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老房子,家具摆了几年也没有换新,在二楼最大的房间里,一张实木大床,靠墙一排衣柜,窗边的书桌,没几件东西就把地面面积用了七七八八。
床褥是软的,床板却是硬的。璩昭每在岁禾身上起伏冲撞一次,就有床脚与地面摩擦出的咯吱摇曳声响响起。
岁禾跪趴在床上,胸下的凉被蓬松,**深陷进去,**被磨得刺痒,被璩昭吮咬过的痕迹还隐隐作痛。
“啊……”她腰酸背疼,身子弯成一道弓,璩昭**得狠,**回回顶到宫口,跟擀面杖似的,硬得笔直,生生猛顶,“要破了啊……”
璩昭扶着岁禾的腰,细得好像他一折便断,他眼里只剩一抹白,窗帘没彻底拉紧,从窗外透进的月光把岁禾通身照得如同细腻的白玉,他看得如痴如醉,竟快听不清岁禾在说什么。
“啊!等等……啊……”一直不停歇的插送让岁禾承受不来,她蜷缩起身子,大波汁水就淹没了**。
璩昭被夹得一疼,他抽出**半截缓冲,就这样半插入的姿势将岁禾翻过身来,看她**。
乳波荡漾了好几下都停不下来,岁禾喘着气,**便跟着晃,她脖子抻得长,小嘴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合不上,浑身上下哪里都透着粉,小腹起起伏伏,影响着窄紧的甬道,把**包裹得密不透风,璩昭忍下来,疼到舒爽。
不多时,他重操旧路,又把好不容易爬下山的岁禾送上了山巅。
璩昭边**边问:“在这里做舒服还是在家里做舒服?”
岁禾勾着璩昭,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之上,白嫩纤细的小腿弹动着撞他的肩胛骨,她喜欢璩昭此时的**动频率,给出的回答自然就甜的不行。
“主要是你。”
乖死了。
璩昭轻笑,腰用力,硕大的蘑菇头撑开交叠的嫩肉,顶上花道偏里的敏感点就是一撞,听她**出声,俯身吻她的锁骨,说:“多叫几声,我喜欢听。”
岁禾却是不叫了。
啧,刚夸完,这就摆谱儿了。
“真是不经夸。”璩昭恨得牙痒痒,他啃了一口嘴下的骨头,皮肤上显出浅显的牙印,岁禾吃痛惊呼,他得逞,猛地加快了速度!
“啊啊!慢点呀!”
**仿佛是粗壮的树干,**是泥地,大树根茎纵横交错,盘踞在花心深处,不动则已,一动就会引起风暴。
璩昭耳后的汗砸下来,滑过乳峰,他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满是狂热,“你求求我。”
“呃啊!求你求你……”
璩昭坏笑:“申请无效。”
岁禾哭嘤嘤地怒道:“璩昭!”
“叫我一次我就多用力一次。”
岁禾不敢再叫。
璩昭却有的是方法让她叫。
果不其然,后半场的战斗,岁禾的嗓子都喊哑了。
在床上,她总是轻易被拿捏。
而璩昭,他最喜欢嘴硬身软的岁禾了。
第二天,阳光灿烂得像盛放的玫瑰。
岁禾边遮脖子上的吻痕边抱怨,“天气这么热,你以后不能再留下痕迹了。”
璩昭一愣,问她:“不留下痕迹你怎么会舒服?”
镜子里的岁禾脸一红,想拿东西砸过去,可手边没有柔软的枕头,她莫名气了,就不再理他。
璩昭好笑,抱着个枕头去递给她,“给你。”
岁禾还是没看他,手已经诚实地接过了枕头。
璩昭很有眼力见地回到原处,刚站定,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
他接住了,却夸张地叫唤了一声,“嘶。”
岁禾是知道自己的力道的,但仍然没忍住看过去。见璩昭是装的,她直接跳到他跟前去捏他的脸,“你就知道捉弄我!”
璩昭挤眉弄眼地笑,没有半点城府地阳光温柔,他一手扣住岁禾的两只手腕,不反驳,在安静对视一秒后,低头去啄了啄她的嘴。
蜻蜓点水的轻吻。
岁禾半点脾气都没了。
“这次放过你。”
她回到桌前涂涂抹抹,身后的璩昭在带着手表,背对她说:“一会儿我们去吃街角的竹筒饭。”
很日常的一句话。
岁禾在画眉,突然笑了一下。
不带面具相处的感觉真好。