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有抑郁症,还有睡眠障碍,她会得这个病,跟简岑的所作所为脱不了干系,但简绥似乎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以为让夜澜暗中帮她就可以了。”
顾亦川很意外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陆靳临抿了抿嘴唇,“她告诉我的,而且那两年吃的我研制的药,她那哥哥楼屿湛是个有能耐的,本来给她治得差不多了,后来在君翊身边发生这些事,又让她严重了起来。”
“或许你觉得她是个花瓶或者恋爱脑,但其实,她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以后就知道了。”
顾亦川没说话了,在他眼里,墨染就是个花瓶,而且还很矫情,薄君翊那么喜欢她,不过是做错了一件事,她就找别的男人来气薄君翊。
但经过陆靳临这么一说,他就开始深思起来,凭什么她可以得到这么多优秀男人的爱,仅仅只是因为长得好看吗?
又突然想起薄君翊装傻那段时间,是墨染替薄君翊清除内乱,开发布会打慕时清的脸,让股票上涨,薄氏内部和谐的,这些在所有人眼里,都觉得她在狐假虎威,但其实,真的如此吗?
慕时清手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怎么变成百分之二的,到现在都还是未解之谜。
最后,两个人都离开了,毕竟还带了自家女人来,薄君翊该好好睡一觉,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似乎第一次倒下。
夜澜回到自己房间,时嫚坐在阳台上吹风喝咖啡,见他进来,也没问问怎么样了,仿佛事不关己。
他把外套脱掉,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怎么还喝上了,过来给我捏捏肩,走一大圈路,累死了。”
时嫚放下咖啡杯,起身走了过去,安静的给他捏起了肩膀,如果换做其他女人嫁入豪门,必定是怎么讨好对方怎么做,但时嫚就是不,她就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出了那件事之后,恐怕内娱很少有人接受她了,就跟在夜澜身边,偶尔接个小戏,拍个代言,不想有什么大理想和大抱负了。
这时候才开始思考,为什么墨染被黑这么多年,还能够自信的站上大荧幕,为什么同为高门太太,她却可以独当一面,替薄君翊召开股东大会和发布会,手撕前男友。
明明看起来,墨染更像花瓶。
而且圈内人都说她脾气不好,喜欢打人,却可以跟简绥这样的翩翩公子做好友多年,这些问题萦绕在时嫚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夜澜发现了她的走神,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在想哪个野男人想这么入神?”
时嫚的目光落在夜澜那双妖冶的桃花眼上,微微咬唇,“没。”
“没有?时嫚,你是不是以为嫁给我就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做好作为夜家少奶奶的本分,不要妄想能够像墨染一样,你跟她不是一个level。”
她眉头微皱,或许以前不认同这句话,但夜澜说得的确是事实,“我知道,也没想过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夜澜冷冷一笑,将她甩到床上,“你很冷淡,我不喜欢,今晚,取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