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在这个亮着灯的小屋里,孟天楚道:“我终于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孟天楚见自己的书房门大开着,飞燕正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书柜里不知道翻找些什么,他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一把从飞燕的身后将她抱住,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将头扭到自己面前嘴对嘴地亲了一个了。
“我的小燕子,你在找什么呢?相公陪你一起找好不好?”
飞燕大眼娇羞地用玉指在孟天楚的额头上一戳,说道:“吓我一跳!不用了,我自己找好了。你再去睡一会儿。”
孟天楚看了看外面的天,想是已经亮了很长时间了,说道:“什么时辰了?”
飞燕只顾将头探到柜子里找东西,也不看他,说道:“你管什么时辰呢?反正今天你在家里休息就好了。”
孟天楚不明白,问道:“为什么?”
飞燕转过头,轻轻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趴在他耳朵前小声地说道:“今天是佳音姐姐,也就是你二夫人的生日,你难道还象昨天晚上那样,象个夜游神一样天黑才回来?”
孟天楚对这个生日一直很恼火,现代人如今大多过阳历还好记一些,这古代的人都记阴历,自己从来都是无日历主义者,什么小满啊,入伏啊,这些节气他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听飞燕这么一说。赶紧拍拍头,说道:“还是我地小燕子体贴,若你不说,我自然忘记,好吧,那我就不出去了。”
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见飞燕窈窕身材,不禁心动,返身将飞燕紧紧抱住,非要亲热。
飞燕道:“我的好少爷你放了我,我这个时候不陪你玩,我在找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孟天楚手依然没有松开,象个狗皮膏葯一般贴在飞燕柔软的后背上。说道:“你什么重要的东西会放在我的书房里?你不是有自己地房间吗?”
飞燕诡秘地一笑,看了看孟天楚说:“我听说男人都是要藏私房钱的,我想来想去,你的私房钱只有放在这个房间里是最安全的,我帮你找出来给你的二夫人买个生日礼物。”
孟天楚一听,大笑起来,心想这个古灵精怪的飞燕还真是一天什么都想得出来,什么私房钱都想出来了,还美其名曰是为自己给佳音买生日礼物。
他将飞燕一把抱起来,快步走到床前。将她扔在床上,然后转身去关门,飞燕急了,正准备爬起来,谁知还是孟天楚的动作快,飞燕又被压在了孟天楚的身下。
飞燕说道:“好少爷。大白天地,你饶了我,院子里都是人,下人、丫鬟、还有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在,你这一关门,我羞死算了。”
孟天楚已经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偷偷地笑了,他坏坏地笑着,边解飞燕的衣服边说道:“我给你私房钱没有问题。可是你总要报答我才是,你要知道我一年存不了什么私房钱的,都给了你,那你也要给我点什么吧。”
飞燕求饶:“呵呵。少爷,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堂堂一个少爷,整个家都是你的,你哪里还需要藏什么私房钱啊。”
孟天楚双手在飞燕的身上乱摸,外衣已经解开,他身上的某个地方已经有了反应,他并不急着做些什么,他看着飞燕绯红的脸,说道:“那你不找私房钱,那你找什么?”
飞燕嬉皮笑脸地说道:“没有,没有找什么,真的。”
孟天楚见飞燕不说实话,三下五除二的将她的上身全脱个干净,只剩下一个粉红色地肚兜衬着飞燕雪白细嫩的皮肤,他低下头来开始从脖子亲吻起来,他知道飞燕最敏感的部位就在这里,若是夜晚,飞燕想是已经娇喘连连了,可是,现在大百天,外面还有这么多的人,以飞燕的性格,就是他真是将全套的事情做完,她也不会吭上半声。
“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要拿出我地杀手锏了。”孟天楚喘着粗气说道。
孟天楚对付飞燕的杀手锏,其实就是将飞燕捆绑在床上,将她脱的一丝不挂,然后从头亲到尾,最后在飞燕被他的挑逗快要刺激得疯狂的时候进入飞燕的身体,那一刻,不要说飞燕了,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怕是都会发出那酣畅淋漓的一叫。
飞燕一听,自己已经被孟天楚给折腾的快要喊出来了,再拿出杀手锏来,自己今天一定丑大了,于是赶紧说道:“好好好,我说了,你停住,我就说。”
孟天楚停住,飞燕说道:“其实是二夫人地主意,她说她一直没有见过你的墨宝,让我偷出来一副也好,她说她要拿去装裱好,然后挂在大厅里。”
孟天楚心想,我哪里有什么墨宝,毛笔都拿不好,你们想找我的墨宝,我看你们到哪里去给我找。
飞燕说完,见孟天楚没有停手的意思,于是说道:“我说地是真的,求你饶了我好了。再说今天你不能我和那个的!”
孟天楚奇道:“为什么?”
飞燕粉拳砸了他胸脯一下,说道:“你又忘记了,今天是佳音姐姐的生日,你要在她同房的,要跟我那个了,人家不得把我骂死!”
孟天楚被飞燕撩拨得不行了,让自己再坚持一个白天已经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她居然还说不可以。便叫道:“佳音她不是有孕在身吗?不能做,再说轮也是你啊,她不会在意的。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让你走,我才不管是不是白天,院子里有没有人,我现在就要你这个迷死我的小妖精。”说完。又要冲上去抱飞燕
一个闪躲,孟天楚扑了一个空。
飞燕嬉笑着道:“好吧,好吧,如果佳音姐不反对,我就依你。不过得等晚上,现在我放不开,你也不尽兴呀…”
“你说话算数?”
—
“嗯”
孟天楚这才将她放开:“哼,你若骗我,下次我一定就在院子里将你脱个精光,当着全家人地面要了你。”
飞燕赶紧穿好衣裙,脸红红的将门打开,临出门的时候。转身说道:“对了,忘记给你说了,雪儿晚上也是要来的。”说完便跑出去了。
自从上次苗家出事之后,雪儿在孟天楚家呆了不少的日子,和三个夫人很是投缘,没有想到等她身体养好之后,她却坚决要离开了,说是要回到自己家里去,大家再三挽留,她还是去意已决。说在这里总会不自觉地想到和苗家有关的一切事情,大家想想也是,于是就只好派人送她回她地老家去了,虽说是老家,其实也不远,回去之后。她还是常常托人带些新鲜的蔬菜瓜果给大家,这次左佳音生日,她这个做妹妹自然是要来的了。
这一天一家人玩了个尽兴,因为是佳音的生日,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孟天楚,晚上他要和左佳音同房,左佳音说不行。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便把他赶了出来,让他去找飞燕睡。
于是,孟天楚便和飞燕鸳梦重温。大战三百回合,在床上折腾了半宿。
第二天,孟天楚还是起了一个大早,昨晚上鏖战并不影响他的早起。
他洗漱完毕走到院子里,见朱昊的老婆李林静在舞剑,于是说道:“你家老朱呢?我要出去了。”
李林静见孟天楚在问自己,于是赶紧将剑收起来,说道:“少爷,你今天可是起的早啊,我马上给你去叫。”
说话地工夫,朱昊已经轻快地出来了。
两个人驾着马车先去了趟衙门,然后直接到慕容迥雪的家里将她接着,然后往鬼宅赶去。
路上,慕容迥雪看了看精神焕发的孟天楚,大家都知道他头一天没有来衙门是因为家里的二夫人过生日,以为他贪杯要起很晚,没有想到他不但起了一个大早,精神还很不错。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笑嘻嘻望着自己,故意逗她:“看我做什么,我脸长有花吗?”
慕容迥雪掩嘴笑道:“都说人逢得意精神爽,孟爷的脸上象是开了千万朵花儿一般,既然是千万朵花儿,那我自然是要看的了。”
“贫嘴!看我怎么治你!”伸手要去拧她雪白的脸蛋,慕容迥雪咯咯笑着坐到朱昊身边,给孟天楚坐了一个鬼脸,说道:“我坐在武林高手,看你奈何得了我?”
朱昊笑道:“小小一个马车,你们都要打闹,若是大了宽敞的地方不定你们要疯成什么样子,真是一对冤家。”
慕容迥雪听这话,红着脸不说话了。
到了鬼宅楼下,慕容迥雪跳下车来,问道:“今天带我们来,一定是上次让你发现的东西里大有线索,是不是?”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就你鬼精灵,什么都知道。我带你们来,是要你们替我守株待兔的,说不一定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天呢,那个‘兔子’不出现,我们三个都不要想回家。”
慕容迥雪道:“那你怎么事前不给我说呢?我至少给家里人说一声,免得他们着急。”
朱昊将马车牵到马厩里拴好,回到他们身边,诙谐地说道:“你家里人是看见一个风度翩翩地公子哥将你接走的,他们巴不得将你嫁出去,得一份丰厚的彩礼,哪里还着什么急哦。”
孟天楚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慕容迥雪气得只能够踱脚,嘴里说道:“朱大叔,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学得他油嘴滑舌了,什么嫁不嫁人的!”
朱昊笑道:“瞧瞧吧,还没有怎么样呢,就已经‘他’啊‘他’的叫了,还说我呢,唉!姑娘家地心事实在是猜不透哦。”
慕容迥雪被朱昊呛得没有话说,再看孟天楚正似笑非笑望着自己,便嘟着嘴假装生气的样子。
孟天楚也是很少见朱昊开玩笑的,大概是头一天晚上和自己一样喝多了一些,兴奋劲还没有过,才和慕容迥雪说笑话,于是走到慕容迥雪的身边,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她转过身去不理,孟天楚看了看朱昊,朱昊坏坏地一笑,给他递了一个眼神,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门外去了。
孟天楚道:“瞧你,只是一些说来开心的话,你生气就没有意思了。”
慕容迥雪其实只是不知道怎么回朱昊的嘴了,毕竟是个大姑娘,有些话只有听的说不地的,理亏是必然。见孟天楚哄她,也就笑了,说道:“你们男人就是便宜占尽了,就知道欺负我。”
孟天楚哈哈一笑,说道:“好了,朱昊是长辈,人家的玩笑也不过分,反正你早晚也是要嫁人的,至于是不是想嫁我,你一句话就是,若肯,我现在就可以娶你地。”
慕容迥雪又被孟天楚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说道:“好了,我走了就是,反正在这里也是让你们拿来寻开心的,你自己去守你的‘兔子’我不奉陪了。”说完,就要走。
孟天楚赶紧将她拉住,说道:“好、好、好,是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说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好吗?”
慕容迥雪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跟着他们两说笑着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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