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此之故,现在冷不丁突然看到经脉受伤的她如此强悍,便是洛浩等人都措手不及,当场被雷懵了。
至于对面的何家诸众,数十名强者,则无一例外,当场石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洛小宫,眼神和表情之惊恐,怕是见了鬼也不过如此……
“嘶!眨眼工夫打飞了三个男人?卧草啊,这女人也太厉害了……”
“惹不起惹不起……”
“大兄弟,赶紧打道回府吧,丢人现眼事小,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不但心没在你这儿,关键还打不过,以后的日子才叫苦呢!”
“唉,弄个不好被老婆活活打死的节奏啊,这个婚……不结也罢!”
短暂的呆滞后,四周围观的人群也再次哗然,纷纷出声劝何松铤就此收手,打道回府算了,不然打不过,以后的日子当真没法过。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随着这些话语声入耳,何松铤还未爬起身后,便已觉得胸口一闷,当场便再次喷出了一口老血……
他已经无话可说了,毕竟刚才已经把话摞了出来,而现在洛小宫何止是碰到了他的一片衣角?分明都已经打到当场吐血了啊。
“先天中期?你果然早已跨入了先天之境……”
虽然心中不甘,但事实就在眼前,何松铤不服都不服,恶狠狠地盯着洛小宫,咬牙切齿。
心头的怨恨,越发浓郁了,简直目眦欲裂:“洛小宫,你明明早已跨入先天,之前却为何还要接受我何家的提亲?这分明是故意的,你们洛家这是故意羞辱我何家。”
“婚约之事,就此罢休,但今日之耻,我何家铭记在心,必定与你洛家……不死不休!”
说完,何松铤再不多言,摞下狠话后冷哼一声,转身就上了车,一众何家族众们也是面色煞白,没敢逗留,匆匆上车,整支车队立刻掉头,乱成一团,鸡飞狗跳,落荒而逃……
……
何庄!
十点刚过没多久,何家邀请的宾客们就陆续登门了……
偌大的前院,数百张宴桌摆的整整齐齐,仅仅只是何家的族人,就能坐一百多桌,今天可是何家嫡脉长孙的大喜之日,喜宴的规模之大,自然无须多言。
偌大的族厅内,也摆了二十桌,能在族厅内落座的,全都是最重要的宾客。
此时,何老爷子等一众高层们就在族厅内,虽然满脸笑容,和宾客们相谈甚欢,但心里却全都记挂着迎亲队伍那边的情况。
正是这时候,何老爷子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的身形一震,意识到了什么,与身旁的一位宾客打了声招呼,掏出手机,起身便向一旁的偏厅走去。
“爷爷,咱们被洛家给耍了……”
电话正是何松铤打来的,刚一接通,他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透出无尽的愤懑之意:“我刚和洛小宫交过手,包括刚叔和东叔也一并出手,那丫头居然早就跨入了先天之境,如今都已是先天中期了。”
“我们三人不是对手,全都被她击伤,颜面尽失,现在正往回赶……”
说到最后,他的话锋一转,咬的牙根都嘎吱作响:“爷爷,洛家分明是故意的,明明婚约已经失效,却仍旧接受了我们何家的提亲,完事又突然反悔,翻手为雨,覆手为雨,这是赤果果的戏耍和羞辱啊!”
“噗……”
“洛剑书,你个老匹无,简直……欺人太甚!”
一听这话,何老爷子的身形剧震,脸色顷刻一片铁青,一掌砸在身旁的案几上,拍案而起:“此事我何家绝不可能善罢干休,今日必须讨要一个说法,既然你们肆无忌惮,我何家今天舍下这张脸,把事情……彻底闹大!”
话声未落,他已阴沉着脸大步向正厅走去。
老家伙早就打定主意了,若是今天迎亲失败,便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痛斥洛家的出尔反尔,不守道义。
族厅内邀请的重要宾客之中,既有出云武道界的高手,还有出云之外,其它省市的武道名宿,有他们在,只要何家占了个理字儿,哪怕今日洛怀两家联手,何家一样能造势占据上风。
然而,让何老爷子和一众何家高层们始料不及的是。
众人才刚从偏厅内走出,尚未来得及和特意邀请来的一众重要宾客们陈述一切,顺便邀请他们以助声势,意外便已再次发生。
“啊……”
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族厅内的祥和,透出的惊恐之意,让人身形一震,遍体生寒……
“虫子,好多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