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替你们许家说话,别人怕要误会我和许家的千金有一腿呢。”
许菀趴在他怀里,仰脸柔声求:“三哥……求你了。”
萧靖川似是存了心捉弄她:“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若是让她知道了,要和我闹呢。”
许菀的脸色瞬间变的一片苍白。
她怔怔望着他,望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垂下眼睫,抿着嘴没说话,只是攥着他衣袖的手指,根根松了下来。
到最后,她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下撇,似乎下一秒,又要开始哭。
萧靖川只觉得头疼,干脆反身将她压在了车座上,吻下去那一瞬,还极凶的威胁了一句:“再敢给我哭一次,信不信我今晚直接弄死你……”
许菀瞪大眼,气鼓鼓看着他,他吻的也很重,像是有天大的怒火一般。
许菀想咬他,萧靖川却抢先一步狠狠咬了她一口,许菀疼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萧靖川却又轻柔了动作,将她颊边的泪一点一点的吮去了。
“乖,这会儿省点力气省点眼泪……”
余下那半句,他说的声音很低,这个人,瞧着也是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样,偏生她却见识过,他有多坏多无耻。
去的事萧靖川名下的一处公寓。
许菀知道萧靖川常住的是信恒的独栋别墅。
他带她来这里,没有去别墅,自然是因为她没那个资格。
许菀对一切都心知肚明,可就是因为太清楚,反而更难受,要不然古人说,难得糊涂呢。
原本以为这套位于顶层的公寓很空,却没想到除却装潢布置的很精心之外,竟也能看出生活痕迹。
许菀心里更泛了泛酸,也不知道他带多少女人来过这里过夜。
萧靖川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许菀正从药盒里拿药。
他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什么药?”
“是长效避孕药,要每天都吃的。”许菀没有抬头,只是安静的把药丸抠了下来,预备服下。
萧靖川的脸色却有些冷,他将毛巾丢给她:“过来给我擦头发。”
许菀被毛巾砸了一下,有些懵,却很快反应过来:“我吃完药就去……”
她话还没说完,萧靖川却从她手里直接将药丸拿走,连带着桌子上的药盒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三哥?”许菀有些不解,她按时吃药,对于他来说,不是特别省心的一件事吗?
“该怎么做安全措施,我很清楚。”
萧靖川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们女人这些欲盖弥彰的招数?”
“我没有……”
“有没有都不重要,我喜欢主动权在我手里。”
萧靖川没再看她,指了指毛巾:“过来。”
许菀心里有点难受,他非但厌弃她至深,甚至还将她和外面那些处心积虑的女人混为一谈。
但仔细想来,却又没错,她本就是处心积虑接近他的。
甚至她内心深处,所希冀的,比那些女人不知多了多少倍。
许菀一边轻轻给他擦着湿发,一边胡乱想着心事。
萧靖川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原就有些阴霾的心绪更沉了几分,他伸手攥住她手腕,将她摁在了身侧妆台边。
许菀有些怔怔望着他,浴袍散乱着,露出大片蜜色结实的胸肌,湿发有些凌乱,覆在他方正的额上,他身上有沐浴后的清凉气息,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这让她平白生出一种,他们此刻十分亲近,超出于一般男女关系的亲近。
许菀每次面对他,都会像是魔怔了一样,不受控制的做出很多大胆的举动。
就如这一刻,当萧靖川将她摁在妆台上,她难得居高临下望着他一次,就被那浴袍下精壮性感的男人身体给迷住了眼。
当自己一只手指尖颤栗的落在他浴袍下的胸肌上时,许菀甚至还心底忍不住的喟叹了一声‘手感真好’才缓缓的回过神来。
只是回过神已晚,萧靖川那双浴后微湿的眼瞳里,已经是一片深邃的漆黑。
许菀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倏然收回了手藏在了身后。
她呐呐半天,却连个三哥都不敢喊出声。
紧张的低着头,浓密的长睫毛却不停细微颤抖。
她都做了什么啊,怎么像是花痴鬼一样,真是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萧靖川看着她一张脸渐渐红透,到最后,连带着那双雪白的耳和细白的后颈,都染了一层的绯色。
嗬。
之前故意勾搭他的时候没见她害羞。
说什么三哥好看,主动亲她的时候,胆子也大的很。
这会儿倒是装起鹌鹑来了。
萧靖川伸手,将她浴袍的带子拉开,许菀慌乱的赶紧抬手去掩。
“你哪里我没看过,有什么好遮掩……”
话未说完,却忽而想到,他们初次那一次,他还真没有好好儿看看她。
“自己脱了。”
他微微眯眼,声音岑冷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许菀抿紧嘴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求饶:“三哥,我错了……”
“要么自己脱了,要么你现在走人。”
萧靖川向来讨厌麻烦,更不喜欢和人你退我进的打官司。
眼见他说完这句,就有些意态阑珊的起身,许菀不由得急了。
刚才回来的路上,她才刚偷偷给自己的好友周世媛发了消息和定位。
世媛是刚入行的新人记者,现在供职的那家报刊只有微末的小名气,全是打着擦边球,偷偷爆料明星名流的八卦花边的。
许菀不能坐以待毙,今晚萧靖川公然带了女伴参加慈善晚宴,明日肯定各家媒体报刊头条电视台24小时都要滚动播报,萧家继承人萧靖川已有绯闻女友的大消息。
而这个消息只要传出去,那些虎视眈眈等着吞了许氏的人,就会立刻扑上来,将她们这一大块可怜的肥肉吞吃干净。
她必须要做点什么,她也不得不走这一步臭棋。
哪怕将来被萧靖川知道,是她有心算计安排,但只要能撑过眼前的难关,她都认了。
许菀咬了咬嘴唇,一张脸滚烫,定然是红透了。
但他说的没错,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那么,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许菀将身上的浴袍缓缓褪掉。
ps: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