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觉得爱情让人痛苦,不甘,她恨这个男人,恨他为了别的女人伤害她,背叛她,但,走过了这么多路之后,曾经以为很混蛋的薄君翊,却很忠诚的爱她,能得此真爱,死生无憾。
“好了,染染你别这么看着我,会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
墨染眨了眨眼睛,“怎么欺负呀?”
薄君翊捏捏她的小脸,“回去告诉你。”
走到了墨影的病房门口,墨染恢复了冷漠,她现在,似乎已经百毒不侵了,主要是经历多了,自然而然就习惯了。
打开密码锁,二人走了进去,墨影对他们的到来,似乎不意外,而且,好像是在等着谁一样,就是不知道等的人,是不是他们。
墨染自然知道他比库里克难搞得多,毕竟是在阴谋诡计里浸淫的高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做什么都能留几手准备。
“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会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
这是墨染的开场白,虽然带着戏谑,但无嘲笑的意思,因为哪怕到了这个地步,墨影也没有丝毫的慌乱,淡定得让人背脊发凉。
墨影抬头,深邃无波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女人,缓声说道:“等你很久了。”
墨染心下微惊,不过面上并未显露,“等我?我以为,你在等死。”
男人面不改色,“等你和等死,差不多。”
“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妈妈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墨影已经听够了这样的质问,他只觉得可笑,“你觉得,多么?”
墨染差点就被他挑起了怒气,不过很快就被薄君翊给带了回来,“墨影,不管你觉得染染的母亲做了什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拿出证据,让她不得推卸责任,这才是你该做的。”
“而不是利用报仇的借口,为自己谋利,像你这么自私的人,会为已经死去数年的父母这么疯狂的要报仇吗,你只是打着这个旗号,更加肆无忌惮伤害身边的人。”
墨影眸色阴鸷的看着薄君翊,“你是以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教我的,薄君翊,你以为,你们真的就赢了吗?”
薄君翊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墨染接过了他的话,“没有什么赢与输,我只守护我应该守护的人和东西。”
“墨染,如果你早点有这样的骨气,就不至于到现在了,还搞不清楚状况。”
“在这场博弈中,你也不过是一颗至关重要的棋子罢了。”
他并没有将话说完,而是话锋一转,看向薄君翊,“薄君翊,你以为,你救了劳伦斯.克利非勒只是偶然么?”
此话一出,薄君翊和墨染双双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中,大家都是聪明人,只要一点,那就可以将其中的来龙去脉想明白。
而薄君翊,似乎一直都觉得,他走的每一步,都是偶然。
墨染厉声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墨影轻笑一声,“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不清楚吗?”
“我当然不清楚,因为你在胡说八道,我不想听你挑拨离间,你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即将被淘汰的失败者,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