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程元从入定中醒来,只觉得周身通泰。起身来到后花园活动了下筋骨,觉得速度,力量和反应各方面都增强了一些,今晚的这场经历确实让自己收获了不少。只是一想到差点就要死在那里,心里也不禁有些后怕,看来这种没把握的事以后还是少做为妙,不然的话说不定哪天一不小心就把命给丢了。
不过在回来的路上仔细的想了下,那嘴炮侠,噢不,应该叫装bi侠才对,那混蛋当时肯定就在人群附近关注着场中的一切。这家伙明明武功绝高,也答应了到时就出手,可他娘的偏偏就不现身,非要等到自己快死了才跳出来,哔哔几下就给搞定了。他是装bi耍帅成功了,引来万众敬仰成为传说,可害得自己的情绪那是大起大落,小心肝扑通乱跳血压飙升,要不是爷们还练过,早就给吓出心脏病了。
“哼!贱人!等日后我修炼有成,定要把你抓来吓上几天,好消我心头之气!”
他在心里恨恨的意yin到。
随后几日,程元老实了许多,每天上完课后就回到家里,看书习武,也不再出去闲逛,城西那块更是不会去。
这天从学院回来,一进门谭老根就迎了上来,“少爷,杜小姐和环儿姑娘来了。”
“喔?秀娘她们回来了?”
程元喜道。
“根叔你去给刘婶说下,等会饭菜做丰盛些。”
说完就往后院走去。
“知道了少爷,杜小姐早已吩咐过了。”
程元快步回到后院,推开房门,只见杜婧雪坐在桌边,正在看自己写的几篇时文,环儿在一旁无聊的玩着耳边垂下的秀发。
见程元推门进来,二女都站起身来,一脸欢喜。
“元郎!”
“少爷!”
程元走上前去,把杜婧雪拥在怀里。
杜婧雪脸蛋红了一下,却也没有挣扎,反而环抱着程元的腰,热烈的回应着。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两人终于分了开来。杜婧雪靠在程元胸口,因缺氧的嘴唇急速的喘息着,好一会才平息下来,让她不由得娇羞道:“元郎,你是要闷死奴家吗?”
程元扶着她坐在椅子上,“为夫怎会舍得呀!”
转身对着环儿伸开双臂:“来,环儿,也给为夫抱抱。”
“少爷!”
虽然娇羞,可环儿也扑进了程元的怀里。同样的把她也弄得气喘吁吁后,三人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说会话了。
程元看着二女脸上的疲惫之se,一脸痛惜:“秀娘你们怎么这么赶?怕是路上没休息好,累坏了吧?”
杜婧雪笑了笑,顿时让这屋内增色不少,“也不怎么累,就是回程时走快了点。”
“少爷,我们走时跟府上说的是十日回来,去张家路上用了两天,在张府逗留了六天,回程路上小姐让车夫走快些,只用了一天半就回来了。”环儿在旁补充道。
“那岂不是可以明日才回去?”程元惊喜道。
杜婧雪低下了脸蛋,羞涩不语。
程元把杜婧雪抱起来,放到腿上,轻声唤道:“秀娘……”
四目相对,满含深情。
门外传来敲门声,“少爷,可以开饭了。”
环儿起身开门,帮着刘婶把饭菜给端了进来。三人坐在一起吃了午饭,程元便催促二女去房里休息下。
等二女睡下了,程元笑嘻嘻地爬到床上,躺在中间,两手各搂一个,把她们都按进怀里。
“二位娘子,就让为夫陪你们一起午睡吧!”
三人打闹了一阵,二女还是各占一边,挨着程元睡下了。
一睡醒来已是大半下午,二女精神也好了很多,就在小花园里摆下茶水,围坐在一起聊天。
“这一路上可还平安吧?没遇上啥事吧?”
程元问道。
“没遇上什么事,去的时候是让府里的马车送的,还配了两个家丁,到了定县我就打发他们回来了。在张芸儿那里玩了几天,回来时也是她叫人护送的。”
“少爷不知道吧,那位张小姐还是位小郡主呢!”
“喔?没想到我家娘子的朋友圈里还有天家的人呢!看来以后为夫还要依仗娘子,看有没有机会讨个官来当当?”
程元半开玩笑地惊叹道!
“元郎莫要笑话奴家,”
杜婧雪娇嗔道。
随后杜婧雪讲了下她和张芸儿的关系。
张芸儿的父亲越王张守谦按辈份来说算是当今圣上的远房表弟,封地就在扬州定县。
像他们这些亲王郡王的,都知道没资格坐上龙椅,所以打小起就只顾着吃喝玩乐,享受着快活日子,只要不想着造反,那还是活得比较舒坦的。
不过大夏王朝立国近四百年,生下的龙子龙孙何止成百上千,如果个个都要由朝廷养着的话,那天下百姓早就反了。所以皇家立下规定,除了皇帝的直系,所有亲王郡王都只传三代,便不再认同他们的身份,回归到平民阶层里面,靠自己的能力生活。
越王的封号是宁宗皇帝册封的,传到张芸儿这里已是第三代了。所以虽说她是小郡主,可也没什么好炫耀的,这一代过后,也就没有什么尊贵身份了。
杜婧雪跟母亲来扬州后不久便在一次游玩途中遇上了张芸儿,那时两人都只有十一二岁,正是爱玩闹的年纪,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每年都要聚上一两次。
今年杜婧雪从京城回来,本该早就去找张芸儿的,可由于遇上了程元,为了两人的终身大事忙活了好长时间,这都快六月份了,若再耽搁下去自己又要回京去了。
所以前几日才和环儿去了定县,找到张芸儿玩耍了几天,不过因心里顾念着程元,又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三人聊到天色将黑才停了下来,其间程元也把这自己段时间的生活经过讲了一遍,无外乎都是白天上课,晚上练功之类的。就是陪着王成他们出去喝花酒都说了出来,当然没敢说是去玩女人,只是说和他们去qing楼里坐了会,喝了顿酒。那晚河边的事倒是一句没说,怕二女担心。
杜婧雪听得他还去喝花酒,不由得侧脸瞪着程元,两眼似笑非笑,“奴家才走了几天,元郎就知道出去喝花酒了?那里面的姑娘服伺起男人来,还是很舒服吧?”
环儿在一旁也噘着嘴,一脸不高兴。
程元笑着解释道:“娘子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只是在里面听听小曲,闲谈一番罢了。再说家里放着两个美人不用,还需跑到外面去找那些庸姿俗粉吗?”
“哼!我信你才怪……”
到了晚上该睡觉时,程元嬉皮笑脸的还想往前凑,不过却被二女给拦在了房外,后来实在没办法了也只好作罢。
隔天一早,三人就起身了,吃过早饭一起出了门,在巷口道别后就各自散去了。二女自回家里去,程元也要去学院上课。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大半个月,快进入七月份,天气愈发热得狠了。
这一段时间程元在家里也待得有些闷了,虽然有环儿不时过来,陪他读书习文,给他占些便宜。可光看不能吃,也让他多少有些索然无味。
所以今天下午等环儿走了过后,程元便打算出门逛逛了。
跟刘婶说了下不用准备他的晚饭,自己到外面去吃,可能会回来晚些,让根叔注意下开门。
出来后程元先去了城西的城墙根那儿,找到了慈心庵。
只见这座庵堂紧挨着城墙,看上去也是小有规模,不过门前一片冷清,半天都不见得有人进去。
他在附近寻了处饭馆,点上几样小菜,再要了一壶酒,慢慢吃喝着,顺便听听周围人说些什么。
这时候已快到饭点,陆陆续续地进来了不少人,大多是周围的住户。相熟的人坐在一桌,说些家里长短,井市趣文,免不了的就谈到了慈心庵的头上。
话说这座慈心庵立在此处已三十几年了,周边街坊多是里面的香客,对庵主定如师太也颇为尊敬。
可打前年老庵主圆寂后,慈心庵就麻烦不断,被恶狼帮纠缠了一年多,大半月前的那场争斗,慈心庵里的这群女人本是败局已定,幸得一神秘高人出手相救,才死里逃后,躲过一劫。
事后那神秘高手潇洒离去,再也没露过面。白狼红狼的脑袋也被西城帮的人给抢走,灰狼李砦被活捉,一并拿去官府里领了几百两赏银。恶狼帮的老巢也被抄了,地盘被别的帮派瓜分干净,不到半月,恶狼帮的一切便烟消云散。
这段时间听说葛家三姐妹又带人做起了刺绣生意,不但把以前那些关系重新拉了起来,还扩大了不少规模。城里的帮派都对她们退避三舍,不愿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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