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心里却疑问重重。
如果老太太不是人,我之前靠近她的时候,胸前的净明护体神符为什么不会发烫?
正独自发懵之间,我突然听到了平房大门口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透过窗子,侧头一看,发现外面一个无比肥胖的男人正在敲门,他穿着西装,腆着大肚子,脚上的一双皮鞋给人印象非常深刻,油光铮亮的。
大门“吱嘎”一声,开了。
罗女士巧笑兮然,出来迎接,芊手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子,无比狐媚地说道:“你总算来了呀。”
胖男人见到罗女士,脸上笑嘻嘻地,进了门。
随后,我听到了公共厕所里洗澡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胖子在洗还是罗女士在洗,或者,两人共浴?
一会儿之后,洗澡之声停了,主卧的门也关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已经是子夜十二点了。
躺在床上,晓婉给我发来了信息,问我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回她,现在已经住进来了,但目前并没有啥进展,等下我四处找一找看。
晓婉嘱咐我务必小心,并告诉我,那只小乌龟还活着,肖胖子的意思,小乌龟暂时可能还死不了。
等到一点多的时候,我特意拿了一件衣服,挂在了窗户的防盗窗之上,遮挡住了那个能拍到房间摄像头的视角,从包里拿了一把小钢锯,开始锯起了防盗窗。
钢锯是我特意找何八爷要来的,咱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贼薄,非常之锋利,而且,锯起防盗窗来没有任何声音,切口要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何八爷告诉我,他之前在混江湖的时候,这玩意儿可算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大宝贝。
仅仅花了几分钟时间,我已经将防盗窗给锯得差不多。为避免被发现,我特意剩了一点钢皮,让不锈钢杆上、下咬合住。
收拾好钢锯之后,我悄悄地打开了卧室的门,打算摸一下平房里的底细。
可出去之后,我听到主卧传来了嗯嗯唧唧满足夹杂着痛苦的声音,伴随着床板吱吱嘎嘎响动,非常之肆无忌惮。
作为一个大男人,听到这声音也不免脸红耳赤。
这胖子真尼玛行!
你们慢慢玩,哥们正好去找一下老贾。
我先上了楼。
楼上的两个房间是杂物间,堆满了破旧沙发,座椅以及一些不要的废旧电视。
踮手踮脚地在房间里找了两圈,硬是没发现任何可疑点。
我生怕他们办完事之后再出来洗澡,赶紧下去了。
刚下楼走了两步,主卧门突然“吱嘎”一声开了。
罗女士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站在门口,她看到我之后,神情愣了一下。
我赶忙说道:“我起夜频繁,没打扰你吧……要不,你先?”
罗女士非常狐疑地瞅了我几眼:“你先吧。”
我赶忙进了厕所,摁了下冲水的阀门。
水声哗啦啦响动,我却觉得如芒在刺,硬生生地挤出来几滴尿,赶紧出了门。
罗女士瞅着我的背影,没吭声,独自进了厕所。
当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仅仅眯了几个小时。
第二天一早,胖子已经不见了。
罗女士竟然在厨房煮好了混沌。
混沌的肉汤非常之鲜白、浓稠,上面还点缀着葱花,看起来令人食指大动。
她让我一起吃一口,我借口厂里上班快要迟到了,慌忙离开了。
白天我压根没敢回平房,在园区逛了一拳,又跑到沿河路看了一会儿老头下象棋,中午在肯德基吃了一点快餐。待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提前回到了平房。
本以为旗袍女人白天会出去,但令我完全没想到的是,她人正在厨房,拿起菜刀叮叮咚咚地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