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二、双生子(1 / 1)

“你要是再不乖乖和我拜堂成亲,本皇子便叫人打折你的腿拜天地。”少年说着,还露出了一个白齿森森的笑。

林清安权衡利弊了下,终是低下了那颗高贵的头颅。

谁叫大女人能屈能伸,更何况她是女子,娶了皇子也不会少块肉

“二拜高堂。”

“三,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现如今终是得偿所愿的谢曲生笑得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所以说,还是权势这东西最好用了。

即便时间匆忙,这房间里仍是布置得一片喜气,就连这张贴的双囍都只多不少,更别提那琳琅满目的送子观音和象征着多子多女的石榴花了。

“清安,我们现在该喝合卺酒了。”

原先规矩坐在洒满了红枣桂圆红枣床上的谢曲生,还未等她靠近,便先一步掀开了红盖头,露出了那张着了妆的艳丽五官。

而她也在这时看清了少年的五官,肤色是如羊脂玉膏的白,于温暖的橘黄色光影下更为诱人。

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中盛满了盈盈笑意,唇艳如血,鼻梁高挺,双眉间盘绕的非是那等少年气,而是那等带着历尽沧桑后的释然,额间的一点金红流苏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荡。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满脸狐疑之色的林清安戒备的朝后退了一步,与这过分靠近的少年拉开了距离。

她更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原本在普通不过的一天,她居然会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给强压着拜堂成亲,更奇怪的是,自己还升不起反抗之心

说出去简直都是丢了女人家的脸。

“因为清安是我的妻主,我身为夫郎怎么样都应该了解妻主的喜好和一切才是。”

“现在夜已经深了,妻主应该要和娇娇提前就寝为好。”

笑眯眯的谢曲生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张白净的小脸瞬间红了个彻底,比那春日盛发的娇艳碧桃还要艳上几分。

“若是妻主不想喝这合卺酒,那便由我伺候妻主更衣可好?”他的话还未落,白皙的小手却先一步勾住了林清安的青枝缠藤绕腰带,轻轻往下一拉。

“还请公子自重。”林清安眉头紧蹙着远离少年几分,只觉得这少年好生不要脸。

“何来的自尊自重,你我二人现都已经成亲了,夫郎伺候妻主就寝乃是天经地义,再说了今夜可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须知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嘴里的最后几字咬得格外之重,咀嚼的唇舌间,满是弥漫着暧昧。

“若是妻主不喜欢我主动,那我等着妻主主动也是。”说着,便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腰扣上,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中满是期待的笑意。

“妾身的衣服很好解的,妻主要是不会的话,我教你好了。”毕竟他里头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就等着她来解。

“天晚了,还望殿下自行歇息。”双眉间笼罩的一丝寒意的林清安,有些厌恶地挥开他的手,临出门时还不忘道;

“今日的婚事不过是一场闹剧,草民明日便会向女帝请罪。”

“林清安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一听,整个人便急了,连带着音量都加重了几分,“你是觉得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谁知那个呆子沉咛了片刻后,还真的缓缓地点了下头。

简直是快要气死他了,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不解风情的女人!

不过生气之余又有些庆幸。若非这样,说不定林清安早就被那俩居心不良的双胞胎给吃下肚子了。谢曲生想起上辈子发生的事,恍惚间觉得还在做梦。

既然老天爷让他重活一世,他怎么样也得要将人给栓在裤腰带上,并将她那些,无论是脏的,臭的还是香的桃花通通打散,身边就只能留下他一朵香桃花就好。

如此想着,谢曲生的气也消了,甚至还笑出了声。

而另一边,回到书房中的林清安则是点了一盏烛火,修长的手指则不时轻扣着那小紫檀木桌,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今日嫁给她的少年她自然熟悉--大周朝最受宠爱的三皇子。他本该在今日十里红妆嫁给丞相长女,新晋的新科状元-----乔林笙

可是他为何会跑到她的药庐,并扬言说要嫁给她?

其中又掩藏着什么样的阴谋?他又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甚至他打着什么的目地?

许是事情想得太多,故而使得她的脑袋生疼,连带着本就曾发作许久的偏头疼都要犯了。

等第二日天微微亮时,一夜未睡的林清安看着在院中等候许久,不请自来之人,眉梢微挑了挑,遂将人迎进屋里

“本官今日冒昧前来打扰,还望小林大夫莫要气恼才好。”来人不是谁,正是那昨日被当场毁婚的乔林笙。

而他们的名字里头都带了一个‘林’字,可还真是凑巧了。

“岂会,状元郎可是为了三皇子一事前来。”半垂着眼帘的林清安,将泡好的雨前碧螺春递了一杯过去。

“正是,昨日禅林突然闹着要毁婚,我以为他是在耍性,便没有多想,不曾想竟连累了小林大夫。”

女人地用话极为巧妙,意思不外是:我们小两口昨天闹了点不愉快,谁知道三皇子为了气她,这才恼羞成怒的嫁给了你,他对你不是真心,目的就是为了气她。

“我想着今日|他的气应该消得差不多了,这才冒昧前来打扰,并打算将人给带回来。”

“谁说本皇子是为了气你的,你乔筠画也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一点,本皇子对我家妻主可是真心实意的。”

从拂柳花林门中走出的谢曲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断揉着腰走过来,见到林清安扫过来时,还略带娇嗔道:“这还不都是怪妻主吗,昨晚上都不怜惜我是第一次。”

莫名其妙的林清安;“???”

男人眉梢间的春色,不时捶打的腰肢,只消是个过来人都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啊,本皇子现在和妻主恩爱得很,还望状元郎日后不要再过来打扰我们夫妻间的小日子,否则啊,本皇子是真的会放狗咬人。”

谢曲生朝人阴恻恻一笑,他可记得,乔林笙因为幼时被狗咬过,所以对于这四条腿的家畜畏惧的很。

等人一张脸又青又紫的离开后,林清安的脸忽的沉了下来,又揉了揉酸|涨的太阳穴,冷声道:

“你这大清早的,又是在胡闹什么。”

“我没有胡闹,再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昨天就已经和你拜堂成亲了,现在的我谢曲生生是你们林家的人,死是你们林家的鬼。”

“呵,可我林家………”可她一句话还未说完,反倒是被少年给抢了话头:

“还有我告诉你,日后只能我谢曲生说和离,不允许你林清安说不要我,不然我就解了裤腰带直接吊死在你家门口,你听见了没有。”少年嘴里的这话,就是典型的强盗逻辑。

“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妾身要是缠,也只是那个缠得妻主下不了床的那个缠,哼。”

“我饿了,我们现在去吃早饭了好不好啊,妻主。”谁知道刚才还一副要炸毛的少年,此时就跟一块狗皮膏药似的缠上了她。

更是完美诠释了,表里不一。

只是在他们吃饭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两道急促的脚步声。

“清安姐姐,我们回来的时候,听………”

“我和哥哥听说清安姐姐娶夫了是不是。”弟弟的话还未说完,哥哥便接下了后半句。

此时出现眼前的,正是闻子悦和闻觅风这一对容貌姣好的双生子。

“你们吃了饭没。”林清安并没有直面回答他们的问题,反倒是吩咐管家给他们二人添了碗。

他二人一直围着林清安转,也没注意到周围的变化。

闻氏兄弟装作没看到贴着林清安坐的谢曲生,挨着他们坐了下来。

“我和哥哥听见这件事便急着赶了回来,因此尚未用膳。”闻觅风接过碗后,便先用筷子给林清安夹了一个蟹黄包,脸上则洋溢着一抹甜笑。

“我记得表姐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了。”

而身为哥哥的闻子悦也不甘示弱的给她夹了一个水蒸糯米糕;“这水蒸糯米糕也不错,表姐可以尝尝。”

“啧,一个俩个都上赶着给我家妻主献殷勤,你们当我这夫郎是摆设?还没有嫁人的男子,随便给一个已婚女人夹菜,也不嫌害臊!”被忽略的谢曲生阴阳怪气道。

他现在一看到这俩表里不一地玩意儿他就恨得牙痒痒,脑海中翻滚着如何将这俩小贱人挫骨扬灰的阴险法子。手上动作也没停,直接将林清安的碗和自己的对换。

“妻主肠胃不好,早上还是吃点蛋羹比较好,清淡爽口。”话里话外,皆是不曾掩饰半分的醋意。

“啧,看来三皇子还真是不懂事,你不知道表姐生平最讨厌吃鸡蛋的吗,不过也是,毕竟像三皇子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哪里会懂得其他人的感受。”最先出声的是弟弟——闻觅风。

“也不知道三皇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你说你跟状元郎闹变扭就算了,怎的还祸害到了我表姐的头上。”

“不过我们表姐可不是什么倒贴的阿猫阿狗都能看上的,你说是不是啊,哥哥。”闻子悦和闻觅风俩人一唱一合,好不热闹。

谢曲生玩味的看了林清安一眼,讽笑道:“哟,原来你们还知道我是皇子啊,一个个鼻孔朝天的,我还以为你们连母君都不放在眼里了!”

“你、三皇子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弟弟怎敢对女帝陛下不敬?三皇子殿下是要我们九族的命啊!”

闻子悦眼圈一下子红了,咬着唇看着林清安,闻觅风也学着哥哥,如花似玉的兄弟俩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哦?你们还知道我是三皇子。那么——是谁给你的胆子冒犯皇子,她林清安吗?”谢曲生逼视着自家妻主的双眼,一字一句道:

“天威不容冒犯,来人,把他们二人拖下去,先打五十棍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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