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刚带人走了以后,大家重新从地下室回到了会议室,本来那天赵英姿就带吴峰他们把所有的手续办好了,万盾公司早就到了隆万鹏的名下。
本来只要开会宣布一下就完事了。只是因为肖天虎从中作梗,才弄出这么多事来。现在把肖天虎以及他的爪牙把一次性解决了以后。事情就简单多了。
隆万鹏照本宣科地把半吊子安保公司的规章制度,向万盾公司的各部门负责人宣读了一遍。告诉他们暂时按照以前的方式方法运转,等过段时间,由陈刚他们派出人来协助。说是协助,其实也有监督职责在里面,只是说得好听地,让他们安心。
这时候小萝莉站了起来,说总公司暂时没按排好人,她愿意暂时的充当总公司的临时负责人,隆万鹏知道小萝莉并不是对管理那方面有兴趣,她之所以想留在这里,无非是看到这里高手众多,想找人陪练武术而尔。
隆万鹏知道小萝莉在这里呆不了多久,她那娱乐公司正在整顿的关键时刻,她的兴趣也在那边。
不过也好,小萝莉是半吊子公司除隆万鹏之外武功最高的人。让她在这里祸害一下万盾公司的高手,让万盾公司的人知道总公司的人的厉害。以后派出来的人管理起来就容易多了。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下来,小萝莉和王晓琼留下来,赵英姿和蓝晓丽明天就回长河市。这个时候时间也不早了,隆万鹏宣布散会,各自回家休息。
隆万鹏回到客房,稍微洗漱了一下,就准备休息,刚准备拉灯,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隆万鹏刚打开房门,一股好闻的香味扑鼻而来,王晓琼用脚把房门关上,就飞身扑到了隆万鹏的怀抱。
”琼妹妹,你怎么来了?隆万鹏非常惊喜。
“怎么?不欢迎我来吗?”王晓琼紧紧地抱着隆万鹏,放在隆万鹏腰上的手很用力,生怕一松手,隆万鹏就会消失一样。
“怎么会不欢迎?只是有点出乎意料而尔。”隆万鹏在王晓琼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也顺势抱上了王晓琼。
“本来我们四个人都商量好了的。不回长河市,都不理你的,但是我又要留下来,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你,我等不及了,哪怕再多一分一秒,对我都是天大的折磨。”王晓琼深情地说道。
“我也是,自从下山以后,我都想着你们,时刻都想去找你和玲妹妹,但因为各样的原因,一直没有付诸行动。对不起。”隆万鹏自从下山以来,内心非常的矛盾,因为一夫多妻,悬不被世俗所允许的,法律也明文规定只能一夫一妻。所以一直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和安置她们,一直在躲避。
“你真的好狠心,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们,让我们一天天的在希望中走向失望,如果不是我找过来,你是不是会一直这样过下去,对我们不闻不问?”王晓琼边用粉拳捶打隆万鹏的胸口,边说,委屈的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看到满脸委屈,梨花带雨的王晓琼,隆万鹏非常心痛,一边擦着王晓琼的泪水,一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今天我来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今后你将怎么安置我和玲妹妹,我已经通知玲妹妹了,她过几天会直接去长河市。你别想把我们丢掉!”王晓琼态非常的坚定。
“不会的,我们就还当是山上,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不去管它世俗的眼光了,现在我只想珍惜眼前的人和事。”
隆万鹏自从被那牙齿束缚一次之后,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时那种无力和无耐的感觉,让他体会到了世事的无常,在有的力量面前,人是多么的渺小。
如果当时那石头真像蓝晓丽们所猜想的那样,里面住着一个大能的灵魂,它想要夺自己的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自己得留下多大的遗憾?
所以人这一辈子,幸福和意外,不知道哪一个先到,不如在能拥有的时候好好的珍惜。别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真的?”王晓琼听到隆万鹏回答得这么干脆,而且是自己所希望的结果,不禁破泪而笑,掂着脚,仰头往隆万鹏亲去。
都说春霄一刻值千金,现在正是郎情妾意,自然不会负那青春好时光。
一时之间,房内春意盎然,相互用际行动来诉说着自己深深的爱意。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悠悠醒来,隆万鹏想到蓝晓丽她们还在等着自己回长河市,亲了一下王晓琼,把手从王晓琼的头后面拿了出来,下床开始洗漱。
王晓琼也想跟着起床,可是浑身无力,那地方还瘾瘾作痛。
“你再休息会,反正今天又没什么事。”隆万鹏正在漱口,看到王晓琼还在挣扎着想起身,赶紧说道。只是口里含着漱口水,说得含糊不清。
“等会师姐会笑我的。”王晓琼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怎么会笑你,你不是说昨天晚上是她提出要你来的吗?她是过来人,她懂的。”隆万鹏有点后悔,昨晚有点太疯狂了,只图自己快乐,完全忘记了王晓琼才初经人事。弄得她现在起床都很困难。
隆万鹏帮王晓琼穿好了衣服,才打开房门,想先去食堂吃点东西,再帮王晓琼带早餐上来。谁知道一打开房门。门口放着一辆放食物的推车。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早点,非常丰盛。
隆万鹏知道这是师姐蓝晓丽为他们准备的,心中十分感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隆万鹏把食物车推进了房间,直接推到了边。招呼王晓琼吃早点。
王晓琼经过一夜的疯狂,也确实饿了,扶着隆万鹏起了床,洗漱了一番之后,两人吃了一顿充满爱意的早餐。
“又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了,要是时间停止,就这样,直到天荒地老该多好!”王晓琼知道隆万鹏马上要回长河市了,非常的不舍,抱着隆万鹏的胳膊,把头枕在他肩上,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