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坚听到老头子这么说,立刻看向了欧阳缘怡,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过,欧阳缘怡却是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当年的火将并不姓段,他姓刘!”
陈斌以及明叔他们,都在这个时候点了点头,表示当年的火将,的确是姓刘。
陈坚立刻把这个回答,转达给了老头子。
老头子听完之后,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们来海港吧,我在海港等着你们!”
老头子说完这话之后,就挂上了电话。
陈坚收起电话,转而看向了欧阳缘怡,说道:“我爷爷让我们回海港!”
“好!”欧阳缘怡点了点头说道。
陈坚跟蒋格格,沈曼文还有秦韵道别,乘坐欧阳缘怡的车子,直奔海港而去。
回到海港的时候,不过天色刚刚擦黑而已。
不过,这个时候,回春堂已经准备结束一天的营业了。
“跟我回家吃饭。”老头子说完这话,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在电话里叮嘱,晚上要有客人去家里,多准备一些饭菜。
毫无疑问,这个电话是打给沈诗雨,也就是沈曼文姑奶奶的。
老头子住的地方,就是陈坚之前安排秀儿的地方,离着海港回春堂就几步路。
欧阳缘怡并没有让所有人跟着自己,只让陈斌和明叔跟着自己,其他人去酒店吃饭,同时在酒店定好房间。
毕竟,欧阳缘怡从老头子打电话所说的话,已经很明白,这是要去老头子家里吃饭,不能带太多人过去,那样会太麻烦人家了。
陈坚和欧阳缘怡他们,跟着老头子回了家里,沈诗雨准备好了饭菜,知道家里来人吃饭,还准备一些自酿的粮食酒。
老头子喜欢喝两杯,这些酒都是沈诗雨自己在家用粮食酿造的。
“奶奶,不是说不让爷爷喝酒的?”陈坚笑着说道。
尽管沈诗雨已经和老头子住在了一起,可每当面对陈坚这个称呼,沈诗雨还是忍不住脸红。
“我和你爷爷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忌讳的?”沈诗雨说道:“再说了,你爷爷一身医术,不比我还明白?”
听到沈诗雨这话,陈坚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了。
陈坚的一身医术,都是老头子教的,老头子爱喝两杯这事,陈坚不曾阻止,就是因为他们爷孙二人,都了解生老病死的人生变化。
真要是想注意养生,从年轻开始才会有作用,等到了老头子这个年龄,其实已经没什么作用了,倒不如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潇潇洒洒的过完自己的老年生活来的痛快。
沈诗雨自己酿造的粮食酒,市面上可是买不到的,陈斌和明叔显然是识货的,看到拿出这种酒,眼睛就没离开酒瓶。
沈诗雨虽然会让老头子喝一点,但也绝对不让老头子喝多。
今晚有陈斌和明叔作陪,老头子难得的能够多喝一点了。
沈诗雨不喝酒,吃过饭就先离开了饭桌,她知道老头子让陈坚他们,来家里吃饭,是有事情要谈的。
此时,老头子已经喝了一杯白酒,正在喝第二杯,虽然不至于喝醉,可是话却明显多了起来。
“丫头,何必呢?”老头子喝了一口酒,说道:“绕来绕去一个大圈子!”
老头子这话明显是对欧阳缘怡说的。
欧阳缘怡听到老头子的话,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上了白酒,说道:“爷爷,之前不该骗您的,我敬您一杯,权当赔罪了。”
欧阳缘怡之前一直没喝酒,此时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老头子冲欧阳缘怡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痛快!”
陈斌看到这一幕,赶紧把欧阳缘怡的酒杯给抢了过来,说道:“老爷子,她不喝酒的,我们哥俩陪您喝。”
老头子笑了笑,说道:“我大概也能猜到你的心思,一是不服气,再就是你心里很清楚,只是这样说,很难取信于我们爷孙二人,是吧?”
欧阳缘怡估计是有些酒量的,但是,酒量应该很一般,所以才一直没喝酒。
这一杯白酒下肚,欧阳缘怡一张脸变成了大红布。
“老爷子火眼金睛!”欧阳缘怡喷着酒气说道。
老头子说的一点都没错,欧阳缘怡会做这样一个针对陈坚的局,一是因为不服气,再就是因为她知道,陈坚和老头子对她都不是完全相信的。
“这丫头,夸我还是损我?”老头子笑了笑说道。
火眼金睛这个词,甚至是火眼金睛的出处,怕是所有看到这四个字的人,都会归结于《西游记》当中的,耳熟能详的齐天大圣孙悟空。
这话虽然是在夸老头子的眼光厉害,可要是真追究出处的话,火眼金睛可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的神通,孙悟空的本体是个猴子,这话岂不是在说老头子是个猴子?
“老爷子,您知道我没损您的意思。”欧阳缘怡哭笑不得不的说道。
“说说吧。”老头子端起酒杯,和陈斌以及明叔碰了一下,对欧阳缘怡说道:“是不是你们拿当年的那个火将没有办法?”
欧阳缘怡深深叹了口气,默默点了点头。
火将也是千门中人,虽然负责的不是桌上的事情,可多少是会一些千术的,既然会千术,又是千门中人,自然是无比小心的,想要针对他做局,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希望的事情。
想要来硬的,欧阳缘怡这个班底,完全就不够看的!
根本就不是当年那个火将的对手!
“他当年伤了我师父之后,基本上算是退出了千门!”欧阳缘怡解释道:“根本就没再做过局,想要做局设计他,完全行不通!”
老头子点了点头,说道:“很正常,会在千门八将中充当火将的,千术都不怎么样,也没那么牛的头脑去思考做局的事情,只能充当火将的身份,你师父当年的班底,显然是以你师父马首是瞻,换句话说,离了你师父,这个班底,也可以说是这个团队,根本玩不转!”
“这也就罢了,他还开了个武馆,就更难以下手了。”欧阳缘怡再次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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