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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滨真的觉得,自己像猴子一样被人耍,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他穿上衣服,大声怒喝:“你们是故意来羞辱我的吗?我是有异能的天才,不是怪物!”
“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天才!”
梁希拍好照片,把手机收起来,正色道:“对啊,你是天才,所以像你这样的人物,我们怎么敢把你当怪物看,那不是太轻敌了吗?”
梁希说这话很走心,因为她自己本身也是一个怪物,所以她从来不会把别人当怪物来看待。
有异能不是他们的错,但是,你用异能去做坏事,这就不对了!
她和顾司寒也是有异能的天才,他们干坏事了吗?
“贺先生,请问,这世间到底有几种颜色的彼岸花?”梁希问。
贺滨看她真的不是在戏弄他,脸色才好了一点,他说:“不知道。天下这么大,肯定会有些奇人异事的。”
“那你的彼岸花是怎么做到起死回生的,你这个功效是针对所有人吗?”梁希问。
“怎么,你们把我抓到这里来,是想让我帮忙复活谁吗?”贺滨冷笑,第一个想到的就李建业的老婆心兰。
梁希点点头。
她确实有个大胆的想法——置之死地而后生!
如果贺滨能复活任何一个人,那他们可以直接把顾司元杀了,再让他帮忙复活。
“呵呵,你们就死了那条心吧,我已经告诉过李建业,我没有办法帮他复活老婆,他老婆都死了十年了,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贺滨说。
梁希大吃一惊,师父竟然有老婆!
以前怎么从来没听师父说过?
“李建业这个疯子,就那样把他老婆婆冰冻了十年,还不死心,还在四处寻找复活他老婆的办法,真是让人受不了。”
梁希本来是想问一问,能不能帮忙复活顾司元。没想到,却从贺滨嘴里听到了这么多师父的秘辛!
她惊得小脸都变了颜色。
听起来,师父和贺滨似乎是旧识!至少,他们十年前就认识了!
可师父,为什么从没向她提起过呢?
师父明明知道,贺滨根本不是好人,正在处处与顾司寒为难啊!
这些困惑,像一条乱毛线,搅得梁希心慌意乱,难以思考。
“万一,功夫不负有心人呢?”顾司寒冷冷出声,“楚月死了两次,都被你救活了。李建业心存梦想,无错。”
“哈哈,我能救楚月,是因为她身上也有一朵彼岸花。李建业的老婆却没有!”贺滨笑了,“他这辈子,都别想着再复活他老婆!”
“只有长了彼岸花的人,你才能使用起生回生术?”顾司寒抓住了重点,“那你的异能,也太鸡肋了。”
贺滨被人踩中痛处,瞪了顾司寒一眼:“至少,我救的人能帮我生儿子!”
“你能救她几次?”顾司寒问。
传说,就算是猫,也只有九条命。
贺滨的异能不可能,无限制的救楚月吧?
贺滨目光闪了闪,讳莫如深:“我不想告诉你!如果你真想知道答案,就去伊延沙漠找顾司元吧,或许他会告诉你……”
“我们不去沙漠!”梁希缓过神来了,厉声打断贺滨。
贺滨会好心给他们指路?不,那是大坑!
顾司寒也道:“我的愿望,就是让我哥活着。他既然活着,不管身在哪里,我都能释怀了。”
“是吗?”贺滨打量着顾司寒,似乎在衡量他话里的可信度。
像顾司寒这么重手足情义的人,会放弃顾司元?
“我们是人,不是神,能力有限。我去过伊延沙漠,知道那儿有多可怕,我不会再去第二次。不管是为了谁!”
“还倒有自知之明。”贺滨嘲笑。
顾司寒冰冷的看着贺滨,“即使像你一样,创造出庞大的商业帝国,又能怎样?你还想自己当皇帝不成?”
贺滨的眼色,变了几变。
顾司寒和梁希暗暗心惊:这个疯子,竟然真的想当统治者!
“可是顾司寒,你哥在伊延沙漠过得并不好。他失去了思想,被人控制着,像奴隶一样。你真的能看着他在沙漠里受苦吗?”贺滨问。
顾司寒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非死不可!
眼下,他的实力不好搞定顾司寒,最好的办法就是哄他去沙漠,成为沙皇的祭品!
“怎么会?”顾司寒眼眸猛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当初,你到底怎么伤的他?”
“很简单,用异能。你今天不是见识过了吗?”
“不!”顾司寒摇头,“只是那样,根本不可能把我哥伤成那样!”
梁希说:“对!顾司元的生命体征是正常的,他只是被人用异能伤了心脉,无法苏醒。普通的医术,也治不了他。”
“何必在意那些细节,他现在不是醒了吗?他会在沙漠中得到永生,永生永世的当奴隶,哈哈哈……”
贺滨疯狂的大笑起来。
只要一回想起顾司元,对大小姐卑躬屈膝的奴样,他心里就特别爽快。
顾司寒和梁希惊得面面相视:永生?沙漠里还有能永生的人?被囚禁在沙漠里的顾司元,到底是什么做的?
“你当初,到底对他的心脏做了什么?”顾司寒上前几步,揪起贺滨的衣领。
“你去沙漠吧,到了那里,自然会知道。”贺滨得意的低笑。
“你!”顾司寒眼中泛起杀意,拳上青筋暴跳。
梁希连忙按住他:“别杀他!这个人留着还有用。”
顾司寒松开手,后退两步,隐忍到了极点儿。
贺滨理理衣襟,冷笑:“呵,别说得那么好听。你们敢杀我吗?”
顾司寒冷酷的抿紧角,不语。
贺滨现在的身份,是政界大佬,受国家保护。
贺滨现在的身份,是政界大佬,受国家保护。
他不但不能杀贺滨,还不能把他关太久。
他心里很清楚,贺滨的失踪对国家而言,意味着什么。
所以才会压缩空间,减少了两个小时的路程,把贺滨带到这里来。
“好了,你该放我走了。再不放,你们成为整个国家的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