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下肚，都会神志不清，出现幻觉，十分神奇。
至于刚刚给墨染的香水，就是从那十个女人身上提取的香脂，淬炼出的十毫升香精，用过一次都能管很久，如果她一直用，把那十毫升用完，从此以后身上都会是那种味道，更吸引男人。
墨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揉了揉眼睛，有些莫名的坐了起来，刚刚不是在跟屿湛哥哥说话吗，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走了出去，楼屿湛正在收拾实验台，“屿湛哥哥，我怎么睡着了啊？”
男人撇了她一眼，“困了就睡着了，饿了吗，等我换身衣服。”
墨染来来回回的走，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就盯着那个装满奇怪液体的玻璃缸，眉头紧锁，“这里面是什么啊？”
楼屿湛很是淡定的说道：“水。”
“哦，还有颜色，有什么用吗？”
男人摇头，“没用。”
没用怎么弄这么多，墨染腹诽。
她坐到沙发上，用手指搅了搅头发，“你跟初哥哥打电话没有？”
楼屿湛把白大褂脱下，目光扫了她一眼，“叫他名字。”
墨染嘟了嘟嘴巴，“不要，他要骂我。”
男人听见这句话，保持了沉默，径自走进休息室，去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一身黑色的休闲套装，看起来十分阳光，哪怕，他已经三十了。
二人并肩下电梯，楼屿湛单手插兜，比墨染高了不止一个头，五官俊美凌厉，一看就不是好相与之辈，而且身上充满了生人勿近的气息，是一种香，让人闻了自觉不敢靠近。
所以，哪怕他帅到这个程度，都没有人来搭讪，墨染都是因为楼屿湛暗中给她解了这种香的毒，否则也会有一种想要敬而远之的迫切感。
“屿湛哥哥，你是真的喜欢尘烟姐姐吗？”
男人按开车锁，打开副驾驶，示意她坐进去，自己则去了驾驶位，二人坐上车，楼屿湛便朝墨染道：“系好安全带。”
墨染乖乖把安全带系上，“我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
楼屿湛沉吟道：“可能是真的，但她不信。”
什么叫可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男人的话，永远都存在不确定因素，哪怕真的喜欢，也不能把话说满。
“那，你为什么不让她离开M呢，刀尖舔血，不知道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你放心吗？”
男人目光盯着前面的道路，“没什么不放心的，小染，你要知道，做什么都有意外，没有谁是温室里的小白花，该承担和接受这样的风险。”
墨染低着头，讷讷道：“那你们把我保护得这么好做什么啊。”
楼屿湛侧眸看了她一眼，“你不一样，有些人，生来就是荣宠万千的。”
“我没有什么不一样，屿湛哥哥，我也想进M门。”
男人目露精光，“你确定？”
墨染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一口回绝，连忙道：“是的，可以吗？”
“你问楼屿初。”
她撇撇嘴，“那还不如不问，他不打我就不错了。”
楼屿湛失笑，“这么怕他？”
“嗯嗯，怕死了！”
看着墨染点头如捣蒜，楼屿湛有些无奈，“别怕，我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