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客厅正中间,跪着一个男人。
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脸色还有不少被打巴掌的血痕。
而男人的前面,站着一个身躯肥胖、气势汹汹的女人。女人的穿着尽显富态,但说实话,她的容貌真的非常一般,甚至有一点丑,给人肥富丑女的感觉。
女人的身后,有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长相与女人有点相像,也穿着一身名牌。
最特殊的是旁边一个矮椅子上,坐着一个和尚,他双目紧闭,手中盘着一串佛珠,嘴里似乎正在念经。
我猜测,男人是涂强、女人是阮红梅、三个男人是她弟弟,而那个和尚,很有可能就是幕后出主意用夫子怨骨害来颜菲菲的法师。
他们来到了涂强用来金屋藏娇的老巢!
我心中顿时咯噔一下,立马拿起手机,赶紧给颜菲菲发了一条信息:“速走,有危险!”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
阮红梅显得非常愤怒,一手抓着涂强的头发,一手狠狠地狂抽着涂强的脸,破口大骂道:“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你他妈一穷二白,为了傍上我们阮家,对我又下跪又洗脚又吃药像泰迪狗一样伺候老娘!现在你他妈出息了,你他妈可出息了!尽然买了别墅来包二奶!老娘能给你一切,就能毁掉你一切!垃圾!蠢驴!狗屎!操尼玛的!”
阮红梅每骂涂强一下,狠狠地扇一大耳刮子。
用词这肮脏,态度之恶劣,让人匪夷所思。
涂强的头发、衣衫无比凌乱,嘴角流着血,一直跪在那里,一声不敢吭。
边上三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嘴角露出冷笑,边抽烟边说道。
“阮家的钱不好拿,我们姐也不好欺负!我们早发现了奸情,一直没吭声而已,今天特意带你过来,就是想让你亲眼看到二奶被狗咬死的惨状!”
“你以为我们家业这么大,完全靠头脑吗?你也不打听一下,慧云法师替我们阮家毫无痕迹地做掉了多少竞争对手,就你有胆量背叛我姐?!”
“姓涂的,念在你在阮家做了多年的狗,等下自己阉割了自己,净身出户吧!”
“……”
涂强闻言,顿时脸色陡变,惊恐万分地跪地摩擦到那几个男人身前,颤声地说道:“几位弟弟,我求你们饶了我这一次吧!都是那个贱女人主动勾引我的,我该死,罪该万死……”
其中一个男人闻言,猛地踹了涂强一脚:“谁他妈是你弟弟,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涂强被他踹得重重地磕到了茶几角上,牙齿磕掉了两颗,满嘴血刺呼啦的。
涂强完全不顾疼痛,爬起身来,转身过去抱着阮红梅的大腿,苦苦哀求道:“红梅,你帮我说一句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做牛做马报答你、伺候你……”
阮红梅非常恼怒,拎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茶几上再次狠磕了两下:“老娘包几个小白脸,做牛做马做X不比你好万倍?!”
坐在沙发中间的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说道:“行了,姐!慧云大师说,今晚那个小贱人一定被狗给咬死了,咱们去宾馆看大戏去。”
边上两个男人闻言,像拖死狗一样,拖着涂强往别墅外面走。
涂强边哀求边痛哭流涕。
忽然之间!
一直闭目盘佛珠的慧云大师虎目一睁,额头上的汗立马流了下来,迅疾拿手指掐算了一下:“不好!遇高人破局,夫子怨骨已经被人给破了!”
几人顿时立在原地,急问道:“怎么可能?!”
慧云大师伸手一招呼:“速度去宾馆!”
我寻思这傻叉怎么才反应过来,还去你妹的宾馆,老子早跑路了!
正准备转身随风奔跑自由的方向,却发现颜菲菲正抱着小白,呆立在我身后,傻傻地看着别墅里面。
她竟然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