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烟被抱到了干净得不染灰尘的房间里,把她放在了大床上,虽然楼屿湛有洁癖,不过对于这个女人,他似乎什么都可以忍受,除了不能忍受她不爱他。
楼屿湛把骨给她接了回来,又喂了她止痛药和自己研制的其他药水,将她带去洗了个澡,换了套真丝睡衣,看着她如破布娃娃一样昏迷在床上,男人的心里并没有很畅快,反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很奇怪,自己竟然有这种感觉。
一般都是那些女人趋之若鹜的来纠缠他,还没有哪个女人会对他看不上眼,洛尘烟太特别了,脾气不好又任性,还对他不屑一顾,他们也算认识很多年了,这些年里,他不止一次对她表示过喜欢,结果洛尘烟直接忽略了。
后来,时间越久,他心里就越扭曲,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他得不到的女人,所以对洛尘烟真的是什么都试过了,催眠,用药,迷幻剂,废了她一半的武功,如今连腿都打折了,她一样不服软,一心求死。
说一句谎话都不愿意,实在是太气人。
那个劳什子陈衡就是她以前的青梅竹马,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又遇见,搞到一起了,原来她一直拒绝他,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所以吊他十天不过分吧。
没想到跟他做的时候,洛尘烟居然叫陈衡的名字,他一气,就把人给整晕过去了。
细细想来,这个女人没什么错,只是不爱他。
翌日,洛尘烟浑身如车碾过般难受,想动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又大又干净的房子里,腿上已经打起了石膏,自己好像也被点了穴,所以动不了。
她转着美眸往四周看,这是楼屿湛的家里?
这么多年,她还没去过这个男人的家,因为她根本不屑。
楼屿湛进来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中药,“把药喝了。”
洛尘烟盯着他,“陈衡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比较好。”
她怒目圆瞪,“楼屿湛,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天底下那么多女人可以供你消遣,你非要这么对我,是不是脑子有病,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不要妄想了!”
楼屿湛并没有生气,而是把她的穴解了,将药喝在嘴里,捧着洛尘烟的后脑勺给她灌了进去。
苦,洛尘烟此刻能想到的词语就是苦,苦不堪言,这个男人不是那么厉害吗,就不能弄点不苦的药给她吃吗?
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过了好久,楼屿湛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还顺势拍了拍她的脸,“怎么,很享受?”
看着男人狂野又令人沉醉的那张容颜,洛尘烟有一瞬的失神,不,她不可能会对这个恶魔动情,不会!
“楼屿湛你脑子有病啊,谁让你这么占我便宜的,这么苦的药你自己喝,不要整我,滚开。”
这个世上,能这么对他说话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的洛尘烟。
但他并不觉得她是恃宠而骄,平心而论,他根本没宠她,相反,还在折磨她。
他也相信,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出自真心,而不是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