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初哥哥也不会!”
他危险的眯起眸子,寒下了声音,“楼屿初就是楼屿初,在我面前叫别的男人如此亲密,还想再来一次吗?”
墨染推开他,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king眼里全是晦暗之色,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大步跟在女人身后,一前一后下了楼。
墨染被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欺负,心里委屈得很,如果他没权没势,那是耍流氓,有权有势,就叫对她感兴趣,她应该感恩戴德,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看见楼屿初如高贵帝王般坐在沙发上,整张脸沉得低水,惹得陵宫的佣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她快步跑过去,男人也随着站了起身,墨染扑到楼屿初怀里,“哥哥,他欺负我,这个混蛋他欺负我!”
楼屿初身上的幽冷气息如潮水般袭来,冷得墨染打了个哆嗦,而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随后跟来的king身上,“什么意思,欺负到我头上了?”
king丝毫不慌,只是看见墨染扑到楼屿初身上,眼底划过一抹杀意,“她很是黏你啊。”
“与你无关,谁让你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劳伦斯,谁给你的勇气。”
他耸耸肩,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根雪茄点燃,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看上这个家伙了,明天就去佩列斯家族提亲,至于勇气,难道楼先生没有听过先下手为强这句话吗?”
墨染露出脑袋,很是厌恶的开口,“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初哥哥,你快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要再看见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不仅佣人们听见这番话震惊到无与伦比,就连楼屿初和king都讶异了一瞬,楼屿初嘴角微微勾起,“放心,我不会让你嫁给他。”
king忍着暴怒,目光危险的盯着墨染,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小家伙,你逃不掉的,我们打个赌,一个月内,你没到我陵宫来,都算我输。”
楼屿初冷笑一声,“那就拭目以待。”
看着他把墨染带走,king身上的气压低到了极点,佣人颤颤巍巍的递上来一杯热茶,都被无情的掀翻在地,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都说帝王盛怒,伏尸百万,他一怒,同样有很多人为之丧命,“所有没有守住让楼屿初进陵宫的人,死!”
佣人们跪了一地,“求少爷放过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拦不住啊!”
“求少爷行行好,放我们一命吧。”
king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转身上楼了。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回程的路上,墨染垂着头,捏着衣角,在等着楼屿初的责备,可是很久了,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又不敢触他霉头,只能保持沉默。
到了半角别墅,楼屿初也没有跟想象中一样跟她打开车门,而是径自进去了。
墨染咬着唇,下了车,亦步亦趋的跟在男人身后。
进了别墅之后,楼屿初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墨染不明所以,视线也随之望去,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景娆,她被绑在地牢内的十字架上,已经被抽了很多鞭子,满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