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时嫚怀孕也是她所意外的,在她认知里,这种情况是严重的,怎么发生在洛尘烟和时嫚身上,就相当于只是发现有了胎像,不想要这个孩子,直接去做了手术那么简单。
她们可是在孩子已经成型,就差等着生了的情况下出了意外才导致的流掉孩子,怎么会如此简单就再有。
不是她不想她们再怀孕,只是实在蹊跷。
怀着这样的心情,墨染有些失魂落魄的出去了,刚出门就被薄君翊牵住手,“宝贝,我回来了,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墨染摇摇头,“没,我想睡觉了。”
“好,这么晚了,是该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她嗯了一声,有气无力的问了句,“初哥哥呢。”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幽光,很快消失,“他也没事,只是没有回景湾而已。”
“那就好,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有事。”
薄君翊却把她的不开心理解成担心楼屿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回了房间,放到了床上,欺身而上。
墨染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连忙推他,“我不是说要睡觉了吗,今天没心情,你起来。”
看着女人美眸里充满抗拒,薄君翊更加来气,“你担心别的男人,怎么不担心你自己的男人?”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薄君翊,“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
“难道你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就因为我去了M国调查背后的主使,没有来得及救你,楼屿初做了这件事,所以,你就忘记了他曾经怎么伤害你,怎么让你我差点天人永隔吗?”
墨染朱唇微张,有些懵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明明,”
说到这里,她自己停下了,难道要忘恩负义的说,明明不是在担心楼屿初,而是在想洛尘烟为什么会这么快怀孕吗?
这样是不是更加不道德,毕竟在那样危机时刻,他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于情于理,都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吧。
见墨染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薄君翊也不想跟她多争论,他只要证明,她是他的就好。
墨染的衣服被三两下除去,她像一个布娃娃似的,任由摆布。
这样更是激怒了薄君翊,他捏着女人的下颚,双目猩红的盯着她那张无论何时何地都美艳动人的脸,“为什么不拒绝,不把我推开!”
她咬唇,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知道薄君翊是个醋罐子,本来想让他就这样宣示主权也罢,没想到他又不按常理出牌。
“薄君翊,我累了,要是不做的话,我想睡觉了。”
男人的怒气值真是越来越高,最后索性直接笑了出来,“好,很好,现在都不屑跟我闹了是吗?墨染,你好样的!”
他倏然起身,怒得失去理智的间隙里,还知道给她把被子给盖住,然后气冲冲的出去了。
墨染……
她望着头顶繁复的吊灯,眼泪莫名其妙的从眼尾滑下。
楼屿初又成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不死,就一定会一辈子成为敌人,如今连薄瑾都生了,仍然逃不过这个可怕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