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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顾司寒分享的地址,梁希和大墨先后来到“帝景”集团。
这是梁希第一次来这里,也是刚刚才知道,威名赫赫的帝景集团,竟然是顾家的产业!
“我去,你老公很壕啊!”
两人站在一百多层高的帝景大厦下,抬头仰望。
今日的京城,云层很低。这样一看,旁景大厦都快要抵上云层了。
“真的很壕。”梁希感叹,因为这里还只是顾家产业的一部分!
“没想到顾司寒每天不务正业的,竟然经营着这么大的公司。”大墨再次感叹,“梁希啊,你那点儿家产和顾家不能比啊!”
“干嘛要比?我又不是钱不够花。”梁希收回目光,撇撇嘴。
真是,仰头久了脖子酸!
她老公到底有多壕啊?
“别让贫穷限制了你的想像,钱多有钱多的花法。”大墨嘻嘻一笑。忽的压低声音,凑到梁希耳边,“神医无双该退休了。”
“不!”
梁希脸色微变。
“师妹,听话。反正咱又不差钱,收手别干了。”大墨劝道。
神医无双站得太高了,他担心她有一天会跌下来。
“我学医,不是为了赚钱。”梁希看看自己的手,这双手不止能结冰,还能救死扶伤。
尤其是顾司元的事情后,她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要不是她的手能结冰,还无法从顾司元心头取出黑血。
以后她再也不介意自己的手了!
“神医无双都怀孕了,还怎么出诊?”大墨见劝不下梁希,改了个主意,“这样,你且休息半年,待生娃再出诊。”
“也行。”梁希无所谓的耸耸肩。
目前她的主要任务,是根治顾司元,就暂时休诊好了。
就在这时,老杨急匆匆的出来,恭恭敬敬的说:“少奶奶,请您这边来。”
“顾司寒呢?”梁希边走边问。
“顾少在开会,还需要半个多小时。请少奶奶先休息,等顾少散会了立刻过来。”
“好。”
梁希跟着老杨来到休息室。
这是一间典雅安静的休息室,采光很好,半个房间都沐浴在阳光下。
一进去,就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像家一样。
吧台上放着咖啡机,茶几上摆着各色水果和糕点,还有牛肉干、薯片。
“咕咕……”
大墨饿了,摸摸肚子就想过去拿吃的。
却被老杨拦住了。
“这边是顾少的私人休息室,请您到另一间休息。”
大墨:………
“就在隔壁,很方便的。”老杨说。
“有这间舒坦吗?有吃的吗?”大墨不高兴的沉下脸,一头金发在阳光下闪现出柔和的光。
老杨忽然觉得,大墨和少奶奶很有共同之处——脾气阴晴不定,有时候还像个任性的小孩,一点儿也不稳重。
“墨先生有需要,我也可以安排。”老杨说。
大墨指指茶几:“我要吃那个榴莲千层。”
老杨为难的皱眉:“墨先生,这是顾少特地为少奶奶准备的。”
大墨的眼角狠狠一抽,他拱手走人:“抱歉,打扰了!”
背对着他的梁希,不自觉的扬起唇角,一抹甜蜜的笑容绽放开来。
她转身,先去吧台上倒了杯咖啡,再坐到沙发上,开始享用美食。
榴莲千层是她的爱,不过她从没在顾司寒面前透露过,他是怎么知道她喜欢的?
梁希慢慢的吃着,每一口都是甜蜜。
阳光倾泻,晒着暖洋洋。
四周寂静,云暖风轻。
梁希吃饱喝足,便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
顾司寒散会后回来,便看到梁希睡在沙发上。
舒展的眉眼间,似有淡淡笑意。
他心头一暖,工作上带来的烦闷,都减轻了不少。
怕她冷,他拿起薄毯,轻轻盖到她身上。
一有动静,梁希就醒了。
她猛的睁开眼,眼底聚着明显的惊恐,以及警惕。
“是我。”顾司寒连忙开口说话。
心底某个脆弱的角落,被重重的击了一下,痛意四漫,从心底漫延到四肢百骸。
此时的她,太像他了。
自从离开伊延沙漠后,无数个午夜梦回惊醒时,他都这样惊惧的看着夜色,很久才能平息心底那莫名其妙恐惧感。
“你回来了。”梁希松懈下来,冲顾司寒笑了笑。
“嗯。”顾司寒颔首,在她身边坐下,“等急了吗?”
“没有,我睡了一觉,挺舒服的。”梁希自动依偎进顾司寒怀里。
没盖毯子睡得发冷,此时她需要他身上的温暖。
顾司寒纵容的垂眸,看着她像一只小袋鼠似的往他怀里钻,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
“老公,你这边的事解决了吗?”梁希问。
“还没有,证据不充足。不过,快了。”顾司寒眯眼,周身释放出冷意。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顾司寒接起来一听,便愣住了。他侧眸看着梁希:“你,搞了季家?”
“嗯。”梁希仰起脸,冲顾司寒笑开,“我棒不棒?”
顾司寒:………
季家虽然不才,但在贺滨的支持下,多年来也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在京城亦有足够的人脉。
但就在刚刚,季家被税务局带着偷税漏税的证据,登门查账了……
一旦证据确凿,身为掌门人的季重楼,轻则罚款,重则坐牢。
现在,季家的股价已经迅速跌停。
“老公,你不问问我做了什么吗?”梁希笑眯眯的问。
顾司寒:………
已经不用问了,肯定是梁希黑了季家的电脑,故意泄露季家偷税漏税的事情。
这差不多,已经把季家定罪了。
“我本来是想用更粗暴的手段,不过你喜欢以法服人,所以我费了点儿周章。“梁希抬起纤纤玉臂,勾着顾司寒的脖子,白皙嫩滑的脸蛋,在他颈间蹭啊蹭。
顾司寒紧紧的搂着她:“老婆,谢谢你……”
“谢我干嘛?我虽然是你老婆,但受了欺负也该自己打回去!”梁希坏坏一笑,“除了毁他家业,我还毁了他。”
顾司寒一愣,心里浮起强烈的不祥:“你说……季重楼?”
“嗯!想睡我,我让他下辈子都绷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