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雨眠是出了名的毒蛇,冰冷总裁。方鸣夏对于她的话语也是深有体会,所以他听了也并没有什么不适,说道:“话是这么说,但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也助于感情的提升吧,比如拥抱和牵手,都属于这一种,撒撒化肥,施施微量元素。”
“但对于我们并不适用,化肥撒多了,花儿容易死。”郑雨眠恪守这个底线,绝不会让方鸣夏去碰她。
方鸣夏的神色不太好看,眼神显得异常阴霾,但缓了一下,又变成了跟之前一样的神色,说道:”好吧,我知道我逼不了,我也打不算逼你,毕竟我以后还想用爱感化你。”
“但今晚我给你准备的这份晚餐,你总得坐下来,跟我吃几口,跟我聊聊天吧,”方鸣夏指着面前的美食,“我可是你对你做出一次又一次的让步,你真的想要让我一点希望也看不到了?”
郑雨眠明白这个道理,他不能把一个人逼得太绝了,不然他什么事也干得出来,也极容出尔反尔,干出一些危险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说,我没有给你任何机会,我只是需要时间去适应,而且我今晚确实没有心情去吃这个饭,”郑雨眠缓缓坐直了身体,“既然你强烈要求,我可以陪你吃几口,以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最后一句带有讽刺的意味在里面,方鸣夏一听就能听出来了,但他就是喜欢看,郑雨眠对他没有办法的样子。
方鸣夏笑道:“我从来没有想着要杀谁,只是有时候你非得逼我去干一些我不喜欢干的事情,既然你现在听从我的意愿,那我肯定会好好待你,来,吃块牛排。”
说着,方鸣夏切了一块牛排放在了郑雨眠的盘子里。
郑雨眠低头看着盘子里的牛排,觉得它像苍蝇肉一样难吃。
但没有办法,有时候她必须去适应恶心的东西,不然,所酿造的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
只要度过今晚,她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不会再干得那么被动,她一定要求袁奉引以最快的速度把方鸣夏干下台。
心里这样想着,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郑雨眠还是用叉子叉出牛排,轻轻的咬了一口。
看到郑雨眠吃他切的东西了,方鸣夏看了异常的高兴,说道:“不错,不错,这家做的牛排很好吃吧,一没事,我就会带人来这里吃牛排。”
说完,方鸣夏自己也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吃了起来,边吃边朝郑雨眠笑。
时间过了大约过了几分钟,在安静的氛围下,郑雨眠勉强陪着方鸣夏吃了一些食物。
“这么好的氛围,怎么没有酒,来,雨眠咱们喝一个,碰一个杯。”方鸣夏把酒杯给举了起来。
而张润看到方鸣夏把酒杯给举了起来,心里就知道方鸣夏准备实施那个阴险的计划了,心里这样想,他不由看了方鸣夏几眼,接着直勾勾看着他手中的酒杯。
他就想知道,郑雨眠会不会跟他碰杯,来喝这杯有药的酒。
郑雨眠有些担忧没有立马举起酒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酒量不行,喝完第一杯,方鸣夏还叫她喝二杯该怎么办?
“我想喝完酒,我可以走了。”郑雨眠提前跟方鸣夏这么说。
“你怕我把你灌醉了?”
“我对酒精过敏。”
“你怕是对我过敏。”
“我可没有这么说。”
“行吧,你喝完酒就可以走了,我也知道要给你一点适应的时间。”
这次方鸣夏倒没有强硬的要求她下来,郑雨眠从心里感到一丝轻松,她觉得自己离离开这里不远了。
郑雨眠也举起酒,跟他碰了一下,说道:”让我先喝了。”
“嗯。”方鸣夏看她,点了点头。
别看方鸣夏一脸冷酷的样子,但他在心里早就布好了局,一切都在往他的局里在走,除非郑雨眠不喝他倒的酒。
她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百密一疏,郑雨眠压根就没有往下药这方面想,所以这酒,她还是仰头喝了一口。
不好的事情,既将会发生,方鸣夏突然对郑雨眠扬起了笑容,在郑雨眠看来,这个笑容有点邪恶。
“你笑什么?”郑雨眠不解的看着他,同时,她眼神横向,看向面前杯中的酒。
“你猜我笑什么?”方鸣夏笑得更加明显了,甚至使自己笑得有那么点温和。
但郑雨眠看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心里却变得愈发冰凉。
因为她的头现在开始有些晕了,全身也有些软弱无力,开始发热……
再是不了解医学,也是知道这是吃幻药。
“你在酒里下了东西?”郑雨眠直直的看着他。
“我想让你睡个好觉,我想让你享受。”方鸣夏微笑的对她说。
“这个药效开始已经发作了,我觉得现在可以开始行动了。”张润在一旁恭敬的对他说。
“嗯,”方鸣夏点了点头,“这个药还可以,我记得她还有催情的作用吧。”
“嗯。”
“一次不行,那就多对他用几次。”
“畜牲!”郑雨眠咬着牙对他说,她想起冲起来打他,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我只是选择最有效的方法,我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方鸣夏插着口袋上,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你现在爱着夏辞,我现在必须想办法强制性的让你爱上我,至于办法,自然,是从身体上着手最为有效,我记得你还是一个纯洁的女人,明月几时有,唯有见明月的第一次,才最唯珍贵,那床上一抹鲜红。”
他这句话充满了阴谋家的味道,使人听了感到十分邪恶。
完了,一切完了,郑雨眠想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给夏辞打电话。
但方鸣夏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走到郑雨眠的面前,直接把她的包包丢到一边。
“你就认栽吧,没有人能救你,你也不需要人救,郑雨眠,”方鸣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要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你永远属于我。”
“屁!”郑雨眠对他啐骂,那目光恨不得把方鸣夏给吃了。
“呵呵,”方鸣夏可笑的看着她,“你觉得现在谁能救你,夏辞那个废物吗,我说过,你只属于我,这五星级酒店里,我就是皇帝。”
方鸣夏确实一直在诉说一个事实,以此来垮解郑雨眠的心理防线,但他不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夏辞绝不会以平常人的姿态去看他。
“咚咚!”门口敲起激烈的敲门声,“张管家不好了,张管家不好了。”
“怎么了,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张润扭头不快的看向门口。
敲门的是方鸣夏的司机,也是张润的亲戚。
“不,不。”那司机连忙矢口摇了摇头。
“那你显得那么紧张干嘛。”
“不是的,不是的,是有非常紧急的事,有人冲闯玉龙酒店的大门,还打伤数名保安。”
“什么?”张润眉头皱了起来,“这种时段怎么出现这种的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是因为什么缘由来这里闹事?”
“夏辞,是一个叫夏辞的的人。”
听到司机给出的答案,方鸣夏刹然看向门口:“让他进来,看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情况。”
“好。”张润点了点头,把司机给放了进来。
司机喘着气,对方鸣夏说道:”方总,是一个夏辞的人,他好像练过武,身手特别好。”
“我知道,他有说他来这里干嘛的?”
“他……他叫你滚出来,还叫您把郑雨眠还给他,他好像是这样说的。”司机用隐蔽的目光偷偷看向旁边的郑雨眠,看她的状态就知道她不正常。
“叫滚我出来,呵……”方鸣夏从嘴角咧出冷笑,“那就让他试一下,我在这里等着他,你可以跟他这么说。”
”少爷,这样做不太好吧。”张润在一旁建议。
“我觉得很好,我就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方鸣夏扭头看向郑雨眠,“我就想知道,他到底他能给她多大的希望,玉龙酒店,还有很多保安吧,都派上去吧,一个月给他们发那么多的工资也不是让他们吃干饭的。”
这样处理真的不太好,会闹出许多事情,但方鸣夏和他的父亲一样,做事都比较极端,你想劝他,很难,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无法悍动的想法。
“张叔。”司机扭头看向张润,询问他的意见。
“就按他说的做吧。”张润说。
“好。”既然大佬都这么说了,那他也没有什么好犹豫,扭头迅速朝门外跑去了。
“我不喜欢别人跟我作对,我想看到希望在你面前彻底破碎。”方鸣夏回过身,蹲在郑雨眠的面前。
“你不知道他有多强大。”
“他只是一个废物。”
“那我喜欢他,怎么不喜欢你?”
表面上,夏辞确实是一个废物,但他在心灵上,确实不是,他是行动上的巨人,根本无惧任何险阻。
比如他用千疮百孔的身体硬抗敌人的攻击,杀出一条血路出来。
保安在背后一棍子敲在他的后背,夏辞无知无觉,转身一个摆拳把他干倒在地。
当另一个保安想趁机对他发起攻击,他抬起右腿,一脚把他给踹开,然后用棍子敲在他的胸口,无比凶暴。
他怎么这么能打,就像没有生命的机器人,身上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但偏偏动作那么犀利,那么干净利落把人给干掉。
夏辞确实感觉身体快要死去,但他偏偏不让自己的身体如愿,他非要救郑雨眠出来。
谁也不能阻止他,如来佛也不能,拼,继续往前拼。
沿着这条通道继续往前走,他一定就能见到郑雨眠。
旁边已经躺了许多保安,好多人都看像疯子一样看着夏辞。
“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人……他难道感觉不到疼吗?”有人惊骇的问。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但我能听到他的嘴里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谁?”
“郑雨眠。”
“到底是谁,能给他如此可怕的信念。”
……
几乎所有保安都被夏辞给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