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尚未到来的80朵鲜花加更,求花!)不多一会儿,酒席便已备好,众人围坐一桌,吃到中途,何足道忽然长叹,陆逸故作疑问滴问道:“何掌门何事叹息?”
何太冲面色悲怆,道:“陆少侠有所不知,我有一爱妾,身染重疾,怕是时日无多了。”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陆逸心道:果然和金大师原著一般无二,看来,自己也要替张无忌出一次力了!哎,我这后爹也够尽心的了,为了你个假儿子消灾呢!真不知道这假儿子认不认我这个假爹呢?
想到儿子,陆逸不由的想到了包惜弱和杨过了,不知道现下他们怎么样了,那杨铁心也该见他妈妈去了吧?哎,老子活了不知道多少岁了,才有一个儿子,却是难以相认,现在居然还难以相见,真是人生一大悲哀啊!
陆逸胡思乱想,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他便问道:“哦?身染重疾?在下倒是略通医术,要不让在下试试?”
何太冲有些疑惑地问道:“当真?陆少侠真的能医治吗?”他见陆逸温文儒雅的样子,实在是不像医生啊?再说了名医自己也请了不少,每一个有用的,全都关着呢!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能医治?坑爹呢你?
詹春见何太冲不相信,赶忙说道:“弟子途中不慎反被丧门钉所伤,全仗着这位陆师兄相救,这才没事的。五姑的病,说不定他也能治好。”
何掌门微微一怔,颇感意外,丧门钉是喂了青陀罗花之毒,除了独门解药,天下间也不会有人懂得解毒了,这陆逸年纪轻轻的居然能解毒,实是意外之极,不由得多了几分希望。
要知道,那青陀罗花的花毒在中原极其罕见,不得自己的独门解药,中后必死,陆逸却能医治,倒有些邪门。心想,让他出手,说不定能治好五姑也说不定的。当下赶忙请了他进去。
陆逸刚一进房,便闻到一股古怪的气息,过了片刻,便觉这气息忽浓忽淡,甚是奇特。
走向五姑的床前,只见一个猪头出现在面前,陆逸吓了一跳,见过肿的,没见过这么肿的,这副尊容,只怕消肿了也美不到哪儿去吧,陆逸瞧了瞧何太冲,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清矍飘逸,倒也不失为一个老帅哥了,真不知这猪头美在何处?
来到五姑床前,瞧瞧她脸色,按了按她双手脉息,突然取出一根金针,从她肿得如南瓜般的脸上刺了下去。
何太冲大吃一惊,喝道:“你要干什么?”
待何太冲要伸手抓住陆逸时,见他已拔出金针,五姑脸上却无血液脓水渗出。何太冲五根手指离张无忌背心不及半尺,硬生生的停住了。
这时候,只见陆逸将金针凑近鼻端一嗅,点了点头,像是了然的样子。何太冲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指望,急忙道:“陆……少侠,这病有救么?”
陆逸不答,突然爬到五姑床底下瞧了一会,又打开窗子,察看窗外的花圃,忽地从窗中跳出,走近去观赏花卉。
何太冲宠爱五姑,她窗外花圃中所种的均是珍奇花卉,这时见张无忌行动怪异,自己心如油煎,盼他立即开方用药,治好五姑的怪病,他却自得其乐的赏起花来,教他如何不怒?
然而,在他束手无策之时,忽露一线光明,他可不愿意得罪了陆逸,再说,想得罪也得罪不起啊!
于是乎,何太冲终于还是强忍怒气,却已满脸黑气,不住的呼吸喘气。
只见陆逸看了一会花草,点点头,若有所悟,回进房来,说道:“这是中了浸*血蛇的蛇毒。”
何太冲和詹春齐齐惊声声道:“金银血蛇?”
陆逸道:“不错,这种毒蛇我也从来没见过,但夫人脸颊肿胀,金针探后针上却有檀香之气。何先生,请你瞧瞧夫人的脚,十根足趾的趾尖上可有细小齿痕。”
何太冲忙掀开五姑身上的棉被,凝目看她的足趾时,果见每根足趾的尖端都有几个紫黑色齿痕,但细如米粒,若非有意找寻,决计看不出来。
何太冲一见之下,对陆逸的信心陡增十倍,说道:“不错,不错,当真每足趾上都有齿痕,陆少侠实在高明,实在高明。陆少侠既知病源,必能疗治。五姑病愈之后,我必当重重酬谢。”
转头对七个医生喝道:“甚么风寒中邪,阳虚阴亏,都是胡说八道!她足趾上的齿痕,你们七只大饭桶怎地瞧不出来?”虽是骂人,语调却是喜气洋洋。
陆逸道:“夫人此病本甚奇特,他们不知病源,那也难怪,都放了他们回去罢。”
何太冲笑道:“很好,很好!陆少侠大驾光临,再留这些庸医在此,不是惹人厌么?春儿,每人送一百两银子,叫他们各自回去。”那七个庸医死里逃生,无不大喜过望,急急离去,生怕陆逸的医法不灵,何太冲又把这个“小庸医”跟自己锁在一起,要八名大小“庸医”齐为爱妾殉葬。
陆逸道:“请叫仆妇搬开夫人卧床,床底有个小洞,便是金银血蛇出入的洞穴。”
何太冲不等仆妇动手,右手抓起一只床脚,单手便连人带床一齐提开,果见床底有个小洞,不禁又喜又怒,叫道:“快取硫磺烟火来,薰出毒蛇,斩它个千刀万剑!”
陆逸摇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夫人所中的蛇毒,全仗这两条毒蛇医治,你杀了毒蛇,夫人的病便治不来了。”
何太冲道:“原来如此。中间的原委,倒要请教。”
这“请教”两字,自他业师逝世,今日是第一次再出他口。
陆逸指着窗外的花圃道:“何先生,尊夫人的疾病,全由花圃中那八株‘灵脂兰’而起。”
何太冲道:“这叫做‘灵脂兰’么?我也不知其名,有一位朋友知我*花草,从西域带来了这八盆兰花送我。这花开放时有檀香之气,花朵的颜色又极娇艳,想不到竟是祸胎。”
陆逸道:“据书上所载,这‘灵脂兰’其茎如球,颜色火红,球茎中含有剧毒。咱们去掘起来瞧瞧,不知是也不是。”
这时众弟子均已得知有个小大夫在治五师母的怪病。男弟子不便进房,詹春等六个女弟子都在旁边。听得陆逸这般话,便有两个女弟子拿了铁铲,将一株灵脂兰掘了起来,果见上下的球茎色赤如火。两名女弟子听说茎中含有剧毒,哪敢用手去碰?
陆逸道:“请各位将八枚球茎都掘出来,放在土钵之中,加入鸡蛋八枚,鸡血一碗,捣烂成糊,捣药时务请小心,不可溅上肌肤。”
詹春答应了,自和两名师妹同去办理。
陆逸又要了两根尺许长短的竹筒,一枝竹棒,放在一旁。过不多时,灵脂兰的球茎已捣烂成糊。
陆逸将药糊倒在地下,围成一个圆圈,却空出一个两寸来长的缺口,说道:“待会见到异状,各位千万不可出声,以免毒蛇受到惊吓,逃得无影无踪。各位去取些甘草、棉花,塞住鼻孔。”
众人依言而为。陆逸也塞住了鼻孔,然后取出火种,将灵脂兰的叶子放在蛇洞前烧了起来。不到一盏茶时分,只见小洞中探出一个小小蛇头,蛇身血红,头顶却有个金色肉冠。
那蛇缓缓爬出,竟是生有四足、身长约莫八寸;跟着洞中又爬出一蛇,身子略短,形相一般,但头顶肉冠则作银色。何太冲等见了这两条怪蛇,都是屏息不敢作声。这种异相毒蛇必有剧毒,自不必说,众人武功高强,倒也不惧,但若将之惊走了,只怕夫人的恶疾难治。
只见两条怪蛇伸出蛇舌,互舐肩背,十分亲热,相偎相依,慢慢爬进了灵脂兰药糊围成的圆圈之中。
陆逸忙将一根竹筒放在圆圈的缺口外,提起竹棒,轻轻在银冠血蛇的尾上一拨。
那蛇行动快如电闪,众人只见银光一闪,那蛇已钻入竹筒。金冠血蛇跟着也要钻入,但竹筒甚小,只容得一蛇,金冠血蛇无法再进,只急得胡胡而叫。
陆逸用竹棒将另一根竹筒拨到金冠血蛇身前,那蛇便也钻了进去。陆逸忙取过木塞,塞住了竹筒口子。
自那对金银血蛇从洞中出来,众人一直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直到陆逸用木塞塞住竹筒,各人才不约而同的吁了口长气。
陆逸道:“请拿几桶热水进来,将地下洗刷干净,不可留下灵脂兰的毒性。”
六名女弟子忙奔到厨下烧水,不多时便将地下洗得片尘不染。
陆逸吩咐紧闭门窗,又命众人取来雄黄、明矾、大黄、甘草等几味药材,捣烂成末,拌以生石灰粉,灌入银冠血蛇竹筒之中,那蛇登时胡胡的叫了起来。
另一筒中的金蛇也呼叫相应。
陆逸拔去金蛇竹筒上的木塞,那金蛇顿时咻的一声,从竹筒中出来,绕着银蛇所居的竹筒游走数圈,看样子似乎焦急万分,突然间这金蛇像是受到惊吓似地,快速窜上床去,从五姑的棉被中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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