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出来,她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天空,好像要下雨了,原来不只是她有烦恼,天空也有。
没过多久,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孟妗眉头紧锁,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但她更明白,简绥回来,就会跟她提离婚,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在酒店共处一室,还做出那样的举措。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挺平静的,南墙是撞了,只是这结果不尽人意。
不如还是收拾收拾滚吧,免得膈应他。
正在孟妗收拾行李的时候,简绥进来了,他好像已经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只是头发还没有完全干,而且神色阴鸷的盯着自己。
她有些局促,不敢正眼看他,“我,我,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包括……”离婚。
不过孟妗还没有说完,简绥就直接将她从衣帽间扛了出去,放到了床上。
然后兀自解着衬衣的纽扣,孟妗吓得不行,“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目光阴沉的看着她,薄唇轻启,“检查我的东西有没有被损坏!”
孟妗小脸一白,连忙摇头,“不,你,唔……”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孟妗从哭着控诉到求饶,再到晕过去,用了整整三个小时。
但是简绥并不打算放过她,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画面,他真的要疯了,要被这个女人给气疯了。
孟妗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简绥暗到极致的眼睛,眼泪哗哗的掉,“我求你了,放过我,我会死的,会死的,呜呜呜。”
男人冷笑一声,并未说话。
翌日一早,孟妗发起了高烧,额头烫得吓人,脑袋都不好使了,感觉自己快死了。
她拧着眉头,苍白着小脸,喃喃道:“阿绥,阿绥。”
“我是不是快死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因为房间里只有她自己。
孟妗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浑身没力气,脑袋也不听使唤。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还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动了动手指,晕了过去。
简绥一晚没睡,在书房的阳台抽了整整一包烟,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当初薄君翊和墨染恩爱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杀意四溢,控制不住内心暴戾的因子。
他进房间的时候,孟妗已经晕过去半个小时了,看着摔在地上的人儿,男人非常意外,赶紧走过去,把她抱起来,然后发现她身上烫得跟个火炉一样。
简绥低咒一声,准备把孟妗摇醒,“孟妗,孟妗!你给我醒醒!”
孟妗感觉有人在喊她,可是自己好累,眼睛都睁不开。
见她这样,男人心里大骇,赶紧给她穿上衣服,带去了医院。
急诊室,医生问了情况,简绥如实说了,挨了一顿骂,然后立刻给孟妗输液退烧,又检查到她有撕裂和出血的状况,开了药让简绥给她抹上。
看他的眼神很不善,若不是这是个女医生,他都要暴走了,这么看他的女人就算了,还不给他好脸色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