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在这个时候,松了口气,并且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很显然,康斯坦丁也很明白,既然伦道夫会说出这些,就意味着他没有打算跟诺顿家族开战。
不过,康斯坦丁心中仍旧有着一个疑问,就是罗斯家族为何会对他们这类可以变身的人,拥有这么强烈的敌意,以至于一见面就要杀了他们?
只有彻底搞清楚这一点,并且解决了这个问题,康斯坦丁才能真正彻底放心。
康斯坦丁虽然在心里有这个疑问,可却是并不会问出来,因为伦道夫接下来就要出示罗斯家族所掌握的证据,并且说出罗斯家族的推测了。
而按照伦道夫之前的说法,他们罗斯家族在掌握的证据,应该更多,甚至是已经指向了诺顿家族的起源。
伦道夫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而是对泰勒招了招手,泰勒取出了两张羊皮卷出来,递给了伦道夫。
伦道夫接过两张羊皮卷之后,打开了第一张。
这张羊皮卷,从做工上来看,显然比毕维斯拿出的羊皮卷,要粗糙的多。
毕维斯拿出的羊皮卷,有一定的厚度,形状相对来说比较规整。
伦道夫拿出的这张羊皮卷,则是类似于用边角料制造一般,形状并不规整,并且厚度很薄。
只不过,众人此时并没有去过多的关注羊皮卷的用料,而是看向了羊皮卷上的内容,上面所画的东西,是一把双手大剑,与毕维斯所展示的羊皮卷上的双手大剑,几乎完全一模一样。
伦道夫在这个时候说道:“把你那张羊皮卷再拿出来。”
毕维斯立刻拿出了自己所持有的,画着双手大剑的那张羊皮卷,并且展开这副羊皮卷。
伦道夫按照两张羊皮卷上锁画的图形,把两张羊皮卷贴合到了一起,而后,伦道夫又把两张羊皮卷给分开,同时展示给了众人。
“你所持有的这份羊皮卷,是翻印的?”陈坚皱起了眉头,沉吟了一下,明白了伦道夫的意思,立刻问道。
“不错!”伦道夫点了点头,说道:“我所持有的这张羊皮卷,是翻印的!”
伦道夫说完这话之后,把毕维斯所持有的那张羊皮卷,还给了毕维斯,说道:“你可以仔细检查一下,你所持有的这张羊皮卷,其实是有痕迹的,只不过,这种痕迹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不明显了而已。”
毕维斯听到伦道夫的话之后,赶紧检查自己所持有的羊皮卷,果不其然,在仔细的检查之下,发现了极为轻微的痕迹。
“这两张羊皮卷有所不同。”伦道夫说道:“虽然图案是一样的,可我这张更像是简笔画,而且,上面的颜色已经十分浅淡,而他所持有的那张羊皮卷,虽然也像是简笔画,可却比我这张像是简笔画的程度要轻的多。”
顿了一顿,伦道夫继续说道:“我们对羊皮卷进行过各种检测,最终确定,羊皮卷上的简笔画是翻印的,所以,在看到你出示的这个证据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从你那张翻印而来的。”
毕维斯点了点头,说道:“因为羊皮卷太过珍贵,所以,我们不曾对羊皮卷进行过检测,只是以肉眼去观看,没有发现这细微的痕迹,看来,我所持有的这张羊皮卷,当时是原本,在上面画上了图案,而后又以尖锐之物,顺着这些图案进行了刻画,你那张羊皮卷,就是沾染了颜料之后,进行翻印而成的。”
伦道夫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同样的证据,两相印证,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果。”
伦道夫说完这话之后,又接过了泰勒手里的另外一张羊皮卷,笑着说道:“你们可以猜猜,这张羊皮卷是什么?”
陈坚并没有说话,因为羊皮卷与陈坚显然是毫无关系的,而且,不仅仅是陈坚,在场的所有人,在看到了第一张羊皮卷的情况之后,都会顺理成章的猜到第二张羊皮卷会是什么内容。
康斯坦丁在这个时候接口说道:“与我们所持有的第二张羊皮卷上的内容是一样的?”
康斯坦丁说着话的同时,已经从毕维斯那里,拿过了第二张羊皮卷,也就是刻画有那座地下城堡的画的羊皮卷,舒展了开来。
而此时,伦道夫也已经笑着展开了他们罗斯家族所持有的第二张羊皮卷。
果然,与之前的情况是完全一样的,两张羊皮卷上的图画,虽然稍微有些区别,也就是诺顿家族所持有的这张,颜色并没有褪的那么厉害,而罗斯家族所持有的这张羊皮卷,颜色已经褪的很厉害,而且更像是简笔画。
当然,另外的不同就是羊皮卷材质本身的不同,罗斯家族所持有的羊皮卷,对比起来仍旧像是边角料。
相同的两份证据摆在了眼前!
这应该已经能够说明一些问题,可诺顿家族却是无法说明什么,因为这两张羊皮卷,虽然在诺顿家族的手里,可他们却是通过手段从其他人那里得来的,根本不知道羊皮卷的真正来源。
诺顿家族只是通过祖上传下来的生锈的双手大剑,推断出羊皮卷是诺顿家族的东西的。
这一点,虽然推测很靠谱,可仍旧没有直接证据。
伦道夫在这个时候说道:“我们罗斯家族掌握的这两张羊皮卷,是罗斯家族祖上遗传下来的,并且知道这两张羊皮卷的来源的,所以,就这两个相同的证据,是可以对你们诺顿家族拥有的这两张羊皮卷进行印证的,怎么样?我之前说我们罗斯家族掌握的信息足够多,不是在欺骗你们吧?”
“还请详细说明一下这两张羊皮卷。”康斯坦丁在这个时候很客气的说道。
“我们罗斯家族在古代就是下苦力的底层人!”伦道夫说道:“这两张羊皮卷,是当时的建造图纸,是奴役我们罗斯家族的人,给出的图纸,我们罗斯家族按照这些图纸打造了武器,建造了城堡,现在,你能明白的应该更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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