的那些“海盗”,无论是衣着还是他们身上的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狂野气息都完全吻合。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两个人,发现女的好像多少还有点姿色,而且这两个人好像也没疯。
可惜的是我现在手边没有那种特殊材质的长棍子,否则也可以试验一下了。
我和杜月都用枪指着这两个人,示意他们往外边走。
这两个人皱着眉头开始小心翼翼朝着门外走去。
我现在也不太担心附近会不会有其他的“海盗”了,毕竟这两个人是来办事儿的,应该不会引着一帮子人吧?做这种事情,一男一女才正常。
我现在唯一疑惑的就是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染病毒了,如果染了的话,那他俩岂不是也要生出一些不正常的婴儿了?
聂萍能生出来个天生会说话的,那其他人难保不会生出来一些天生就会呼风唤雨的魔鬼呢。
这两个人此时已经走到我身边了,他俩好像是为了回答我刚才的疑惑一样,来到我身边的一瞬间,我就看到这两个人同时怒喝了一声,一上一下对着我头部和裆部同时打了过来。
当然,打我裆部的是那个贱女人。
相对头部来说,我还是更注重保护裆部,我立马朝下一挡,接着就感觉头部一阵剧烈的眩晕感传来,我整个人都被那男子打的倒跌了出去。
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经过了两三个月的“不打架”生活,在搏斗方面有些生疏了,但是很快我就看到紧跟着追过来的杜月竟然被那男子将手臂给抓住了。
……
果然也是和我们一样中了病毒的“病友”,否则他是不可能有力气攥住杜月手臂的。
不过这人的力气貌似还是比杜月差了不少,杜月直接反手一甩,把这男子重重朝着侧方的墙壁砸了过去,这边的农场本来就在之前救世军和“海盗”的冲突中有所损毁了,此时这一砸,更是直接陷出来好几条裂纹。
与此同时我也朝前一个猛扑将那女子压在了身下,这女人在我身下疯狂挣扎喊叫起来,就好像是老子在强她一样……
我直接一手卡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把住她上半身,同时用右腿将她的胯部往下的部位也控制住了,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而且还有种气喘吁吁的感觉。
我的天……
这还只是两个“海盗”,我们还勉强能制服,如果他们的数量足够多的话,那我们应对起来可就要麻烦许多了。
不对……
我们好像并不能制服……
因为侧方刚才被杜月甩到墙壁上的男子落地之后大吼了一声,立马对着我们再一次猛扑了过来,而且他这次手上还多了一把尖刀。
我和杜月只能侧身闪开,接着就见那男子一把扛起地上的女人,撞破房门朝外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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