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哇哇地吐完,皱眉闻道:“哥,这恶心玩意儿咋处理呀?!”
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鬼东西。
之前给老贾打电话,只是关注了母子尸树到底是什么,但这些东西到底该咋办,一时之间倒忘了问他。我赶紧再给老贾打电话,但老货竟然关机了,可把我气得够呛。
估计此刻他又在给女人打针,怕我电话打扰他,故意关机。
我无语到了极点。
老贾给女人打针的时间,撑死了与肌肉注射针时间差不离,一分钟不到,他又不可能跟打点滴一样打个把小时,根本没啥乐趣,不知道他怎么那么痴迷这一口。
不过,设局者一定会破局!
小李这个王八犊子一定知道怎么办。
我走了过去,再狠狠地抽了他几个耳光,企图把他给打醒,但这家伙可能刚才被梅雪砸得太狠了,完全人事不省。
梅雪建议道:“咱干脆搬出去,一把火给烧了!”
我寻思目前好像也没啥更好的办法,就准备将泡沫箱搬出去。
正在此时,电话突然响了。
我以为是老贾打回来的,没曾想到竟然是盈姑娘。
大晚上的,她打电话给我干嘛?
一接起电话,盈姑娘在那头急问道:“左易,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在医院处理一件事呢,怎么了?
盈姑娘问道:“刚才贾伯跟我说,你遇到了母子尸树!你有没有找到类似胎盘一样的煞胎种?”
我回道:“找到了啊。可这玩意儿实在太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正准备搬出去烧了。”
盈姑娘一听,顿时急了:“不能烧!”
我问为啥?
盈姑娘说:“天分阴阳,人分男女,胎盘可包裹男女,容纳阴阳,所以称之为无极盘。人胎盘叫阳无极,煞胎盘叫阴无极。煞胎盘可容纳、吸引一切邪祟,你如果给烧了,煞气瞬间外泄,会将方圆几十公里的邪祟全部给吸引到医院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一听这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幸好刚才没拿出去烧,不然可摊上大事,忙不迭问道:“那咋整呢?”
盈姑娘说道:“现在贾伯在家里带小桃,你发个位置给我,我马上赶过来!”
卧槽!
老贾还不算太坑,干了一件人事!
我顿时欣喜万分:“你能来太好了,我对这玩意儿压根没啥概念,正焦头烂额呢!”说完,我马上发了个定位给盈姑娘。
挂完电话,我与梅雪待在办公室。
我们不敢在碰泡沫包装里面的煞胎盘,也不敢去动那些母子尸树。
一切等盈姑娘来了之后再盘算。
我瞅着被绑在椅子上小李医生那白里透红的肌肤,感觉他的胸脯已经有些隆起了。脑海中想着老贾说过些年这王八犊子可能会自然变性的话,心中顿时奇痒难耐,很想扒开他的裤子来看一下他那玩意儿到底还在不在。
自然变性。
这种奇天下之大葩的事当真罕见。
可考虑到梅雪在这里,这事也有点恶心,想想还是特么算了吧。
梅雪问:“刚才那个盈姑娘,就是你嘴里常说的女道士吗?”
我回忆了一下,梅雪至今好像还没跟盈姑娘见过面呢,就回答是。
梅雪说:“我很好奇这位道士姐姐长什么样子。”
我说:“跟你一样,两个胸、一个……”
转头一瞅梅雪,发现她正死死地瞪着我,我非常尴尬,只好不吭声了。
梅雪见我囧状,噗呲一笑:“你刚才是不是想调戏我呢?”
我说:“你想太多!我只是嘴太快而已!”
聊了一会儿,门开了,盈姑娘急匆匆地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