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待我做出任何动作,颜菲菲已经扑上了床。
一接触她身体,顿感她浑身燥热。
颜菲菲神情显得急迫难耐,直接猛扯我的皮带:“涂强……你出差已经快两个月了,我没沾过男人,今晚你应该行了吧?”
老天!
我特么啥时候都行!
可我不是涂强啊!
颜菲菲出现幻觉,把我当成包养她的那个涂强了。
她压根不容我反应,一下将我皮带给抽了,猛地将我裤子给拔了,接着,她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狂扒我的内裤。
动作这么熟练吗?
我拼命地往外推,没两下就把她推到一边。
我急得不行,赶紧去找自己的外裤穿,可冷不丁的,她又猛地扑了过来,一下将我扑倒,软软的身子紧紧地压着我的背,手立马探下向我抓来,呼吸无比急促地说:“我从没要求过你离婚……你为什么最近不咋来了,是不是已经被嫂子发现了?还是想尝尝其它新鲜的女人?我习惯了你的爱好,不想换别的男人,你再让我伺候你一两年行吗……”
再这样下去,我不仅心态要崩,身体也要崩。
我一咬牙,反手一个手刀朝她颈脖子砍过去。
颜菲菲顿时娇吟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我连喘了几口大气,狂咽唾沫。
阿弥陀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千万不能胡思乱想,不然晓婉一定要咔嚓我。
如果为了一时的欢愉,这辈子太监做定了。
我赶紧将她衣服重新给穿了,扛着她出了外间,放在了沙发里。
我迅速回到里间,将门给反锁,从手机里立马调出来一本佛经,狂念了一会儿,总算把自己内心的那股燥热给压了下去。
颜菲菲是水一般的女人,实在太漂亮了,不念佛经,压根抵抗不住。
继续念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中,我已经睡着了。
睡到半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子突然被冷醒。
确切地说,我应该是感受到了外面房间里传过来的浓烈阴气。
干阴行这么久,现在我对冷气和阴气,已经分得相当透彻。
冷气侵皮肤,阴气侵骨头。
我心一下悬了起来。
从床上快速起身,踮手踮脚地靠近门边,轻轻地打开一条缝。
身子越靠近门边,体感越发阴冷,刺骨的感觉。
我瞅了瞅外面那个房间。
颜菲菲仍然躺在沙发上,脸色潮红,双腿夹紧,依然人事不省。
而她的旁边,小白混身脏兮兮的,已经瘦得有点脱了相,两只前爪,耷拉竖立在胸前,嘴里不断地流着哈喇子,正死死地盯着颜菲菲,似乎在瞅着一大盘饕餮美食。
狗日的!
你果然来了!
我伸手悄悄地摸出那杆麻醉枪,移到门缝里,暗暗地瞄准了它。
正当要冲它扣动扳机之时,它突然好像觉察到了什么,撒丫子又跑出了门外。
又特么跑?!
我顿时气得不行,正想冲出去,寻思今天不宰了这头扁毛畜牲,此生誓不为人!
可就在这时,外面的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小白探头探脑往里面瞅,似乎在打探虚实。
我胸腔一阵憋闷,一再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无论如何,咱都要稳住。
我是地球上最牛逼的动物,不可能斗不过一条宠物犬!
一会儿之后,它再次踮手踮脚地走了进来,在颜菲菲的身边反复转着圈圈,转了五六圈,它再次撒丫子,呼啦啦地又往门外跑,半晌之后,它继续用前爪扒拉着门,眼睛朝房间里仔细地瞅了几眼。
智商果然高啊!
我现在身上没有净明护体身符,它应该感受不到道符的威胁,没曾想,这狗东西竟然还这么谨慎。
小白再度走了进来。
忽然之间!
它突然冲着我狂吠了几句,眼睛极度凶狠,似乎立即要跳扑过来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