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被五花大绑在透明的玻璃缸里,有一半身躯浸泡在水里,听见这话如魔音入耳,“滚,滚开,我不要,你杀了我,杀了我!”
景肆想要改变楼屿初在她身上动的手脚,为他所用,需要很长的时间,不过,他有的是时间。
听见唐棠这么抗拒,他更加兴奋,“今天给她加剂量,晚饭也不用吃了。”
“是,教授。”
“禽兽,景肆你这个禽兽!”
他惘若未闻,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两个女人,一定有大作用,呵呵,他等着这一天。
翌日,墨染独自去了绿林实验,楼屿初拦不了她,索性不拦了,反正都是要回来的。
陆靳临没想到墨染亲自来了,其实以他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他心里是猜测到了墨染变化的原因的,一个人虽然经历了生死存亡,就算心性变了,也不会做出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出来。
墨染醒来的这段时间,不超过半个月,却能轻轻松松搞定N城她母亲在位数年都没解决的问题,把借刀杀人这一招用到了炉火纯青,更是丝毫都不在意做这些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业障。
所以,两个人见面的第一眼,陆靳临就应证了内心的猜测,“嫂子,好久不见了。”
似乎,她这次回来,只有陆靳临还一如既往的叫她嫂子,这种感觉挺微妙。
“最近在研究什么,一直不见人影。”
她沿着实验台走了一圈,仔仔细细的看了试管里面的液体,面带审视的看着陆靳临。
陆靳临盯着她涂得鲜艳的红唇,眸色如常,“东京那方流传出来了一种名叫NEA的病毒,我在调研。”
墨染挑了挑眉,“远在千里,何以这么操心?”
他推了推眼镜,“未雨绸缪,而且才刚开始,我也没看出来大概。”
她坐到了沙发上,双腿交叠着,还没说话,就听陆靳临说道:“女孩子不要这样坐,把腿放下来。”
墨染眨了眨眼睛,虽然心里不想,但腿已经放平了,陆靳临很满意的点头。
“你来找我有事吗?”
“之前薄君翊是不是中了不举的毒,你暗中给他解掉了?”
陆靳临听了这话眉头蹙起,难道是来找他麻烦的,看起来不像。
他沉吟片刻,才道:“那时候刚好把到他的脉,中毒不深,就给他解了,嫂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墨染淡淡的说道:“这不重要,我是来问你,慕时清中的毒,你能解吗?”
陆靳临听见慕时清这个名字,眸色暗了暗,“嫂子难道不应该问问君翊现在好没好?”
“我试过了,挺好的。”
“.......”
“你替慕时清问这些,是有什么交易,还是冰释前嫌了。”
墨染笑了一下,“当然是前者,否则我管他死活。”
陆靳临颔首,“我无能为力,你也知道楼屿初出手狠毒,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让君翊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子嗣,这些嫂子应该也知道了。”
她凝了脸色,“不要提薄君翊,他的死活与我无关。”
“你就说实话,慕时清的病,可以给他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