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沈妙法一把抓起长剑,而后转手便是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在了楚玉颜的脸上。
楚玉颜整个人被抽的原地转了一圈,摔倒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妙法。
沈妙法冷冷的说道:“这是我为王冬报仇的一耳光,王冬是我最好的闺蜜的亲弟弟,我临走之前,她曾经委托我照顾好王冬,但想不到王冬却死在了你这个贱人的嘴下,这一耳光不能弥补王冬的死,但也能为他出一口气。”
“嘶,还真疼!”
楚玉颜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委屈的看着陆河,但也知道她们现在受制于人,也没办法反抗。
陆河面色平静,看着沈妙法开口问道:“你要我们怎么配合你?”
“夜色已深,你们给我找一个最好的房间便可以了。”
沈妙法声音清冷,看着楚玉颜,道:“今日之事已过,明日清晨你们三个便来我门前候着,等我的吩咐。”
言罢,沈妙法转身便走进房中。
李仙蕙呆了呆,连忙将楚玉颜扶起,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道:“别动,我用灵力给你修复一下,不然明天肯定会肿起来的!”
“你别管我,让我死了算了!”
楚玉颜咬牙切齿的看着沈妙法的背影,道:“这个贱人今晚肯定在琢磨着怎么把我弄死,不行,我要跟她拼了!”
李仙蕙连忙说道:“你现在被种下了摄魂咒,若是对她动手,还没碰到她你自己就死了。”
摄魂咒最可怕的地方便在这里,只要是被种下了摄魂咒,那么心中就不能有丝毫违背发令之人的意愿,只要想对法令之人动手,那么摄魂咒立刻就会发作,直接将人弄的身死道消。
楚玉颜扁扁嘴,委屈的喊道:“老大,你说现在怎么办?”
“简单。”
陆河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低声道:“李姑娘你先去给沈妙法弄个房间,然后你来找我们。”
李仙蕙一怔,但看陆河眼中的自信,顿时心中升起了希望,连忙点头,转身跑去找沈妙法。
而楚玉颜的眸中却是充满了不可思议,道:“老大,你能解了摄魂咒?不可能吧!那摄魂咒可是号称无解之咒,就算是你修为比武乾坤更高,也解不掉,更何况咱们加起来也没有武乾坤的修为高啊。”
“相信我,就别说话。”
陆河朝着房中看了一眼,示意隔墙有耳。
楚玉颜立刻明了,但还是将信将疑,随即撒娇道:“老大,我受伤了,你抱着我回房间吧。”
“自己走。”
陆河面无表情的看着楚玉颜,随即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李仙蕙早已经为陆河准备好了客房,而楚玉颜则不用客房,她准备晚上跟李仙蕙一起住,互诉心中之事,以解相思之苦。
但现在突然遇到了这样的变故,两人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楚玉颜直接跟着陆河来到了陆河的客房之中。
坐在书桌之前,楚玉颜唤出水镜,看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心疼道:“本姑娘这细嫩的肌肤被打成了这样,待会儿我非要打她十次才能解恨!”
陆河此时则是盘膝坐在床榻之上,手中拿着一本古籍,正在翻看。
“还看!”
楚玉颜看到陆河还在看书,顿时气急,道:“你的小可爱都被人揍了,你难道一点不生气吗?”
小可爱?
陆河抬起头看了楚玉颜一眼,笑道:“待会儿你再揍回来便是,放心吧,我说了能让你揍回来,就一定能。”
“真的?”
楚玉颜一怔,连忙小跑到床边,低声道:“老大,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赶紧给我说说吧,要不然我这心里就跟猫挠似的,一刻都安静不下来。”
“不急,等李仙蕙来了再说,要不然同样的话我要说两遍,很是麻烦。”
陆河老神自在的翻阅手中的古籍,好似是一点也不担心。
楚玉颜这个时候才明白陆河为什么会答应那武乾坤的要求,让自己三人被种下摄魂咒。
要知道,被种下摄魂咒就如同是行尸走肉一般,虽然有自己的想法,但行为却一点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而若是陆河有办法可以解除掉摄魂咒,那就说明陆河刚才只是将计就计,此乃大智慧。
当然,也不排除陆河是在装逼。
在楚玉颜的心中,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她是悬剑司的人,很清楚摄魂咒这种东西一旦种下了,想要解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象境的修士种下的摄魂咒,就算是神通境的修士也解不开,只因为这摄魂咒极其的特殊,原理也是非常的复杂。
“唉。”
楚玉颜无奈的轻叹一声,趴在一旁的桌子上,手托香腮,看着飘忽不定的烛火发呆。
突然遇到这么大的变故,楚玉颜的心中几乎都是崩溃的。
但与此同时,她的心中却也有一丝的欣喜,如果说大威王朝的皇帝比人皇更厉害,那岂不是说明她有报仇的希望了?
要不要做带路党呢?
楚玉颜心中迟疑,若是两国交战,只是两个皇帝单挑的话那楚玉颜还是很乐意看到别人暴揍人皇的。
但她同时也非常的理性,两国交战,最可怜的往往还是普通的老百姓与普通的士兵们,一旦打起仗来,现在和平的生活就会消失掉,两个规矩之间会死很多很多的人。
楚玉颜虽然恨大楚的人皇,但她却不会因为自己对大楚人皇的恨而连带着那些普通人都给恨上了。
过了许久,李仙蕙敲门走进了房中。
她悄声道:“我专门看着那沈妙法睡着了我才过来的,放心,房间外面的布下了禁制,现在说话很安全。”
“好样的!”
楚玉颜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起来,连忙开口道:“怎么样,那个贱人没为难你吧?”
李仙蕙笑着摇头道:“没有,我仔细观察了,沈妙法这个人心不坏的,虽然我被种下了摄魂咒,按理说不能违背她的命令,但是她只让我给她准备好了房间之后就让我走了,也没跟我多说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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