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好像是这么个理。
“那你就是不行嘛，行的话，我早就有了。”
男人眸色幽深，没戴眼镜的时候，那双鹰眸似乎要把人吸进去似的，“婳儿，不可以说男人不行。”
“唔，你好凶，我不要理你。”
姜婳把头一偏，有些怂了。
可是顾亦川并不准备放过她，竟然一大早就说他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最后，姜婳确实睡了一天，顾亦川神清气爽的去办公了，此刻正拿着程姒的资料在看，她确实有个孩子，年纪也确实七岁了，这事如果被夜澜知道，那肯定是掀起波澜的存在，更何况现在时嫚还怀着孩子。
都快七个月了，这时候出点事，恐怕得不偿失，会后悔一辈子。
正在想，要不要瞒着的时候，夜澜就打电话来了，“怎么样，查到了吗？”
顾亦川沉默片刻，“查到了。”
“那你怎么不发给我。”
“如果，我是说如果，程姒真的有你的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这次换夜澜沉默了，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亦川推了推眼镜，沉声说道：“我会想办法取得那孩子的头发跟你做DNA，如果真的是你的，那肯定是需要付抚养费的，还要给相应的补偿，你要做的是负起责任，不是逃避现实。”
夜澜眉头一皱，“钱对现在的她来说，根本就起不到任何补偿作用。”
“那你想怎么办？你到底喜欢谁？”
他实在纠结，“我不知道。”
顾亦川对他确实有些失望，“你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等你想好了再说，别忘了时嫚还怀着你的孩子，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
电话被挂断，夜澜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怎么突然就变这样了呢。
他只能忍着这股烦闷的心情给薄君翊打电话，这去了N城已经快一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真准备当上门女婿吗？
薄君翊的手机一直开的震动，就为了不影响墨染，她比之前嗜睡多了，大多时候都在睡觉，夜澜打电话来时，他正在给墨染捏腿，免得她不运动肌肉会僵硬。
给墨染掖好被子之后，才出门去接了电话，“什么事？”
“二爷，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薄君翊眸色微沉，“直接说事，我还要给染染准备营养餐。”
夜澜见他一颗心扑在墨染身上，也是很莫名，“她又不是小孩子，吃什么不是吃，我就想问问你，墨染跟程姒是什么关系，怎么是她来接任环天的总裁。”
程姒？怎么有点耳熟。
“不认识。”
夜澜立刻就炸了，“程姒啊！我第一个女朋友。”
薄君翊哦了一声，“关我什么事。”
“我让老顾查了，她有一个七岁的儿子，很有可能是我的。”
男人并不奇怪，而是反问他，“所以呢？”
夜澜深吸一口气，“所以，我想问她跟墨染什么关系。”
“你怀疑她故意派程姒来破坏你跟时嫚的婚姻？有必要吗？她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几年前发生了什么。”
“还有，你很想喜当爹吗？随便来个孩子就觉得是你的，跟谁结婚就对谁好，如果是以前犯的错，尽量弥补，而不是伤害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