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顿时吓疯了,裸着一条腿,拎起那个破垃圾袋就跑。
阿黄咆哮着,在后面狂追。
没一会儿,一人一狗已经不见了影子。
我与这个“茅山宗第九十三任掌门”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来。
死疙瘩,解不开。
不过,他比我牛逼一点的也就是拳脚功夫,脑子好像还有些憨,而且他那么怕狗,阿黄足以对付他,我不怕他再来找我。
当务之急,必须先抓紧解决王哥饭店的事。
我关上铺子出门,到了马路对面,直接进了“苗家御勺”。
店里爆满,食客全吃得大汗淋漓,即便是开着强力的落地大空调,也驱散不了店内的饕餮烟火气息。
我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来,马上就有服务员过来了。
“来一盘你们店里的新菜!”我说道。
服务员笑着回答:“好的先生!除了新菜,您还要不要点点其它的,我们这里主打苗疆特色,木桶煲肉、辣椒骨、苗乡龟凤汤、酸汤鱼、油炸粑、虫茶……”
我赶忙打住:“其它的菜,你看着随便来几个就行!”
服务员回了一句好嘞,赶忙准备菜去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彼身。
先搅局。
我必须弄出点混乱的动静,女老板才会出现,再想办法弄到她头发和鼻血。
转眼瞅见,饭店大厅里有一个一人高的酒桶,上面盛着满满的扎啤。食客喝酒,自己拿酒罐去酒桶里装,扎啤免费的。边上还站着一位酿扎啤的师傅,现场新鲜酿制。不得不说,这个女老板确实挺会做生意。
我拿了个罐子,假装去倒酒喝。从大酒桶里放了一点酒,喝了一口,转头瞅着那个酿酒师傅,“噗”地一口,将满口啤酒喷在了他脸上。
与此同时,我把提前准备好的泄药迅疾给丢了在了大酒桶里。
酿酒师傅都懵逼了,抹了抹脸上的酒渍,大恼道:“你干嘛呢?!”
“大佬牛,你特么可以啊!欠我三万块钱不还,我还以为你死了,竟然跑这里酿酒来了,新东方学的手艺?!”我说道。
酿酒师傅回道:“你神经病吧,谁是大佬牛?!”
我皱眉,用手去捏了捏他的胸脯。
酿酒师傅起先惊呆了,反应过来之后,非常烦躁,猛地拍开我的手:“你有病吧!”
此时,几个服务员走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我马上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刚才认错人了!大佬牛隆过胸,这位师傅没隆过胸。可两人长得太像了,连胸看起来都那么大!”说完,我立马给酿酒师傅发烟。
酿酒师傅可能觉得受到了羞辱,摔开我的烟,气乎乎的。
一个领班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劝酿酒师傅算了。
我点头哈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十几分钟之后,厕所开始有人砸门了。
“快点,卧槽,憋不住了!”
“哎呦,肚子疼!”
“……”
我下的强力泻药,对身体无害,正好给这些肚子油腻的食客清清肠胃。
饭店的服务员都傻了,把工作人员专用的卫生间都打开了,但还是抵抗不住汹涌奔向厕所的人群,门口已经不少人排起了队,个个夹着屁股,满脸纠结和难受。
乘着混乱,我立马钻进了后厨。
一进后厨,我对两个炒菜的厨师说道:“还炒个屁啊!外面客人全吃坏了肚子,你们刚才到底在菜里放了什么?!”
“你谁啊?!”
“你管我是谁!老板娘让我叫你们赶紧出去看看!”
几个厨师闻言,迅疾关了厨火,跑了出去。
我在后厨找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到是里面还设有一个封闭的小厨房,上面写着“新菜研发重地,一律不得入内。”
一律不得入内?
难不成连服务员都不行?
转眼一看,这个小厨房开了一个小口子,高度、宽度刚好能将一盘菜给递出来。
我靠近小厨房的门口,胸前的净明护体伸符突然变得滚烫。
果然有情况!
推了一推小厨房的门,打不开。
我只能凑近那个端菜出来的小口子去瞧,发现角度很不好,看不到什么,但能感觉里面有人在炒菜。
后厨后面是一个大院子,小厨房与院子之间的那堵墙有一个排气的窗户,院子里边有一个梯子。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我来到院子,将梯子靠墙,咚咚咚地爬了上去,透过那排气窗户,朝下一看,小厨房的情景吓得差点从梯子上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