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婉闻言,没吭声,起身准备去给我做饭。
我知道她非常担心我的安危。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没事,我命硬着呢。”
晓婉回道:“差点被王新书给摔死!哪儿硬了?”
我附她耳边说道:“哪儿不Y了!”
晓婉反应过来,俏脸沱红,抡起粉拳就砸我。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一起整了几个菜,好好地吃了一餐饭。
吃饭期间,我跟她商量,再赚够一套房子的首付钱,咱挑个日子,把婚事给办了。
晓婉说:“没必要吧,我不要这些!”
“你不要我要,咱总不能把鱼铺当婚房!再说,这里的房价一万多一平方,一个大四房,首付也就是五六十万,按我赚钱的速度,很快就能弄齐。你把美甲店的工作辞了,微商也别干,实在太辛苦!”我说道。
晓婉撅起嘴说:“不行!”
“干嘛不行呢?”我问。
晓婉回道:“你之前给老贾的六十万,算婚前的,我要赚够给你。不然等以后结了婚,我在你面前一点地位都没有!”
我去!
这死丫头性格一直未变,独立而坚强,从不靠人。
“你跟一个分分钟可以成为大款的人讲这话,合适不?”我问。
晓婉闻言,格格直笑:“按你的口头禅回答你,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晓婉去上班之后,我难得有闲暇时间,躺在椅子上听德云社的相声。
宋云经历此事之后,竟然开始做起了公益。
她见人就劝人向善,还跟同学说,是我阴阳鱼的功效,让她获得了新生。同学们对我开始崇拜起来,我接到不少电话,但咨询的多,真来请鱼的少。其实可以理解,人在顺利的时候,大部分人的心态是敬鬼神而远之,非到万不得已,不会寻求鬼神庇佑。
听了一会儿相声,铺子门口突然呼啦啦地来了三个女人,手中拎着家政工具,二话不说,一个擦玻璃,一个扫地拖地、一个整理铺子里的东西。
我都懵了。
这啥情况?
我也没叫家政服务啊!
我拉住拖地的女人问道:“大姐,你们这是干嘛呢?”
拖地大姐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发出“啊……啊……”的声音,敢情是个哑巴!
我又拉住了给桌子抹灰的女人:“大姐,谁叫你们来的?”
抹灰大姐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聋人?
我出门,赶紧叫那个洗窗玻璃的大姐停下来,但她并不理我,继续无比专注地擦窗玻璃。我只好过去拉住她,问她到底咋回事。擦玻璃大姐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得!
这位大姐聋、哑一起。
我立马掏出手机,给晓婉打电话,问她是不是叫家政来铺子干活了。
晓婉也很好奇:“没有啊,会不会是老贾叫的?”
“活貔貅会有那么大方?今天太阳也没从西边升起啊!”
“你赶紧问问他吧。”
我打电话问老贾。
老贾笑道:“可能有请阴阳鱼的客户在回馈你,那什么……等她们打扫完,你让她们过来也给我收拾一下房间……”
我立马将电话给挂了。
几位大姐极为认真、负责,铺子里里外外全收拾的干干净净。
我整个人都蒙圈了。
干完活儿之后,她们掏出来一张卡片,让我填写服务评价。
我假装要在“非常不满意”选项上画勾,几位大姐见状,顿时急了,赶紧掏出一张家政公司的名片,示意我打里面的电话。
我去!
你们倒是早掏出来啊!
我打了家政所的电话,问到底怎么回事。
接电话的人回答:“有一位王先生,付钱给我们,让我们派出给鱼铺清扫卫生的任务。”
“王啥?”
“不知道。他没留电话号码,长成啥样我也不清楚,因为上午我没值班,不是我接的单。”
我给几个聋哑大姐打上“非常满意”,再三感谢她们之后,她们笑眯眯地走了。
这事让我觉得非常奇怪。
王先生,难道会是王新书?
可他人都在号子里,而且寻思着弄死我,怎么可能去家政公司付钱!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花店的车来了,车上下来几个工人,搬了两排花,整整齐齐地摆在铺子门口。
问他们是谁叫来的花,他们回答,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