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在他怀里挣扎着,哭着摇头,“不,你说成全和占有都是错,你早就想方设法的把我占有,所以现在想的,就是成全了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爷爷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对我有误解或者…”
“染染,都不是,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她听得云里雾里,却也格外害怕薄君翊的放弃,“你说吧,什么我都接受,不就是答应薄氏外迁吗,我还可以把手里的股份拿出来,你知道的,金钱和利益对我来说,没有你来得重要,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不能不要我。”
薄君翊双臂收紧,用力的将她揉进怀里,二人近得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跳,而他似乎也在用行动告诉她,不会不要她,“染染,我不会不要你,只是害怕你离开我。”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害怕什么,我不要你说这样的话,我死也不会离开你的!”
好像某个字眼踩到了薄君翊的痛脚,他立刻出声呵斥道:“不许胡说!我的染染是要长命百岁的,以后都不许这样说,明白吗?”
她撇嘴,委屈的哼道:“知道了,你凶我…”
薄君翊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怎么舍得凶她,只是不想让她有任何意外,言语上的都不行,害怕有一天一语成谶。
本来想告诉她,她长了一个肿瘤需要尽快做手术的事,但眼前的人哭得梨花带雨,又委屈得紧,若是再继续说下去,恐怕结果并不理想。
“没凶你,我怎么舍得凶你呢,不哭宝贝,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说肉麻的话,墨染清楚的明白,这些话,薄君翊除了她,不会对任何人说,这是她最大的底气。
很快她就不管不顾的把眼泪擦在薄君翊身上,瓮声瓮气的说道:“那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你总是把我惹哭,我不想跟你讲话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想说,我永远爱我的染染,无条件站在你的身边,不会改变,也不再因为其他任何人而影响我们的感情,包括我的亲人。”
墨染抬头,眨巴着刚才哭过的黝黑眼瞳看着薄君翊,声音软绵绵的说道:“真的吗?没有别的了?”
“当然是真的,没有别的,宝贝,你眼泪说来就来,真是水做的么。”
他揽紧墨染盈盈一握的腰身,大手在她身上摩挲着,甚至低头在她耳边低喃,“还要跟你说多少次,只能在床上被我弄哭,明白么?”
墨染被刺激得浑身发麻,仿佛有电流闪过,她浑身一软跌进薄君翊的怀里,引来男人磁性悦耳的低笑。
“薄君翊,你混蛋…”
“哪里混蛋了?我的染染怎么这么不经撩,腿软了?我抱你吧。”
她还没同意,就被打横抱起,吓得她赶紧揽住薄君翊的脖子,艳红的玫瑰在男人的颈侧绽放,形成一个让人惊叹的场景。
这幅如画般美丽的卷轴渐渐消失在路的一边。
回到别墅后,客厅里多出了一个男人,他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双腿交叠着,看上去高贵又冷绝,不可侵犯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