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恒道:“倒不是你气的,是我爸气的,因为那天你走了之后我爸跟他们大吵了一架,尤其是我的二爷爷,他被我爸气的不轻,一回去就一蹶不振,哎,然后没多久就死!”
从墨子恒的表情并没有看出来他有多么的伤心难过。
不过也是,他二爷爷现在还处于丧事阶段,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去丧事现场的,可他并没有,而是带着自己的朋友来酒吧玩耍。
所以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二爷爷的死他并不关心。
秦萱道:“不是我气死的就好,不过他那么大年纪了,确实不应该受气,不然的话,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墨子恒摊了摊手,淡淡的说道:“我二爷爷就是一个老顽固,对于墨家这样的家族来说,死了倒也是好事,不然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事的话,他肯定又是第一个反对!”
秦萱嘴角抽搐了几下,“你这么说好想不太合适吧?”
墨子恒哈哈一笑:“没事,反正也没人听见。来来来,咱们喝酒喝酒。”
墨子恒端起酒,跟他们碰了一杯后,仰头喝了起来。
秦萱只喝了一口,她放下杯子,问道:“任菲菲这段时间可来找过你们?”
“你怎么会突然关心起她的事?”墨子恒不解的问道。
秦萱红唇一掀,道:“当然是让她尝还那十六亿的损失了,我也派人去找了,不过就是没找着,也不知道躲在哪里。”
听见秦萱的话,墨子恒眉头一皱,道:“你是打算让任菲菲还钱吗?可她那穷样,别说十六亿,就是一百万她估计都拿不出来的。”
“能拿回多少是多少。”秦萱叹气道,“最起码工人的工资得分担一点吧?”
徐州好奇的问:“秦小姐,你是开了什么公司吗?”
秦萱看向徐州,扯了扯嘴角,道:“开了间服装厂。”
“哇!秦小姐你真厉害,还自己开了家服装厂,真的是优秀啊!”徐州不禁朝秦萱竖起了大拇指。
墨子恒道:“人家当然厉害了,不像你们几个,就知道吃喝玩乐。”
张数嘴角抽了抽,一脸黑线的看着墨子恒,“谁只知道吃喝玩乐谁心里有数。”
就在这时,李锦旋来到秦萱身边,凑到她耳边说道:“小萱,你有朋友来了。”
“是吗?”秦萱看了李锦旋一眼,目光移去墨子恒他们身上,“各位不好意思啊,我朋友来了,我得去招呼一下,你们先喝吧,我过会再来。”
墨子恒道:“行,你先忙去吧。”
秦萱随后就走了。
张数一脸坏笑的看着墨子恒,“墨少爷,你该不会是对人家有意思吧?”
徐州也坏笑道:“是啊,你看你,你二爷爷都还没下葬呢,一听人家酒吧要开业,你一溜烟就过来了,说吧,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呢?”
杨华伟眼中露出一抹诡谲,道:“这还用问吗?他肯定是喜欢人家啊!”
墨子恒白了他们几个一眼,“瞎说什么呢?人家是有夫之妇,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我只是把她当成我的朋友而已,你们可不要瞎说啊,待会人家男人会过来的,别让人家听见了,不然别说我了,就是你们几个也得跟着遭殃,知道吧?”
“陆之衍要过来?”徐州诧异的看着墨子恒。
墨子恒点头,“是啊,听说他要过来。”
张数皱眉道:“秦萱的老公是陆之衍吗?”
杨华伟瞅着张数,眼神带着几分质疑,“你该不会连秦萱的老公是陆之衍这件事你都不知道吧?”
这也太让他惊讶了。
毕竟现在只要是会上网的,差不多都会知道陆之衍是秦萱的丈夫。
张数耸了耸肩,“不知道也很正常啊。”
墨子恒没再搭理他们,目光移去了十九号桌那里。
秦萱坐在桌旁,边上两个是她的朋友,一个叫孟依然,一个叫骆心竹,她们两个都是秦萱在国外认识的朋友。
孟依然环顾酒吧四周一眼,目光回到秦萱身上,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萱,你真厉害啊,开了家影视公司不说,这会又开了家酒吧,你可真行啊!”
骆心竹道:“她岂止是开了影视公司跟酒吧啊,人家还开了服装公司跟服装厂呢,不愧是留过学的人,一些男的都比不过你。”
秦萱轻笑一声:“你们俩可别吹嘘我了行吗?你看你们俩,一个是NER集团的副总裁,一个又是服装设计公司的执行总监,同样也有很多女的比不上你们呀!”
骆心竹拉住秦萱的手,眼前一亮,忙问道:“诶,说真的,萱,听说你跟陆之衍在一起了?这是真的吗?不会是网上的谣传吧?”
骆心竹就是不相信网上的那些话,所以这会才亲自来问秦萱的,谁让她平时那么忙,都没时间跟秦萱叙旧呢?
这次还是秦萱逼她们来,她们才来的。
孟依然道:“人家鼎盛财团都站出来了,这还能有假吗?”
骆心竹道:“这种事鼎盛财团站出来有什么用啊?哪有本人说的真实呀?”
秦萱低笑道:“你们说的没错,陆之衍确实是我的老公,我们都已经结婚快四五年了。”
“卧槽!”骆心竹一脸震惊,“你丫的跟他都已经结婚四五年了?你也太过分了吧?当初结婚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们啊?你还拿我们当你朋友吗?”
“我勒个去,你居然跟他秘密结婚了?”孟依然也是满脸的惊讶。
秦萱无奈的说道:“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想公开,所以就秘密的结婚了,我的那些朋友谁也没邀请,你们也知道,就我跟陆之衍的身份摆在那里,要是我们公开的话,那岂不是得闹个天翻地覆?”
骆心竹道:“那你告诉我们也行啊,只要你说不宣扬出去,我们肯定就不会说的。”
秦萱叹气道:“主要是不想让人知道啊,这不止是我的意思,还是我先生的意思,所以我也没办法啊。”
孟依然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居然自己偷偷摸摸的结婚!”
骆心竹附和道:“可不是嘛,咱们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关系那么好,都快穿连裆裤了,你倒好,连结婚都不通知我们。”
如果秦萱知道让她们来酒吧会让她们俩在这里数落她的不是,那她就不应该让她们来的。
真是麻烦。
秦萱拍了一下骆心竹的肩膀,“行了,别生气了,今晚上咱们难得见一次面,喝好玩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大不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给你们赔罪,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