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眸色幽幽,快步追上去,拉住冷如初的手,“如初,这是我为你准备的......”
“滚!”冷如初再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不管他精心准备的求婚,是给阮瑶的,还是阮卿卿的,都与她无关!
秦御还想说什么,冷如初低头,直接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冷不丁的一口,咬得秦御淬不及防地松了手。
冷如初趁机跑了出去。
秦御还想追,阮瑶突然捂着肚子痛苦大叫起来,“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秦御脚步顿住,眉头紧锁,“徐七,快,叫医生!”
阮瑶见状,眼底一抹得逞稍纵即逝,面上却依旧紧张害怕得不行。
伸手,一把抓住秦老夫人的手,“怎么办,妈,我来参加婚礼前,刚刚喝过宋哲给的安胎药,他不会真的跟冷如初合谋给我下毒吧?”
秦老夫人瞬间慌了神,“御儿,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让人去把宋哲和冷如初抓了!”
秦御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封锁整个酒店,务必抓住宋哲!”
阮瑶气得脸都扭曲了。
为什么她都设计得这么天衣无缝了,甚至以身犯险,秦御都不舍得动冷如初一丝一毫?!
很快,救护车来,把阮瑶带走。
秦御也跟着离开。
阮卿卿哭着追上秦御的脚步。
原本热热闹闹的结婚典礼,彻底被搞砸了。
宾客们见状,也纷纷离场。
乔晋礼哑然失笑,瘫坐在舞台上。
酒店经理过来,问要不要退席?
乔晋礼苦笑,“不,席照上!”目光落在不停喝闷酒的夏子芊身上。
仿佛,只要还有一个人在吃席,这场婚礼,就还算数一般。
乔晋礼深一脚浅一脚,直接走到了夏子芊身旁,坐下,酒杯重重碰在夏子芊的酒杯上,“祝我新婚快乐!”
“傻逼!”夏子芊骂了一句,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也是在骂自己。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如初宋哲是个混蛋,为什么不极力劝阻如初不要上秦御的当,为什么刚刚宋哲欺负她的时候,不直接爆了他的头,如初也就不用被宋哲污蔑!
次日。
医院里。
秦御看着手里的报告单,眉头紧锁。
秦老夫人暴怒,“御儿,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冷如初就是个毒妇,竟然伙同宋哲给瑶瑶下毒!还好瑶瑶和孩子福大命大,否则,你这会连哭都没处哭了!”
秦御痛心疾首,将那份报告单揉成一团,冲着一旁的徐七道,“把宋哲送进去,我要让他吃尽苦头!”
他那么信任宋哲,才把他安排去照顾阮瑶肚子里的孩子!
他竟然敢下毒,还把责任都推给如初!
“那冷如初呢?”秦老夫人快气疯了,“她才是始作俑者!你这次再不处罚她,拿什么给瑶瑶和她的家人交代?!”
“妈,我的事我自有定夺!”
“你,你!你就是被冷如初那个狐狸精给迷昏了头,再不醒悟,秦家迟早要败在那贱女人手里!”秦老夫人气得愤愤转身,进了病房。
病房里的阮瑶气到心绞痛。
凭什么证据确凿了,秦御哥还是不肯动冷如初!
这让她既愤怒,又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无力感
内心在咆哮:冷如初,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秦御出了医院,直接找到了米娜,“你觉得冷如初在什么情况下,会做出给阮瑶下毒这么疯狂的举动?”
米娜微微一笑,“秦先生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秦御冷脸,“她还爱我,所以疯狂!她的病是不是也是因此而起?”
米娜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性,不过具体的,还需要我进一步跟如初接触过后,才能下定论。”
“好,我让苏菲带你去找如初。”秦御痛定思痛,他不能再让冷如初的病情继续拖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